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是谁啊？”
林墨冰冷的声音穿透黑山羊的耳膜，直达他的脑袋。
这让黑山羊倒吸一口冷气，不由的哆嗦起来，颤颤巍巍道：
“属下当然知道龙王！”
“你知道？那么你在这里献祭什么？”
此刻，在黑山羊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墓穴。
墓穴深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残骸，林墨不用想都知道。
这些残骸都是人类的。
黑山羊最喜欢杀戮人类，折磨人类。
然后将他们的尸骨堆砌成山，用来祭拜牝母。
可是牝母到底没有出现过，不然之前林墨也不可能伪装成为牝母。
而他们还真的以为林墨就是牝母大人。
“我……”
黑山羊含糊不清道：
“我们在祭拜自己的祖先。”
“祖先？”
林墨嗤笑一声。
这些黑山羊什么东西都学习人类的，最后学习的不伦不类，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黑山羊们学习完了那些人类的祭拜模式以后，他们将这些祭拜模式运用在人类的身上。
杀死人类的婴儿用来祭拜，还要挑选一些童男童女之类的。
之前恐怖生物泛滥的时候，黑山羊可是杀戮了不少的人类。
龙王在这里统治了几百年的时间，黑山羊从一开始只会在地上爬的畜生，成长成为了走路的怪物。
思想上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对人类的憎恶之情日渐增加。
“你们哪来的什么祖先？”
“让我看看你们在祭拜什么，如果敢欺骗我的话，那么我就杀光你们！”
说话间，林墨朝着里面走去，他当然知道这里面不是黑山羊的祖先，
就在林墨大步流星朝着里面走去的时候，黑山羊突然间站了起来。
下一刻，林墨扭头，一股强大的威慑力出现在了黑山羊的身上。
无形的压力让黑山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咚的一声！
他的双膝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龙王大人……我们……”
“支支吾吾的！”
呼吸间，林墨袭来。
锋利的龙爪一把抓住那只黑山羊，他的脑袋在林墨的龙爪上犹如豆腐一般。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黑山羊的脑袋应声而炸！
砰的一声！
林墨的龙爪将那只黑山羊的脑袋捏碎，鲜血和脑浆溅射一地。
他的脑袋四分五裂，然后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嘶——
旁边的黑山羊倒吸一口冷气。
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墨，龙王之前没有这么暴戾。
现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 变成了这个样子。
黑山羊再也不敢说假话，他颤抖道：“龙王大人，我们在祭拜牝母大人！”
“牝母？”
林墨冰冷的目光射在那只黑山羊的身上。
“是的……祂您是知道的吧？”
“我的同伴啊，多少年没有听到它的名字了！”
林墨仰头，感慨道：
“告诉我，为什么在我的地盘上祭拜牝母？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只有一个主人吗？”
旧神奴仆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有一些旧神的奴仆关系很好，还有一些则是互相陷害。
即便是他们在数千年以前，围绕在旧神王座之下的时候也是如此。
甚至，还有一些旧神的奴仆并不认识彼此
。他们被创造出来的时间不同，跟随的旧神也不同。
所以，旧神奴仆之间的关系也存在好与坏之分。
“这个……”
黑山羊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林墨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贴在黑山羊的脑袋上。
一道恐怖的力量袭来，就在林墨即将捏碎黑山羊脑袋的时候。
这只年迈的黑山羊突然道：
“龙王大人，我们祭拜牝母是因为牝母大人告诉过我们，只要我们不断的祭拜，我们就可以从牝母的身上获得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您也看到了，我们之前只是任人宰割的山羊而已，因为获得了超自然的能力，所以现在，我们可以杀死那些可恶的人类，就算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在面对我们的幻境之时，也会吓的屁滚尿流……”
这一点黑山羊倒是没有说错。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林墨走进了幻境之中，黑山羊误以为林墨是牝母的化身。
那时候的林墨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是林墨可以活下来。
叶晚亭也活不下来，叶氏财团的小队都将死在黑山羊的手中。
“有趣的来了……”
林墨也想知道牝母给黑山羊带来了什么样的超自然能力，如果能够知道牝母的能力。
那么林墨也将对牝母做出一个概念性的判断。
杀死更多的旧神奴仆，获取他们的能量，这就是林墨现在的目的。
龙王已经死掉了，肉灵芝也在林墨的身体之中。
这个世界的十二个旧神奴仆只剩下十个了，牝母就是其中一个，林墨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黑山羊。
“告诉，他的能力是什么？”
黑山羊害怕的看着林墨，他才是这个禁忌之地的主人，所有的蛟尸都听令于龙王，那些强大的恐怖生物也不敢僭越一丝。
“牝母的能力是繁衍……”
“繁衍？”
林墨眉头一皱，繁衍如果也是一种能力的话，那么每一个生物都有这种能力，这不就是生孩子么？
林墨认为牝母的繁衍能力一定非常的特殊，不可能就是生孩子那么简单。
“举例说明一下吧。”
林墨平静的看着黑山羊道。
“我……”
黑山羊的脑袋陷入了混沌之中。
每一次想到牝母都好似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让他感觉自己的记忆非常的模糊。
甚至于有的时候都弄不清楚自己想象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就像是一场梦，还有的时候就感觉那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可如果黑山羊不起想象牝母的时候。
他又能够感觉到那些神秘的力量在自己的周围飘动。
如鬼影一般。
等待着黑山羊们引导，成为一种自身的力量。
“我们诞生下来的山羊可以通过一种媒介，然后快速的成长，并且我们的繁衍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就算是公的也可以诞生小山羊，母的则可以诞生的更多，这为我们的种群创造了极大的后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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