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道:“我会功夫也没见你有多意外。”
想当初孟娬从高粱地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他浑身都是刀伤剑伤,若是不会点功夫,他的敌人至于把他伤成那般?兴许早一剑了结他了,他也活不到等孟娬出现。
或许是一开始抱有这样的揣测,所以在孟娬亲眼所见的时候,也就真没多少意外了。
孟娬道:“我虽然没有很意外,但你总归是瞒着我……”
“让你问你不问,难道我要扯着你的耳朵硬告诉你我会功夫?”
“阿珩你今儿口才怎么这么好……唔……”
殷珩拢着衾被,俯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个缠绵深沉的吻,使得孟娬仰着下巴极尽热烈地回应。她牢牢抱着他的双手柔软了去,渐渐攀着他的肩,搂上他的脖子,绕指柔一般,将他抱个满怀。
殷珩的手握着她的细腰,手心滚热,伸入她衣里,碰到她腰上的肌肤。
孟娬叮咛一声,眼神氤氲。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捧到她的后背轻抚,却始终克制着没再往前半寸。
孟娬就不如他那么克制了,感觉他的手伸到自己衣里的后背上了,她便也伸手进他衣里。
孟娬抚上他的后背时,殷珩冷不防在她耳边低喘了一口气。
听来让她浑身四肢百骸都快要酥了。
殷珩又要来捉她的手,她紧紧攀着抱着,喃喃道:“你可以摸我,我就不可以摸你?这不公平。”
他背上的肌理可真结实又明晰啊,光是用手指触碰就能感觉到,线条十分硬朗流畅。
只是后来,她没再有空闲细细感受了,落下来的吻汹涌而激烈,将她吻得浑浑噩噩。
舌尖发麻,呼吸里满满都是他的气息,恨不能将她吞噬一般。
……
孟娬以前怎么没感觉,亲吻是这么耗费体力的一件事。
等一番耳鬓厮磨下来,她感觉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殷珩埋头在她颈窝里,平息了好久,才平息下来,起身披上外衣下床,道:“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孟娬侧卧着看他,他那墨发随意地散落在白衣上,披衣时那股闲散随意简直迷死人。
彼时崇咸正在屋檐下督促着崇仪熬粥。好好的一锅粥被崇仪给看糊了,总得再熬一锅吧,不然一会儿王爷王妃吃什么?
殷珩开门出来时,崇咸便汗颜道:“王爷请稍等,很快就好了。”
这一天里,不算殷珩叫她看着的那一锅,崇仪已经熬了三锅粥了,前面两锅不是糊了就是扑了,好在这第三锅还像点样,扑腾扑腾地冒着热气。
崇仪把热粥倒出来,昨晚的事已经翻篇了,因而她毫不扭捏地送到殷珩手边,怎想一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了殷珩脖子上的红痕,愣了愣,小声道:“王妃掐王爷了?”
崇咸和崇礼也不是没发现,只不过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可崇仪这货根本不知道回避,眼下她一问,崇咸和崇礼都用力地咳了几下。
殷珩随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方才被孟娬吮过的地方,明明看起来是个禁欲的人,那红痕偏偏多添了几分旖旎。
他神色如常,道:“皮又痒了?是不是三十杖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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