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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新的征程(3)毒药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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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犯罪分子如何精心策划,有一件事绝对可以肯定,他们在离开现场之前一定会留下破绽!”

这几日,王寒脑中不时会回想起贺菀导员与警官们说的话。

虽然这一路都被带在贺菀身边“观摩学习”,但他的时间相对自由,贺菀并没有强制他做任何事,也并非让他寸步不离。

看贺菀的样子,似乎遇到了难题。

而短短几日的接触,王寒也终于认清了贺菀骨子里实在是个不肯服输的性子,再加上警官们对她崇拜佩服的不得了,全都指望她来破获此等重案的样子。

她在犯罪学的领域里深受追捧。

也许以往,她是个无往而不利的破案高手。

看来这次不解决案情,她是不会轻易走了。

于是经常可见一幕奇怪的场景。

贺菀与人查案时,旁边经常会有个年轻人,手里拿着本书靠在不远处看,一副若无其事。

形影不离,但又仿佛不存在。

这件案子说起来,几个重点其实已经被抓牢。

首先是犯罪现场。

第一,指纹。

办案人员已经提取过案发现场的样品,均无指纹线索,可见罪犯非常谨慎,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

第二,尸体。

根据尸检报告,两个死者确系中毒而亡。

第三,悬挂的公鸡。

这可能是目前最无解的存在,连犯罪学专家贺菀都感到棘手,办案组成员更是一筹莫展。

鸡也是被毒死的,但这有什么关联呢,这是一种暗示还是什么?

令人难以理解罪犯到底在想些什么,其人的脑壳是有多么的诡异,才会在凶案现场吊一只鸡。

或者说这仅仅只是一种挑衅,罪犯对正义的挑衅?

第四,地上的奇特符号。

贺菀推测,这些符号大概是某种古老文字,于是她带着那个叫张莉的女警官去拜会了一位文字研究专家,却只得到了否定的回答,说是不认识这种“所谓的文字”,专家称也可能是他孤陋寡闻。

再加上现场没有任何监控……

贺菀别无他法,只能再从其他途径入手侦查。

从被害人身份关系上来看,两人应系婚外情关系,男人已有家庭,夫妻关系不怎么样,他的妻子对男人的死表现得异常冷漠,这反常的情况让警务人员感到诧异,而且意外发现男性被害人的妻子并没有当天晚上的不在场证明!

在这个时候,男性被害人妻子理所当然的成了犯罪嫌疑人之一!

孙亚琴意识到办案组态度的变化,情绪上有很大波动,变得焦躁不安,愤怒激动,歇斯底里。

她重复自己这几天没见过自己丈夫胡鹏举,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跟他的死毫无关系!

贺菀感觉很奇怪,但她认为孙亚琴不是凶手,并未执着于把目光盯在这样一个崩溃边缘的女人身上。

贺菀相信自己的判断,从肢体分析的角度,孙亚琴没有撒谎。

从见到孙亚琴第一面开始,从她听到自己丈夫死讯的那一刻,贺菀观察过她的所有细节,她确实不曾提前知道胡鹏举已发生不测。

另一名死者的背景也调查过了,李霜霜只是一个夜店的卖酒女,并无可疑之处。

不论怎么看,发生过家庭矛盾的男性死者都更像是此案的因由。

而且从职业上来看,胡鹏举是个商人,生意场上得罪了什么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午饭过后,王寒闲极无聊,借了一台电脑。

贺菀看到他在与电脑下象棋,人机对战,不由得皱了皱眉。

可能是受到了案情影响,贺菀的心情不见得多么明朗,此刻又看到王寒“无所事事”的坐在那玩游戏,心情不禁更加低沉。

第二天贺菀有了新的发现,胡鹏举的妻子孙亚琴女士,竟然出门与一名男子幽会,而那名男子正是胡鹏举生意上的一名合伙人。

贺菀还没来得及分析这奇葩的案情走向,负责此案的警员们已经像闻到腥味的猫,找了个自认为恰当的时机,私下拦住孙亚琴的幽会对象孟艾,要求他“配合调查”。

那跟在贺菀屁股后面的女警官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转而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真是一盘感情大戏,因外遇铤而走险谋杀亲夫,甚至瓜分其财产,这就通了!

众人都觉得快要水落石出了。

然而调查结果却与想象的相去甚远,孟艾此人对胡鹏举之死犹不知情,孙亚琴根本就没有与他说过任何关于胡鹏举的消息,他还奇怪这两天胡鹏举怎么不见人影了……

“难道我们是被孙亚琴那女人给耍了?她是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孟艾见面,来转移我们的视线?但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会不会是掩护真正的凶手?”

