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审视一叠证件，质疑道：“主任，制假证件成本不菲。”郝文明淡然一瞥，断然回应：“何来假证？此乃真品。须知我单位不宜显赫，行事需隐秘，此证便于行事。”
“咦，此物何来？”孙胖子从中箱掏出一根短棍，挥舞间挺直如枪，竟是警用甩棍。
孙胖子疑惑挥动：“民调局需此棍乎？”郝文明不耐烦地反问：“此乃必备装备，日后必有用武之地。尚有一事预告，尔等需接受民调局三个月特训，合格后方可上岗。”
“主任，意指未通过训练者不得就职，所签合同无效？”我心生悔意，得天赐转机。
“无效？”郝文明冷笑：“幻想而已。合同若可废，我早已不在此位。九十九载契约，岂是玩笑？训练未达标，则延期训练，直至合格，且无薪待遇。”
孙胖子严峻地质问：“岂能徒劳无功，却无丝毫补给？”
郝文明将烟蒂狠掷地面，断然言道：“休得多言。在阐述装备配置之前，且容我简述我民调局内部架构。
前已述及，民调局下辖六室。我等所属，为第一调查室，又称综合调查室，其责无所不包。第二调查室主理国内事务，第三调查室主任雨果，尔等已识，专责国内西方三大宗教。第四调查室，情报与档案之枢，负责梳理全国事件，分派各室处理。第五调查室主任欧阳偏左，尔等亦见，主管装备研发与新丁培训。
此等培训内容，本应由欧阳偏左亲述，然其临时有急，故由我代为讲解。”
“然而，”孙胖子扳动指关节，尖锐指出：“主任，五室已述，独缺六室，似乎未提。”
“当真未提？”郝文明语气中略显犹疑。“或许？”我亦附和：“确实，郝主任，六室尚待阐述。”
“记性堪称卓越”郝文明语气淡漠，不情愿地透露：“六室由吴仁荻主任主掌，五室无法解决的难题，悉数由其六室接手。”
孙胖子质疑：“吴主任如此了得，堪称民调局的巨擘？”
郝文明断然转变话题：“休再讨论。现将基础装备简介如下。”他从孙胖子箱中取出九二式手枪：“二位，一位特种兵，一位缉毒警，此物应不陌生。”
我握紧自己的九二式手枪，方才忽略其存在，如今仔细观察，方识其独特之处。枪身镌刻神秘符文，分量沉甸，手感异样。此枪非他，正是吴勉在水帘洞相赠之枪，老林亦因此丧命。
我卸下弹匣，轻抽一弹，其异于常规之处一目了然。弹头刻有符印，灯光照射下，竟刺目耀眼。
“主任，此枪非我民调局自制之物？”我紧握九二式手枪，严肃发问。
“何来‘你们民调局’，此乃‘我们民调局’。先将枪放下，我再言明。莫忘，你曾为军中人士，应知擦枪走火亦能夺人性命。”
见我放下手枪，主任郑重解释：“此枪基于国产九二式改良，枪身符文乃龙虎山第九代天师所授驱魔镇鬼符，虽为复制品，威力依旧显着。其专用子弹，弹头采用银合金，经防氧化处理，且加工特殊，击中目标后能引发二次爆炸，内含高压缩朱砂。至于弹头符印……”
“乃崂山道派李天一之镇魂符，岂料竟有人敢在此行骗！”门开处，五室主任欧阳偏左怒气冲冲步入。
郝文明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你不是前往淘宝寻宝？莫非遭遇诈骗？”
欧阳偏左愤慨地说：“不堪回首，险些被那无赖所骗。他声称拥有龙虎山镇鬼台上初代张天师亲手绘制之地狱众鬼图拓本，还伪称新出土，已有八百年历史。我前往一观，却发现所用绢布竟是晴纶混纺！”
欧阳偏左言罢，对郝文明置若罔闻，从容取出两张符纸，平铺桌上。他食指轻抬，命我等趋前，于纸上郑重书写生辰八字，并强调宜用农历。旋即询问近三日房是否，若然，则免书。
目睹我等愕然，郝文明详解：“欧阳主任此举，乃为制本命符，以确保尔等遇难，局中得以及时知晓。”
吾与孙胖子录毕生辰，欧阳偏左随即取银针，火机炙烤片刻，于我等指尖轻刺，鲜血数滴洒落符纸。
“妥善。”他言简意赅，径自离去，留下二人交予郝文明照看。
“岂非尔之职责？”郝文明未能唤回欧阳偏左，喟然长叹，尴尬地续道：“续前行，方才所言何物？”孙胖子接话：“手枪事宜已毕，其他装备宜论。”郝文明颔首，复述余下装备。
简而言之，那根警用甩棍，亦附符咒以护身。那形似手机包之物，乃符文袋，内藏符纸十张，其用途未详，郝文明仅提示，训练之际，欧阳偏左将传授使用之术。
完毕，以下为修改后的文章：
“论述已毕。闲暇之余，不妨一试枪械。依民调局规训，调查员射击练习仅能使用常规弹药。然鉴于诸位首次试枪，特此破例，准许使用特种子弹。”
郝文明言毕，触动机关，特制靶子瞬移至五十米开外：“此枪性能或异于尔等日常所用，试寻其感觉。”
孙胖子不拘礼节，迅速装填弹药，瞄准即射，一声脆响——“啪！”郝文明凝视监视屏幕：“十环，大圣，射击精准！”目光转向靶心，见一抹朱砂红渍。
“红渍即为弹头二次爆裂，内含朱砂溢出。非吾自夸，大圣，射击之术实属上乘。”
孙胖子一笑：“主任，五十米之内，吾意所至，弹无虚发，此距离，轻而易举。”言罢，连发数弹，“啪啪啪啪……”可惜孙胖子开口之后，略有失误，成绩仅在八、九环之间。
“射击成绩斐然，一百二十九环，堪称佳绩。辣子，轮到你了。”郝文明审视电子成绩单，严肃宣布。
更换人形靶，我在五十米外毅然举枪，连发三弹，“砰砰砰！”瞬间靶心、咽喉与胸膛现出血洞。
子弹离膛之际，我已锁定下一目标。效仿胖子，我将弹夹子弹悉数射出，靶脖处分列红色弹孔，一声“咔擦”，人头落地。孙胖子见怪不怪，而对郝文明而言，却是震惊非常……
郝文明略显激动：“表现非凡，二位枪法皆属上乘。惜我局内部尚无射击赛事，否则，必推二位角逐。”
何须比赛？心中忽起波澜，忆及水帘洞下老王之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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