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记录员已经心痒难耐，就想过来看看，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前难得一见地10.9环，今天扎堆出现。
程岁收回枪，随意把它还给教官。
“程岁同学，你是怎么做到连续开枪还这么准的？”
徐教官讨教道，虽说他比程岁大，但是达者为师，向厉害的人请教没什么不可以的。
“我可以瞬间抬枪瞄准，不用停顿。”
程岁基本上不用瞄准就可以射击，还百发百中，可以说这是她的天赋技能，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对于教官而言，没有参考价值。
医学系的学生就在他们班队伍旁边，宋刚的教官也被程岁的打靶成绩吸引，在这边围观。
宋刚看着程岁被同学们围着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到这个班级就是错误。
以刘越为首的几个臭鱼烂虾，真的是太惹人嫌了。
“漫漫，那个程岁可真爱出风头，怎么哪都有她？”
“不这样她怎么勾引男人。”
胡漫眼神阴翳地注视着程岁，恨不得取而代之，自己站在众人聚焦的中心，代替她与齐铭相识。
程岁不是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那一道视线，目光转过去，两人四目相对。
胡漫看不清程岁的表情，程岁却能把她眼底的阴狠看清楚。
“岁岁，待会儿你教我啊！”
唐荔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了，示范也已经示范过了，程岁同学开了很好的一个头，接下来一组四个，排好队，上前。”
徐教官吩咐道，李教官也把自己队伍拉回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区域。
徐教官拍了拍手，他们按照之前的队列站好，然后四个一组上前。
那边见这边开始，来了两个军人来指导。
刚刚程岁的打靶成绩他们也是看到的，连他们这些当兵都都难以争锋，所以虽然很好奇，但是没敢不自量力提出比试之类的。
加上程岁和徐教官，总共有四名指导了。
四人站成一排，双腿跨立，举枪，瞄准。
“手往上抬一点。”
“稳住，不要抖。”
“枪架高一点。”
......
在他们耐心的指导下，同学们终于开出了第一枪。
“靠”
唐荔正好是程岁指导，子弹射出，枪后膛轰鸣，把她手臂都震麻了，没站住移动了下步子，甩了甩手臂。
程岁看着她摇了摇头，本来姿势已经指导好了，谁知唐荔开枪前又挪了一下。
“5环”
那边已经出示了成绩。
“哎呀，不错了，至少没脱靶。”唐荔对此还算满意。
程岁上前，手把手指导，把枪给她架好。
“枪托要安置在右臂和肩膀形成‘口袋’的这个位置”，程岁用手移了移她枪托的位置，“这样射击后枪托震动会冲击你的肱二头肌。”
“嗯？”
唐荔认真的听着她指导，但是感觉没怎么听懂。
“也就是说，如果你身体向后倾斜来承担枪的重量，那么后坐力冲击的就是你的脚后跟。”
“我懂了！”
唐荔惊喜道，怪不得刚刚后脚跟站不稳，还真就怪自己开枪前挪了下枪托，身体习惯性后刀。
徐教官看程岁很专业的样子，也就不怎么注意那边了，专心指导自己这边学生。
等所有学生都试着开过三枪，指导老师才离开。
他们队伍只留下程岁和徐教官两人指导，不过有程岁在，教官确实省事了很多。
打靶场一下午都是“嘭、嘭、嘭......”的枪击声，绵绵不绝。
“哎~好累啊！”
唐荔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在一轮又一轮的射击下，只觉得身心俱疲。
“胡漫，你好厉害！”
在另一边，之前跟程岁在食堂起冲突的女生也在训练。
“别那么夸张，也就打了个9环，不过我这是第一次打枪，我也算是满意了。”
看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她对自己的打靶成绩是很满意的。
“就是很优秀，不像我最高才打6环。”
“多练练就好了。”
两人在这边互相安慰和吹捧。
在场的教官却不知何时聚在了一起。
“喂，徐光，要不要组织个比赛啊？”
外语系的教官问道，也就是胡漫的教官。
“这话问的，你不怕程岁同学秒杀你的学生，要是小小年纪留下心里阴影可就不好了？”
李教官一把把手臂搭上徐教官的肩膀，朝对面教官说道，可见他平时跟徐教官关系不错。
“热，离我远点！”
徐教官摆了摆肩膀，最终还是没有上手把李教官撕开。
“我这是给他们上一刻，时刻保持谦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呦呦呦，我们大教官什么时候有教书育人的爱好了？”
李教官一脸欠扁的样子，“行吧，你们愿意我都可以。”
医学系宋刚他们教官欣然同意，自己队伍里那些崽子锐气太盛，火气太旺，是该磨砺磨砺。
几支队伍的教官最终一件达成一致，两天后组织打靶比赛，一个队伍派出八人参赛，留到最后的队伍优胜。
人数太多会难以组织，时间也不够，所有就每个队伍派出代表参赛。
程岁他们这边不用想就有程岁的一席之地。
徐教官其实每次把程岁单独拎出来，也是有原因的。
都是同龄人（当然，需教官并不知道程岁比他们小好几岁，只能说他们是同一个学年的人。），程岁同学各方面都很突出。
比队伍里别的同学优秀一点，可以起到鲇鱼效应，促进学生良性竞争，训练积极性。
可是程岁同学已经远超常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别人努力也无法达到的巅峰。那这种情况下再跟同学们放在一起，容易让他们产生倦怠和颓败感。
所有徐教官每次直接把程岁拎到前面来示范或者监督，就是为了故意拉开程岁和他们的身份。
说白了，就是在告诉他们——
程岁与他们不同，是跟教官差不多一个等级的，可以把程岁同学当榜样，但是不必要要求自己跟她一样优秀。
他没想到程岁同学这次打靶成绩已经如此突出了，那几个教官还想着比赛，竟然也没想着禁了程岁同学。
那既然这样，就把宝贝拿出去亮亮呗！
等徐教官回来通知这件事的时候，班上同学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年轻好胜，热血青春，就想比比。
第二天他们训练更带劲了，跟打了鸡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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