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枫大人。”
凛之介来到川枫身边，看的出还是有点紧张的。
他并不知道川枫找他有什么事，抬着头却不敢与川枫对视。
“想活吗？”
川枫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在凛之介耳中仿若惊雷般炸响。
他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突然，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想。”
没有丝毫犹豫，答案从凛之介嘴里脱口而出。
“那就跟我走。”
川枫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给他任何承诺。
“好。”
凛之介点点头，跟在川枫身后，步伐坚定。
一路上，川枫没有再开口，凛之介也没有问要去哪里的打算。
他很清楚，木叶的忍界之神还没无聊到和他这个孩子开玩笑。
再者，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川枫费心思。
即便自己是个还算优秀的天才，在川枫眼里也不会比一只蚂蚁强上多少。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离开忍者学校，很快便来到了木叶第一人民医院。
看着很多工作人员和川枫问好，已经恢复冷静的凛之介脸上毫无波澜。
仿佛外界的一切又都与他无关了一般。
直到川枫带他进到实验室，看见大蛇丸的时候，他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激动神情。
那双蛇瞳，就是大蛇丸最为明显的特征。
“手上的活停一停。”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
川枫随手一推，凛之介就站在了他的身前。
“忙着呢，别烦我。”
大蛇丸没有给川枫面子，甚至连头都没转。
“姐夫，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还是美咲略带着歉意解释了一句。
“这孩子来自雾隐村的辉夜一族。”
“他的血继限界，尸骨脉极为稀有。”
“我是好心带人给你研究一下。”
“你要是没兴趣，我可就走了啊。”
明明是找人办事，到川枫嘴里还成了他给大蛇丸好处。
“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大蛇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川枫的小把戏他是清清楚楚。
“我刚来你就赶我走？”
“这不合适吧？”
川枫脸皮多厚啊，哪会这么轻易离开。
他贱兮兮的凑到大蛇丸身边，可是又看不明白，只能又缩回探出去的脑袋。
“噗嗤~”
大蛇丸被川枫自取其辱的动作逗笑，再也不好板着个脸。
“现在没空搭理你。”
“自己玩会。”
一把将川枫推开，打量了凛之介一眼，大蛇丸又收回目光。
“没问题。”
川枫大摇大摆的来到 休息区坐下，只有凛之介还站在原地张望。
实验室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这么新奇。
大蛇丸和川枫之间的相处模式，也让他感受到了大人物贴地气的那一面。
原本紧张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
约莫二十分钟后，大蛇丸和美咲终于结束了手头工作。
留下美咲收拾残局，大蛇丸摘下手套向着凛之介走去。
“别吓着人孩子。”
看见凛之介后退后一步，川枫不禁出言调侃。
“骨骼异常强大，肉体活性不错，有较强的恢复能力。”
“怎么会这副病态？活不了几年了。”
没有理会川枫调侃的话语，大蛇丸拿下搭在凛之介肩上的手，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
他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凛之介闻言眼神都黯淡了几分，果然，自己命不久矣。
“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
川枫能想象凛之介心中的感受，无论谁听到这样的诊断都不会开心。
他站起身来到凛之介身边，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被川枫突然的动作惊到，凛之介再看向川枫，眼神中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
“我可以试试。”
死亡从大蛇丸口中说出是那么轻易，但对凛之介来说已经是种希望。
至少，大蛇丸没有像村子里的那些医疗忍者一样，直接给自己判了死刑。
他还有活的机会！
“小子，听到了吗？”
“你可能会死在这，愿意接受治疗吗？”
川枫听大蛇丸这么说，就知道他一定会尽力。
至于结果到底怎么样，那就真的只能看凛之介的命了。
“我愿意。”
凛之介没想到川枫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愣了几秒才开口回应。
他已经没有选择了，无论在这里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他都会坚持下去。
要么生，要么死。
“希望你不会后悔。”
大蛇丸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阴狠。
“你别这么笑，我瘆得慌。”
川枫夸张的抖了抖身子，满脸嫌弃。
“跟我来。”
大蛇丸嘴角那一抹笑容迅速隐去，不屑的瞥了川枫一眼，转身便走。
凛之介乖乖跟在大蛇丸身后，任凭摆布。
在抽完血后做了全身检查，还制造了几块小骨头以供研究。
“今天就到这，你带他回去吧。”
做完这一切，大蛇丸再次对川枫下了逐客令。
“认识回去的路吗？”
川枫没有理睬大蛇丸，对着凛之介发问。
“那你自己回去吧。”
见凛之介点了点头，川枫便让他自行离去。
砰~
随着实验室的门被关上，川枫基本上是拽着大蛇丸来到休息区坐下。
“还有什么话赶紧说。”
摆脱了川枫的束缚，大蛇丸端坐好，美咲也给两人端上来茶水。
“你说这孩子的尸骨脉是不是在进化路上出了变故？”
川枫借着聊天的机会，把大蛇丸往自己所想的路上带。
“进化？”
“你意思是说尸骨脉并不是这个血继限界最终的形态？”
“就好比写轮眼一样？”
大蛇丸反应多快啊，不过他很怀疑川枫是从哪里得到的灵感。
也不是他看不起川枫，只是单纯鄙视川枫的知识储备量。
论打架，他承认不是对手。
但论学识，他能甩川枫N条街。
“对，就这意思。”
“然后这小子的身体扛不住，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川枫心想着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却不知大蛇丸不信这是他能想到的点。
“从理论上来说不是没有可能。”
大蛇丸沉思了片刻，说的很官方。
“那就是有可能。”
“你好好往这方面研究研究。”
“我觉得尸骨脉的上限不止于此。”
川枫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大蛇丸完全理解不了，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知道了，会考虑的。”
大蛇丸有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被川枫牵着鼻子走。
听完川枫的‘废话’，他就起身准备去工作了。
“什么叫会考虑？一定要记得啊。”
川枫伸出去的手被大蛇丸躲开，真当我好拿捏呢？
“好走不送。”
只留给川枫一个潇洒的背影，大蛇丸挥手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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