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圈，顾浅一炮三响。
安琪拉：“你们的第一次在哪里？”
炮王的脸已经通红，嘴巴依旧很硬，语气仍旧坚挺。
“前夫家。”
“哇哦！！！！！”
苏木雨侧过脸，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摩拳擦掌的兴奋：
“那个啥……跟多少男人having sex过？”
炮王眼里飞出刀子瞪他：tm问有过几个男人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露骨？
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两个字：
“一、个！”
前夫哥：“一共做了多少次？”
炮王猛地一拍桌子：
“这老娘怎么记得？！”
“你自己还记得吗？啊？？？”
“你们还有完没完？一个个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炮王冲进房间，拿了桃木剑出来chua chua 一顿乱砍。
经过死鬼魏超面前的时候，一刀砍向他脖子。
安琪拉问前夫哥：
“牧少，你心目中理想的爱人是什么样的？”
前夫哥没有作答。
只是眼神一直黏在炮王身上，坚定而又宠溺。
——
夜里。
顾浅躺在床上回想他们的问题。
在她的记忆里，宿主是个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的捞女，这一点她以前的绿茶死党李丽叶可以证明。
那为什么她印象里第一次是和牧野呢？
而且奇怪的是，除牧野之外，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来。
那，宿主婚前究竟是不是捞女？
她是怎么认识牧野的？
“桃花，宿主生前的记忆里，有过别的男人吗？”
桃花：【你知道的，我的记忆来源于你的思想。】
顾浅：“啥？”
桃花：【你的记忆，还是你想象的画面，我分不清真假。】
顾浅：“这样啊……好奇怪，我有点分不清是我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有的事情逻辑对不上……”
桃花：【鬼的记忆是模糊的、错乱的，并不可信。】
顾浅：“我是人。”
桃花：【你也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鬼。】
顾浅：“哪有，我没几天就重生了好么！”
桃花：【其实……你是当了七年的鬼才重生的。】
顾浅，
要疯。
——
第二天上午。
四个人来到村民吴蓉家里做客。
快中午的时候，男方家开了一辆白色马自达姗姗来迟。
一家三口，提了一个西瓜、一把香蕉、一箱牛奶。
“亲家母，你跟我都不抽烟，我就没买烟了。”男方爸爸说。
进了客厅。
女孩小姨脸上不悦，也没打招呼，就进厨房炒菜去了。
寒暄过后，所有人落座闲聊。
男方妈说，现在是新时代，他们城里人老早就不流行给彩礼了。
他们把儿子培养出来不容易，积蓄都花得差不多了，房子和车子就让小两口自己去奋斗吧。
“说到小孩儿，必须要生两个。”她伸出手比划，“最好有个男孩！”
“我儿子意思呢，他们都是大学学历，有工作有收入，婚礼就AA。”
吴蓉妈妈脸上已经挂不住了。
吴蓉问男方：“阿通，这些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婚后呢，也AA？”
阿通：“肯定呀！我爸我妈把我养到这么大已经完成任务了，再说你也有工作，总不好意思叫我养你吧？”
吴蓉：“你养我？不是，你们家一毛钱不出，就白得一个媳妇？”
“我有工作，我自己挣钱自己花不香吗？非要跑去倒贴你，你以为你是肖战？”
男方妈妈立即接话：“你不能这么想。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结婚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你非要分得这么清楚，那日子还怎么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非要来你家跟你妈当面说的原因……亲家啊，你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了点儿。”
“要说呢，她思想比我一个老人家还落后。这什么年代了，彩礼就是吸公婆的血汗钱，国家都不提倡了。你得好好跟蓉蓉做思想工作……”
吴蓉妈妈脸上不见半点笑容：“你刚刚说到生两个孩子，那产检费、营养费、月子中心的钱，还有养孩子的钱和产后康复的钱，是你们出吗？”
男方妈妈：“孩子是他们自己生的，这钱当然他们自己出！”
吴蓉妈妈：“既然你不出钱，那你就不要出嘴了。”
“我自己的丫头我了解，她要是拗着劲儿要跳火坑我也拉不住。”
“现在你们的意思，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明白了。彩礼没有、房车不出、婚礼AA、婚后AA，是吧？”
“你们思想走在前头，我也不落后，这样也不是不行。”
“既然要A呢，就A到底。”
“结婚后不要孩子，或者生了孩子跟我女儿姓。否则她怀孕开始产生的一切费用、包括养孩子的钱都由男方承担，毕竟男人A不了怀孕的辛苦，也A不了生产给女性带来的身体损伤。”
“另外呢，就算结了婚，我女儿还是照样叫你们叔叔阿姨，因为你们二老没有拿出对待儿媳妇该有的礼数和诚意。”
“逢年过节呢，也不要指望她回你们家孝敬。”
“至于今后你们的养老呢，就更不要指望我女儿了，出钱出力什么的，就算她愿意我也会反对。”
一时间。
堂内鸦雀无声。
顾浅“啪啪”鼓掌。
“说得好，条理分明，有理有据。”
男方一家三口像吞了苍蝇。
良久。
“不是……”阿通说，“阿姨您要计较得这么清楚，那还结婚做一家人干嘛？”
吴蓉妈妈脸上微微笑，并不理会他。
看得出来她并不想搭理阿通
顾浅：“又不是我们要计较的，是你们先计较的。”
苏木雨：“扛着算盘来提亲，还指责别人计较，我也是涨见识了！”
阿通从进门起眼神就在他们几个身上瞟来瞟去。
现在终于有了交流机会。
“节目录到这里来，不会是蹭饭吧？”他说。
吴蓉跟他说过很多次，村里来了明星做直播。
没想到播到他女朋友家里来了。
看来吴蓉很重视提亲。
牧野：“这顿饭我们肯定吃得到，你们吃不吃得成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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