警局中,众人面面相觑,会议开了一半,也没讨论出个头绪。

案件一时间更加扑朔迷离。

夜晚,贺菀走上了天台,王寒在下面看见,也跟了上去,靠在楼梯的旁边,看到贺导员正在吹风,清冷的面孔上浮现思索的神色。

王寒干脆闭上眼睛,微仰起头,一动不动,任风吹拂面庞。

就这么呆了一会儿。

贺菀转身看到王寒安逸舒适的模样,叹了口气,问道:“最近这几日,你可有收获?”

王寒睁开眼睛,向贺菀望去,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解读出一缕若有若无的不满。

贺菀注意到他嘴角似乎有一瞬间的上扬,像是苦笑了一下,又像是洞悉某事后的得意和自信。

王寒想了想,说道:“《坟·摩罗诗力说》有句话:苟奴隶立其前,必衷悲而疾视,衷悲所以哀其不幸,疾视所以怒其不争。”

贺菀听到王寒念这些,不禁再次蹙眉。

“这就是你的收获?”

王寒摇了摇头。

“不,只是刚好想起来而已。”

“舞文弄墨,不如看一些实际的问题,与才情相比,逻辑更重要。”贺菀不太高兴,就差点明,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华而不实。

王寒一愣,而后笑了笑没有反驳。他确实是有感而发而已,也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凶案,他也不会想起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话。

“那好吧,我就谈谈我的收获。”王寒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做汇报了,也就认真起来,“我最大的收获,其实你早就说过。”

“就是贺导员你说的那段话:无论犯罪分子如何精心策划,有一件事绝对可以肯定,他们在离开现场之前一定会留下破绽!”

“这话是您对警官们说的,对我这个非专业人士来说,如果不加留意,跟喝了口鸡汤没多大区别,从左边耳朵听进去,从右边耳朵溜出来,睡上一觉什么都忘了,绝对不会想起什么犯罪分子的策划,更不会去思考凶案现场的破绽!”

“不过巧就巧在我是个新人,爱认死理,尤其是对专家的话,奉若圣旨真理,毕竟自己没这方面的经验,妄自猜测胡乱推理还不如听听专家的意见……”

“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对精心策划这四个字难以忘却,我至今都忘不掉进那个房间时第一眼看到的画面,不知道贺导员注意到了没有,要说整个罪犯现场,看似最与案情无关的,恐怕就是我们第一眼所看到的,那只吊在半空中的鸡,和地面上奇怪的图案!”

贺菀蹙眉,道:“我们查过,世界上没有那种文字符号,华夏也没有类似的巫蛊邪术仪式,所以暂时排除了这种可能……也许那只是凶手打乱我们思维故设的障碍,没有任何实际的含义,就像凶手临时起意所做的恶作剧,他在内心中将自己放在警方的对立面,向我们发出挑衅,甚至他每天还会观看新闻,暗暗嘲笑我们的无能!”

“你猜的对,那个凶手内心有些病态,不过,绝对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哪怕是在行凶前临时起意,都不太可能,更不会是在行凶后临时起意留下那样的布置!”

“你怎么能够肯定?”贺菀不置可否,“怎么得出这个判断?”

“因为这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案件,凶手在杀人之前就已经在自己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他等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什么?!”贺菀终于吃惊,怔怔的望着楼梯口那里的男生,对他的话感到无比的悚然。

无数的念头在她脑子里闪过,她努力梳理着所有信息,口中喃喃自语,“所以,被吊起来的鸡和那个图案,才是案件的关键点,因为凶手早就在作案之前确定了作案的方式,确定了这种仪式,而只有作案对象是临时选择的?”

“不,作案对象也是早就选择好了。”

王寒纠正道:“只不过,凶手要杀的不是胡鹏举,而是李霜霜。”

这实在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贺菀一时间根本想不明白,只蹙额不语。

想了一会,还是毫无头绪。

“为什么是李霜霜,你查到了一些什么,说来听听?”

“其实很简单,你们应该也查过李霜霜,知道她其实上过研究生,不过还没毕业就离开学校了,后来混迹于各种酒吧……”

“嗯,非常可惜。”也许是为那女孩子的前途而惋惜,贺菀知道,这其中多半发生了某些事情,导致李霜霜走上后来的道路。

“是啊,非常可惜,所以,对于她的堕落,别人也同样会感慨,尤其是那些,牺牲了自己前途才成就了她的人,甚至是被她抛弃过的人,难免生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想法,如果自己心中曾经的女神只是别人眼里的玩物,在夜场里自甘堕落艳舞动人,迷醉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拜倒在金钱之下,深陷于花言巧语的牢笼,成为富人的高级玩偶,痛心之余,嫉妒,愤恨,甚至,想要亲手毁灭她!”

