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形势复杂
两人出了门口，本该是各回各处。
可不知怎么的，何雨柱心思一动。
在李想离开前，他把另一个疑问向李想问了出来。
“你刚才说有两个办法，那赚大的办法是什么？”
人心总是充满了好奇，在何雨柱知道了其中一个办法后，他自然会好奇另一个办法是什么。
李想冲他笑笑，虚指了下手腕，示意时间不够，以后再说。
便转身潇洒而去，留下未满足好奇心的何雨柱，在那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另一种赚大钱可能性。
另一种办法是什么，其实做来也不复杂。
只是何雨柱知道了，未必愿意心甘情愿的照着做，必要是扭捏一阵子才行。
李想听二大爷说，许大茂最近在厂里上下钻营，想要趁着眼下乱糟糟的当口，往上更进一步。
虽说是轧钢厂受了余波，撤下了一批。
可空出余位，并不代表后来者就能轻易上马。
工转干对于下层来说，就是一道天堑。
非天大的功劳，想都不想要。
有野心的人，最多就是谋划个以工代干，可一加“谋划”二字，代价可就大了。
不打点好各路，喂饱这些关卡菩萨，再多的谋划也是空口白谈。
许大茂这里，要是能彻底伏得下去身子，他想要的，成事的可能性还挺大的。
他跟娄家的关系算是冷淡了小三年了，若是趁着这个机会重修旧好，其实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娄家如今已经是处在风雨飘摇时期，从娄小娥之前说漏的，娄母自己在家打扫卫生，就能看出来，以前的老人全都遣散了。
之所以这样做，要么是想办法低调不招人眼红，要么是在谋划着转移什么。
李想觉的，可能是后者。
但是无论哪一种，只要娄小娥和许大茂还是夫妻，只要许大茂对娄小娥好，娄家手指缝漏下的，也够许大茂在外面运作了。
他只要一运作，何雨柱就能派得上用场。
运作成功后，更是派得上用场。
请人到饭店是一个吃法，请私厨做私房菜也是一个吃法，后者兴许能让那些菩萨们更放心些。
哪怕他许大茂不想用，手握他秘密的何雨柱也能掐着他脉门，逼他用。
想到这，李想心底松了口气，虽然两个人之间，他还是偏何雨柱一点，所以想到了这个办法。
但是幸运的是，他也没看错人。
何雨柱底限是有的，他只够他能拿得着的那一份，没选这条路。
李想回到单位，这边孙国庆已经整装待发了。
“我还以为得我一个人先去呢，谁找你呀，耽误了这么老长时间。”李想让保安帮忙带的话里，没提是跟什么人出去了。
何雨柱的事不算啥秘密，李想没瞒着他，把他来找的事，给孙国庆说了。
“哟，这人可真够傻的，这不明摆着有人在整他嘛。”孙国庆听完，有些无语。
这也反应的太迟钝了，等到要用钱了，才想到要使劲，早干什么去了。
“厨师这块的门道，你不太了解，手黑的，一只鸡能给伱拿回半只去，确实不好说，不过我也觉着这其中应该还有其他事儿。”李想摩挲着下巴说道。
“什么应该呀，要我说就是，他那手艺在轧钢厂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吃过，比起我爸那单位里的大厨只好不差，人家职级可高他好几级了啊。”孙国庆笃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反正这回让他去探口风去了，依李怀德的性子，不会没有动作的。”
“要我说，你还让他去探什么呀，干脆你去帮忙说句话得了。”孙国庆提议道，他因为顾大妞的事，心里对于何雨柱一直有些莫名的亏欠。
虽不值得特意弥补，但是顺带手的帮忙，帮就帮了，就跟之前何雨柱需要自行车票，他有，也就便宜卖给他了。
李想摇头拒绝，说道：“不合适，这还问都没问呢，我贸然插手算怎么回事儿，说到底也是李怀德那对不住何雨柱，用了人家几年，还压着人家工级，他给个交待不是应该的嘛。”
孙国庆还是挺了解他的，知道李想说的这个理由只是其一。
“你这话虽也有理有据，可要我说，你还是不想欠李怀德这个人情。”
“那你说该不该欠嘛，这人可不讲究什么无私奉献，欠了就得还的。”李想被点透心思也不恼，还笑着反问起好友。
被李想这么问，孙国庆也笑了，是他想岔了。
为了何雨柱这点几块钱的小事，欠李怀德的人情，是真不置于。
“哎，那你怎么不先让他问杨厂长那儿呀，你还记着仇呢。”孙国庆转而又问起这个。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孙国庆回瞟他的一眼里，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
你还不小心眼吗?
真是好人难做，李想无奈的解释道：“我帮不了他大忙，总不能害他吧，轧钢厂里现在谁说的算，自然先靠着谁啊，虽然跟他说了李怀德那解决不了，再去问杨师兄那，可我那不是对李怀德的处事有把握嘛。”
“那杨厂长那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嘛，不是都求到你跟郝教授那儿了吗？”
“怎么管呀，他上级领导都保不了，我们这种编外人，太平的时候还能使点劲，现在这个当口使劲不是找死嘛，我要是孤家寡人豁出去就算了，可我是孤家寡人吗，我不得为背后一大帮子人着想，要是再沾到老师，他那么大年纪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死不足惜。”
李想越说越气，这位师兄真是晕了头了，明知道自身难保，扯他就算了，怎么能找到老师那儿。
孙国庆跟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消消火，他应该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下来了，日子且难过着呢，外面那些例子还少嘛。”
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为过，真要能狠心给自己下个狠手，说不得还好过些。
这个李想自然也明白，所以也不是全然撒手。
但是眼下显然不适合有动静，太显眼了些，一个不注意就得把自己坑进去。
再说，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多余的防御反而来招来麻烦。
后面该怎么办，他心里初步已经有了想法。
看来，李怀德这边的人情，终究还是要欠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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