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茶几旁，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手足无措。
“雪儿，怎么这么早起，周日应该睡懒觉。”芦新成半闭着眼从背后环抱肖雪。
头搭在肖雪肩膀上手一路上扬，一手停留在半坡，一手轻抚脸庞。
“怎么了？”摸到无声落下的泪珠。
沿着肖雪呆滞的目光，看见了手上的手机，手机还停留在刚才的对话页面。
芦新成一把夺过手机，立刻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开了免提。
连续拨了几次，终于接通。
有了翟文雅的教训，芦新成知道这事一刻都不能耽误，必须面对面立刻解决。
“师兄，你找我了，终于不用摸着照片想，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你的一早，我的一晚。”
“刚刚好，一早一晚最适合做该做的事情，我都能想象到你现在身体的变化和温度。”
“我好想你！你怎么回去那么久还不回来，这边不是还有项目没有完成吗？”
“只要你愿意，我爸爸的衣钵就会传给你，好想你现在吻遍我的全身，不对，是我吻遍你全身，我要亲自验证你的身体变化，证明你对我有感觉，有反应，味道真好。”
“那天飞机上偶遇，靠在你身上，闻着你的气息就让我难以自制，可是我是淑女，只敢偷拍了一张照片。”
“师兄，难受，哈哈，是你不行，哈哈，我知道，你也喝多了，你不行，师兄不行，我就说你怎么不动手。”
“e，师兄，每晚想到你我就忍不住拿出这张照片，摸着照片做这样的事，我好像刚才还听到了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有毒，我忍不住不去想你，不去抚摸，我知道常常把你当幻想对象该有多丢人，但是忍不住。我感觉到你霸道地过来了，给到我了……”后面是一串怪异的尖叫。
静了一阵，俩人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挂了电话，手机提醒是否要保存录音。
前车之鉴，芦新成原本只是想问清楚，录下证据的。
“要存吗？”芦新成有点尴尬又有点想笑地问。
“存，发给我。”肖雪一脸认真，使劲憋住没笑，浪费了自己伤心的十分钟，然后莫名其妙一句话没说听了一场鲜活的限制级现场直播。
“你存来干嘛？！”芦新成怒目。
“你不行的时候帮助你！”说完，肖雪就开始跑。
俩人闹做一团，不能做什么，就安安心心先吃了早餐。
“说说呗！”肖雪一脸唏嘘。
“她是京大丘教授的女儿。”
“啊！”肖雪不敢相信，她刚才听了一段大名鼎鼎的校花学姐酒后自己那个的桥段，幸好是电话，换成是发的微信，第二天看到不得想找墙撞死。
早知道就该打视频电话过去，那不是很刺激。
“所以，之前我想请丘教授关照你，后面又忍下来，因为他想用师徒关系束缚我，把你介绍给他反而对你不利。”
“她在国外两年交换生，也挑明了确定关系丘教授那边就会把我视如己出，可是我回校仅仅是圆自己的老师梦，家里产业才是主业，我根本不会在乎在学校的名利，当然，闹掰了也不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丘教授我还是要尊重。”
“暗地里，我知道她很精明，也有些手段，自以为左右逢源，其实那股子聪明劲儿想进我家门，我爷爷和父亲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她会营造一些舆论，让别人误会我跟她的关系，这就不细说，累，总之，她有次趁机想靠近我，被我一脚踹到黄浦江那么远。”说完这句，芦新成得意地笑着摸肖雪头，一幅是女人都喜欢老子的样子。
“其实不用我解释，我也没想到电话打过去会是这样，你也听明白了，真是有点大跌眼镜。你说她明早起来会不会想死，天，淑女也疯狂，你在外面不准喝成这样，太吓人。”又想笑，芦新成差点把刚喝下的牛奶喷了出来。
“干嘛，你还在回味！还笑！”肖雪都想抽过去。
“我从来不在外面喝酒，而且，我除了偶尔做做梦，也没有自己来的习惯。”肖雪补充了一句，接着就被牛奶呛到。
实在是不该在早餐时候讨论这话题。
“手机拿来。”肖雪伸手。
“干嘛？”
“发信息让她醒了删掉照片。”
“有用吗？机关算尽，删了照片有什么用，不理她就好。”
“刚才的事，你知我知而已，要是她知道了，怕是更要设计缠上我，企图把隔岸烧火变成现实。”芦新成不在乎似的小得意。
那一边，校董的儿子在独居的庄园举行生日派对，都是同学科知名教授的孩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丘思羽在受邀之列。
酒过三巡，看着旁边成双成对的拥吻，丘思羽翻开相册，猛灌自己几杯酒，就有了去洗手间正好接到电话的一幕。
丘思羽握着电话，闭目养神。
一个人影闪进来，反锁门，解开领带蒙住她双眼，一把将她转过身，洗手台，散着热气。
真实的感受当然比幻想来的更加贴切、充实，丘思羽在整场的“师兄”声中沦陷、沉迷。
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
赶紧套上衣服跑出门。
门口的栏杆告诉自己这是二楼，校董儿子正在旁边的小客厅喝咖啡、看报纸。
“hi， ms.丘……”一幅我在等你起床的架势。
“我……”
“昨晚在洗手间看到你在吐，走不了，工人扶你回房休息。”
“Are you ok？”
“有没有人进过我房间？！”有点不好意思还是问了。
“我没看见，我也喝多了刚刚醒。”清晨的他，又恢复了精神。
丘思羽赶紧转身，想要回房拿包离开。
刚进房间，就听到门锁咔哒一声。
一个黑影扑面而来。
号称最浪漫国度之一，手法让人难以抗拒，丘思羽在抗争中很快投降。
“噢，你昨晚跟谁，我有感觉你有跟谁，告诉我，谁好！完美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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