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
黄志成嘴里念叨着刘建明的名字。
“警察里面的卧底可不止一个…”
杨波的声音这时候也适时响起，玩味的看着黄志成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喜欢上这种剧透的感觉。
“那…还…有谁？”
杨波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刘建明肯定能把剩下的几人找出来…不过现在问题来了，现在刘建明想做个好人，那你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黄志成沉默不语，空旷的停车场只剩下刘建明离开的脚步声。
“他有法律审判，我没有权利决定…”
杨波轻笑一声说道：“呵呵，法律…黄警官，你难道忘记了倪坤是怎么死的了吗？”
倪坤是倪永孝和陈永仁的亲生父亲，当时身为警察的黄志成，在各种犯罪事件面前变得不太相信法律，所以忽悠了韩琛的妻子mary，最终倪坤死在暗杀下。
值得一说的是黄志成和韩琛以前是朋友。
黄志成听到倪坤的名字瞳孔猛的一缩，随后又想到杨波各种神仙般的手段很快便也释然。
“你说的没错我也有罪，教唆杀人…”
“你猜，当年是谁杀死的倪坤？”
黄志成有些疑惑倪坤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现在知道究竟是谁杀死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过既然杨波问出这个问题，他还是回应道：“是谁？”
“呵呵，刘建明…你们几个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混乱无比，互相看似没有联系但是又交织在一起。”
黄志成这次真的有些懵逼。
原来他和刘建明还当过同伙…
“之所以刘建明会去暗杀倪坤那是因为他爱大嫂…”
“我尼玛爱大嫂？”
“嗯，韩琛的妻子mary是个很好的女人，尤其是对韩琛，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刘建明依旧是忘不了大嫂mary，如今他找的女朋友也叫mary。”
黄志成现在已经无话可说，别说其他人就是他自己都感觉他们几个人的关系是真的错综复杂。
“接下来你想去做什么？”
杨波望着不远处赶过来的大批警察，轻笑着说道：“你和陈永仁的天台对话、你和傻强的死、倪永孝的死都已经发生，现如今只剩下陈永仁和刘建明的死没有发生。”
“这经典场面可不能错过…”
黄志成对此早就已经在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自己都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陈永仁会死这再正常不过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走吧，韩琛已经退场了，接下来就是你们这些‘主角’杀青名场面了。”
说罢，杨波转身离开傻强直接跟了上去，而黄志成深深的看了一眼警察队伍中的刘建明后，也转身跟上离开的杨波。
在他眼里还是跟着杨波稳妥一些。
……
夜晚。
杨波独自一人来到李心儿的心理诊所。
李心儿是陈永仁的心理医生，也是陈永仁在卧底生涯中唯一可以让他放下戒备的女人。
年轻的陈慧琳能让百分之八十的男人放下戒备。
走上二楼。
杨波伸出手敲了敲门。
“李医生！”
房间之中躺在躺椅上的陈永仁猛的睁开眼睛。
李心儿站起身伸出手示意陈永仁不要出声，站起身走到门口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我有客人，如果需要心理治疗，请麻烦提前预约。”
李心儿的声音很好听，怪不得能干心理医生，单单这个声音就有治愈的效果。
“李医生不好意思，我是来找陈永仁的，麻烦开一下门。”
房间里的陈永仁神色立刻变得无比严肃，从腰间掏出手枪戒备的来到门口，把李心儿揽在身后。
“陈永仁，是我…”
听到杨波的声音，陈永仁身体一震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杨波的身影。
“你来干什么？”
杨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放在门把手上，原本上锁的房门轻松被他打开。
完全无视陈永仁手中的枪说道：“不开枪就别拿出来比划…”
走进屋里目光看向李心儿，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李医生果然长得漂亮，我听说李医生的催眠治疗很有效，正好我也会一点点催眠，不知道可不可以切磋一下？”
陈永仁立刻炸毛拿着枪说道：“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杨波自顾自的躺在椅子上笑着对李心儿笑着说道：“你看看…你男朋友急了。”
杨波捅破两人谁也不愿意捅破的那张窗户纸。
“我真的会开枪…”
“我知道！”
这次杨波真的感觉到陈永仁已经下定决心，如果他继续待在这里，对方一定会开枪。
“既然这样，那明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再来。”
说着杨波就要站起身离开。
但是陈永仁听到杨波说这话，立刻制止住他。
“站住，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救一些我喜欢的人而已，现在我发现你这家伙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又感觉你变得讨厌了。”
陈永仁放下枪看着杨波很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在精神病院进修过？”
杨波摇摇头重新躺回沙发上，看向李心儿说道：“李医生，你是心理医生，你应该已经对我做了评估，我想听听你的评价。”
李心儿先是看了一眼陈永仁，这才开口说道：“你…如果不是疯子，那就是对自己拥有绝对的信心。”
“不论是你的行为，还是你说话的方式，甚至你在面对手枪的那种从容都都表明你拥有无与伦比的自信。”
“很好，很不错的分析…不过你感觉我属于那种？是疯子还是有信心？”
李心儿顿了顿说道：“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杨波依旧是面带笑容地看着李心儿问道：“呃…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你眼界太狭隘的问题？”
说着话，李心儿突然感觉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画面。
全套杨波关于《无间道》的记忆，高清无删减版本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等她消化完所有画面，耳边再次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李医生，现在你感觉我像是疯子还是自信？”
李心儿此刻根本没有理会杨波的想法，而是直接看向陈永仁，想说些什么但是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心儿小姐，剧透的事情只有我能干，我想你也不希望陈永仁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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