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婆对于张泽的崇拜都写在脸上。
其表情张泽看在眼里，这种表情他在小六子它们脸上看到太多了。
一想到小六子。
张泽不由得扫了眼项羽。
小六子的蛊王之王身份，有着他的加护，别说是仙神了，就是巅峰主神都不一定看得出，除非小六子露出本体或者自愿展露。
而项羽能看得出，很显然是小六子故意展露的。
以小六子的性格确实干得出来这种事情，想必她是当日觉得场面重大，为了给张泽展现其强大，故意没有隐藏本体，让得项羽等在场异类看出小六子的不凡。
“小六子还是那么喜欢捣蛋。”
张泽心中低语了句。
随即。
他摆了摆手示意虫婆不需要感激。
足足平复了好几分钟，虫婆才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看着手中的透明瓶子里的蛊王之虫，心中有了后续怎么培养的思路，她需要转变思路，按照张泽的说法来，将很有希望培养出蛊王之王。
与此同时。
虫婆获得的意外收获被白老头他们羡慕。
“虫婆这下子发达了。”雁老婆子小声跟身旁的白老头说道。
“是啊，虽然我对蛊师不是很了解，但起码也是有一些涉猎，尊上说的内容跟我对蛊师的理解不一样。”
“我也是，我感觉虫婆今天过后，恐怕要一飞冲天。”
他们俩小声交谈着。
另一边。
张泽也没有闲着，与虫婆讲述完道：
“大概是这些，剩下我想你都懂。”
不，我不懂啊，尊上大人你再多讲解一些。
虫婆心中哀嚎。
她很想要再多听听张泽的讲述，因为她能看得出张泽对于蛊师的理解，绝对不止是蛊王之王的培养那么简单。
如果能听听蛊师其他方面的见解，她一定能今天一天的收获比得上大半辈子的收获。
只可惜。
张泽并不打算继续讲。
刚才之所以给她讲述蛊王之王培养，纯粹是知晓虫婆为人非恶，念及到蛊王的培养会波及人命，他向来看重人命，这才一时起了兴致讲解。
“那个……尊上大人……”
就在虫婆心中哀嚎没能听到更多张泽的讲述时。
或许是虫婆的收获让人羡慕，再加上张泽给予人的感觉随和，并没有像项羽那种让人压迫感的窒息，不敢多说几句话。
茅山疯子突然开了口。
嗯？
张泽有些意外，朝着茅山疯子看去。
如果说在场的隐世高人里，他对谁印象深，当属是茅山疯子。
因为。
对方从进店到现在，说的话都没有几句。
看起来沉默寡言，要不是那不修边幅的打扮，其存在感将很低。
“尊上大人，不知道你对茅山术有涉猎吗。”
茅山疯子指向了体彩店墙上的挂画。
那是一个类似于八阵图的画，仔细看，画的内容并不见得，有着茅山术的影子，若对茅山术没有一定深度认知，看不出来其中奥秘。
刚才一进店，他便是发现了这张挂画，碍于张泽的恐怖身份，他不敢多问。
而现在。
瞧着张泽平易近人与虫婆他们交谈，茅山疯子终于壮了胆子问。
“有一些涉猎，但不多，只是以前我身体原因，我为了转移身体的痛处，对茅山术做了学习。”
通过茅山疯子白发下的双目，张泽发现其视线在有意无意瞥向挂画。
顿时。
他朝着挂画看去，立马明白了原因，指向挂画道：
“我倒是忘了，你是茅山派的，自然对我这幅挂画有了解。”
“是的，这挂画有我茅山术的一些深层次内容，而我看尊上大人对蛊师了解很深，所以好奇问问是不是对茅山术也了解，否则怎么能画出如此的画。”
茅山疯子没有隐瞒。
虫婆他们闻言侧目露出好奇。
“疯子，那个挂画很厉害吗。”
“茅山深层次内容？说这么隐晦，不会是有茅山不传秘术之类的吧。”
“啥意思，疯子，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说清楚点。”
面对他们的好奇宝宝模样，茅山疯子沉默了下，做出了回应。
他抬起粗糙的大手，指向挂画道：
“我茅山派的藏宝阁也有一幅类似的画，是历代几位茅山派的掌门绘制，他们将一生对茅山术的理解绘于画中，经过几代的掌门共同绘制，最终有了那幅画。”
当听到这里时候。
虫婆他们不禁猛吸一口气。
雁老婆子更是下意识道：“那幅画是这幅画？不是，尊上，我不是说你，我只是说茅山派的古画流失了是吗。”
“不是。”茅山疯子摇摇头。
他先一步否定雁老婆子的想法，接着他语出惊人道出了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言语。
“那幅画还在茅山派藏宝阁，没有丢失，我前不久还看过那幅画，只是……那幅画比起尊上大人店里的这幅，尊上的要更高深。”
“当然，我不止是茅山派的古画被偷梁换柱，因为茅山派那幅古画是真的，这一点我有自己的确定方法。”
说到这里时候，茅山疯子白发下的目光炯炯有神。
他迟疑了下还是选择问道：
“尊上大人，你是否看过那幅古画，然而……借此画出了这幅画。”
如果是其他人有这幅画，他一定不会如此想。
那可是结合了几代茅山派掌门的心血，共同绘画出，其中蕴含的东西，绝对是无价之宝，怎么可能说被临摹超越就临摹超越。
但见识过虫婆与张泽对话，他萌生出了这一大胆的想法。
或许……
这位尊上曾经见识过茅山派古画，进而以其为基础，进一步进行拓展与延伸，完善了其中的不足。
说实话，这种想法很天方夜谭，尊上是强大没错，可能力终究有限，怎么可能对蛊师了解，还能对茅山派了解。
要知道蛊师也好，茅山派也罢，都是大夏名门大派，怎么可能精通两大宗派的道术呢。
可茅山疯子莫名觉得尊上有可能办到。
这时候。
张泽在重新给茅山疯子他们倒满茶水后开了口：
“那幅画确实是我临摹的。”
随着张泽说出这一话，茅山疯子等人都是心头一震，就是项羽都是眉头挑动。
还真是尊上画的。
而且不止是临摹，其中的茅山术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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