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听到凶器描述的时候，原本就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抹好奇，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问道：“金属钉么？大概这么长么？” 说着，他吃力地举起被铐住的双手，试图比划一下大概的长度。那沉重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提审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裴书和洛维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丝惊喜与期待，觉得犯人可能知道些什么。
裴书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探了探追问道：“你认识他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要从犯人这里得到关于这个神秘杀手的关键信息。
犯人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神色，缓缓地说道：“我听说过他。他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个外号叫尾钉。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是一个非常专业的职业杀手。”
犯人一边说着，一边靠向椅背，眼睛里似乎对这个尾钉有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忌惮，又像是一种同行之间的别样关注。
洛维眼睛一亮，身体向前倾了倾，急切地追问：“那你知道我们可以在哪里找到他么？”
犯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说道：“听说他在市中心大楼上班呢。你们能想象得到吗？他白天是衣冠楚楚的政府人员，穿梭在那些高楼大厦之间，和那些西装革履的人没什么两样。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到了晚上就会变成杀人如麻的杀手。他就像是隐藏在人群中的恶魔，借着白天的伪装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等到夜幕降临，就会露出他那狰狞的爪牙。”
犯人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这也只是我听说的。他既然这么善于伪装，那他在市中心大楼里具体做什么工作，用的是什么身份，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是某个部门毫不起眼的小职员，也有可能是某个高层的秘书之类的，谁知道呢？但不管怎样，他肯定把自己隐藏得很好，想要找到他可不容易。”
裴书皱着眉头，思考着犯人所说的话，他觉得这个尾钉的存在就像是一颗隐藏在暗处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引发危险。
他看向洛维，轻声说道：“如果他真的在市中心大楼上班，那我们要在那么多人里找出他，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而且，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一旦他察觉到危险，很可能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维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地说：“你说得对。但是，不管有多困难，我们都必须试一试。这是我们目前为止得到的最有价值的线索了。”
裴书和洛维两人接到线索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忙赶到了市中心大楼。这座市中心大楼高耸入云，足有 24 层，每一层都充满了忙碌的工作人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仿佛一个巨大的蜂巢，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似乎都有着做不完的工作。
他们从大楼的第一层开始，逐个排查工作人员。这是一项极其耗费精力的工作，每一个人都要仔细询问，观察他们的表情，留意他们的行为举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疑点。时间在紧张的排查过程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排查到了 12 楼。
然而，到目前为止，他们所排查过的工作人员都没有什么异样。裴书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坚定。
他看着依旧吊儿郎当跟在身后的洛维，忍不住喊道：“快一点，我们还有 12 层没排查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毕竟他们不知道这个被称为 “尾钉” 的杀手会不会察觉到危险而提前逃脱。
洛维听到裴书的呼喊，这才加快了脚步。他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裴书，你也知道，我们这样排查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这个‘尾钉’既然能隐藏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被我们发现的。”
洛维迈着有些懒散的步伐，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看着裴书说道：“你怎么这么紧张呀，裴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轻松的调侃，就好像是在和裴书开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裴书皱着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表情严肃地回答道：“我这叫尽职。我们现在可是在追查一个极其危险的杀手，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关键，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我们前功尽弃。你也应该更认真一点才对。”
洛维却停下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裴书，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缓缓地说：“不对劲，不对劲，裴书。你最近有点古怪。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紧绷着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平常的你虽然也很认真负责，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裴书听到洛维的话，心里微微一震，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只是想尽快把这个案子查清楚，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洛维却不相信裴书的话，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睛里透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神情，说道：“裴书，我们是搭档，我们之间应该没有秘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一起解决。”
裴书叹了口气，他知道洛维是不会轻易放弃追问的。他想了想，然后说：“洛维，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只是觉得这个案子的压力很大，我担心我们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会有更多的人遭遇不幸。”
洛维听了裴书的话，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他还是觉得裴书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裴书转身继续朝着前方走去，说道：“我们还是快点排查剩下的楼层吧。” 洛维看了裴书一眼，然后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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