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军忍住心中愤怒，问道。
“你们的左右司长呢？”
士兵们听到张破军的话，打量张破军上下，对着张破军说道。
“你到底是谁？问我们司长干嘛？”
张破军眼中寒芒一闪，冷冷的说道。
“我就是你们口中，哼哼唧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指挥使。”
说完，张破军亮出来身份令牌。
士兵们听到张破军的话，看到张破军手中，代表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令牌。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大汉们心中打了一个激灵。
瞬间，酒醒了。
想到刚才嘲弄张破军的话语，唰的一下，冷汗直流。
这群士兵中的队长，可怜巴巴的祈求道。
“指挥使大人，刚才是小的们酒喝多了，胡言乱语，还请大人放过小的们。
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张破军眼中寒芒一闪，说道。
“我问你，此刻，这里还有多少人？”
队长一听，连忙说道。
“指挥使大人，如今大部分人都出去当差了，如今就我们几个守在这里。”
张破军一听，眼中浮现怒火，怒道。
“堂堂一个五城兵马司，一万多人的衙门，如今就你们几个？”
队长一听，唯唯诺诺的说道。
“指挥使大人，小的只是一个队长，也不知道太多，五城兵马司一直都是这样。”
张破军一听，心中冷笑一声，说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找一个能知道的人，来告诉我。”
队长一听，脑子疯狂的运转，瞬间想到了一人。
队长说道。
“指挥使大人，小的想到了一人，大人你等着，小的这就去给你找来。”
说完，队长就匆匆的跑去找人了。
张破军看到队长去找人了，张破军对着李二牛说道。
“二牛，让兄弟们都进来，今天恐怕要见见血了。”
李二牛一听，露出兴奋不已的表情，去叫人了。
没一会，张破军的亲卫们，都进入了五城兵马司。
此刻，刚才那些士兵，看到张破军如狼似虎的亲卫，心中升起了一股凉意。
想到刚才指挥使大人说的话，今天要见见血了。
这位新来的指挥使大人，不会要杀了他们，来杀鸡儆猴吧？
想到这，这群司兵，害怕的浑身颤抖。
此刻，他们终于想了起来。
眼前的青年，可是被人称作杀神将的杀神，手底下不知有多少性命。
就在这群兵马司士兵，心中极度不安的时候。
那个队长带着一人，出现在张破军身前。
“指挥使大人，这位是我们五城兵马司的司院，叫做谢凡。”
张破军打量谢凡，只见谢凡四十多岁，一副老儒生打扮。
谢凡看到张破军之后，开口说道。
“听吴队长说，阁下是新来的指挥使，还请阁下出示指挥使的身份令牌。”
吴队长看到谢凡，老毛病又犯了，谢凡就是这般，为人不知变通，才在兵马司，弄到如此地步。
吴队长对着谢凡说道。
“谢司院，我老吴，亲眼看到的指挥使大人的令牌，还能有假不成？”
谢凡一听，摇了摇头说道。
“我要亲眼所见。”
张破军看了谢凡一眼，然后，掏出令牌，把令牌递给了谢凡。
谢凡接过令牌，仔细观看。
最后，谢凡爽手举着令牌，对着张破军施礼拜见，对着张破军说道。
“卑职谢凡，参见指挥使大人。”
张破军收回令牌，说道。
“行了，免礼吧。
谢凡是吧，我问你，为何五城兵马司内，就剩下这几个人，其他当值的人司兵呢？”
谢凡一听，说道。
“回指挥使大人，兵马司在大人来之前，就是这般，其他当值的司兵，大部分都请了事假回家了。”
张破军一听，怒极而笑道。
“好一个事假回家，我问你，今日五城兵马司，原本该有多少人当值？”
谢凡一听，掏出一个小册子，看了一眼，说道。
“回指挥使大人，今日原本有五百司兵当值。”
张破军一听，咬牙说道。
“好好好，原来是有五百司兵当值的，现如今，就剩下这几个人糊弄，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来人，给我击鼓传令，一刻钟之内，这些当值的司兵，如果不能按时而归，就不要怪我军法处置。”
“给我击鼓。”
很快，鼓声从五城兵马司响起。
五城兵马司，有一套击鼓传令的传递信息。
东城的五城兵马司的鼓声一响，其他四城的兵马司分部，也响起了鼓声。
天都城百姓好久没听到兵马司的鼓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只有在五城兵马司当值的士兵，才知道，这是传令当值司兵，集合的鼓声。
五城兵马司那些擅离职守的司兵，听到集合的鼓声，有的司兵无所谓，觉得没什么大事。
有的司兵，听到集合的鼓声，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向兵马司赶了过去。
张破军带着亲卫，站在演武场上，表情冷的吓人。
那些擅离职守的司兵，赶到兵马司之后，就看到演武场上的张破军。
他们一个个还不知道，张破军是谁。
等到打听到了，原来是新指挥使到了，一个个心里面慌乱无措起来。
张破军就站在演武场上，等待时间的流逝。
一炷香之后，张破军一挥手道。
“时间到了，谢凡，你开始统计没来的司兵，没来的人，统统给我记下。”
谢凡看了看张破军，点了点头。
此刻，演武场上，赶过来的司兵，只有两百人，说明有三百多人，还没有赶过来，或者，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对这三百多个没来的司兵，张破军已经有了决断。
张破军看着演武场上的两百多司兵，冷冷的说道。
“谁让你们擅离职守的？”
有司兵老油子一个，根本不怕张破军，在人群中说道。
“指挥使大人，大家都这样，没谁让不让的。”
张破军冷冷的看向人群，说道。
“都这样，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人群中的老油子，继续开口说道。
“指挥使大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为何为难我们这些小小的司兵？
指挥使大人，有本事，你去为难左右司长去啊。
我听说，左司长昨夜在怡情园过夜的，现如今，不也没回来。
这不也是擅离职守吗？”
张破军一听，眼睛一眯，说道。
“看来你们不服是吧？”
老油子说道。
“当然不服，我知道指挥使大人，想要杀鸡儆猴，可是杀我们这些小的，算什么本事？”
张破军一听，笑了，开口说道。
“你出来说。”
老兵油子，还真就站了出来。
“出来就出来，我卢三炮，敢说敢当，有什么指挥使尽管冲我来？”
张破军看到说话的老兵油子卢三炮，从队伍中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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