“你……”

贺菀惊骇于王寒的言谈,认为他的想法非常危险,尤其是他说这种话时是如此的漫不经心。

察觉到贺菀目光古怪,王寒一愣,赶忙补了一句:“凶手就是这么想的,我说的是凶手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纵使贺菀推理过无数的案件,也未碰到过如此变态的凶手,如果深挖其心理活动,也不知是何等的扭曲和复杂。

但是,王寒怎么知道的?

这几天她一直都是看着他的,甚至可以说每个场合都在观察他,内心给他下着评语,打着分数。

他没有脱离过自己的眼皮子,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难道仅仅是根据已知的那些,大家都知道的线索,就画出了凶手的肖像?而且还得出了凶手的犯罪动机?

这么推理,合理吗?

“李霜霜,宿皖人,毕业于蒙城工业大学原计算机系,结业考试专业排名第6位,与保研名额失之交臂。第五名的学生叫连少思,自动放弃保研名额,李霜霜因而保研成功。连少思凭借实力考研成功,后毕业于西城大学社会人类学专业,研究方向为非洲社会文化,他曾经写过一篇名为《尼罗河巫术论与毒药裁决》的文章,学术水平非常高,后被其教授大量删改原版内容并添加私货修改为《阿赞德人的宗教观念与法律程序》发表……”

王寒平静的叙述着,就像在讲一个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同学身上的事情,说到这里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贺菀一眼。

“不凑巧,我刚好在当年的西城大学贴吧里找到了连少思那篇《尼罗河巫术论与毒药裁决》原文,因为当时被认为是学院内最具水平的论文初稿,曾有人拿出来分享,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

“原文有这么一段“对阿赞德人来说,没有什么像请教毒药神谕那样令他们感到高兴。阿赞德人长途跋涉获取向往的魔药,毒药神谕含有木质粉末,取自热带雨林爬行植物,这种植物属于哪个属或哪个种尚未确定,也不知道是否会对心脏产生影响。毒药神谕像人一样聆听,像国王一样断案,但它既不是人也不是国王,它只是一种粉末而已。阿赞德人在处理通奸案时,将药品做成糊状,塞进鸡的嘴里,对着流入鸡腹的毒药说:毒药神谕,毒药神谕,那个男人的躯体和那个女人的躯体结合在一起,他知道她身为女人的全部,她了解他身为男人的全部,若毒药神谕听到这些话,请杀死这只鸡!””

“神谕,怎么解释呢,就是一种超自然力量的中介,就像古代占卜所用的龟甲,毒药神谕是阿赞德人所用的一种神谕,以此作为审判的依据,所以,凶案现场,地板上刻的图案和符号,大概是“以通奸罪判处此人死刑”的意思吧……”

“贺导员之所以查不到这种文字记录,也找不到这类宗教仪式的出处,便是因为,连少思的那篇大作的原文没有获得发表,其研究成果不仅被窃取,原文也被大幅删改,尤其是删除了毒药神谕的部分,这大概是学术研究者的悲哀,辛辛苦苦的考察研究,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我在贴吧内看到的原文,也只剩下一部分,与连少思教授文章重合的部分,早已被删除殆尽,毕竟,教授怎么能抄学生呢!”

说着,王寒冷淡的笑了一声,虽是风轻云淡,但却像是在无情的嘲笑着学术界里不为人知的一幕。

厮人,可笑至极,肮脏的终究还是人心!

贺菀早已呆住,愣愣的听着王寒深奥的话语,那些陌生的宗教名词,闻所未闻,令她胸口像是憋了长长的一口气。

今天,她属实感觉自己被狠狠科普了一把。

她惊叹而又不解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查的?”

“就是用电脑下象棋的时候啊,顺便查了查。”王寒无所谓的说道,感觉话已经说完了,又重新靠在楼梯口那里,看上去有些惫懒和安逸。

风出过,贺菀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银牙咬的作响,感情这家伙这两天都在无聊的看戏呢!

她有些懊恼道:“你之前怎么不说?!”

说话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王寒惊讶的看着她,手一摊,“之前也没人问我啊!”

贺菀冷清的神态垮塌,忍不住白他一眼,竟有些别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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