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见刘海腾面露疑问。
他说：“定国公，你只管去张贴告示。”
“至于肉票和粮票是干什么用的。”
“随后朕会告诉你，再贴第二次告示让百姓明白。”
刘海腾说声：“遵旨。”
他刚要走。
叶无道又叮咛道：“一定要把布告贴到皇城内外。”
“所有的大街小巷，所有的村落乡镇去。”
“都要贴出告示。”
“臣遵旨！”
……
领取粮票肉票的告示一贴出。
老百姓全都好奇。
家家户户，都在说着肉票粮票的事。
“孩他爹，听二大妈说有钱庄出告示，让领什么粮票啥的。”
“嗯，好像还有肉票。”
“孩他妈，我只听说山匪绑的人叫肉票。”
“钱庄还干绑架的事？”
“孩他爹可不敢胡说。”
“人家是国立钱庄，听说是皇上让办的。”
“怎么会出来绑架的事。”
“等等看吧。”
“嗯，我也觉得不对。嗨，反正这事听着够新鲜的。”
“等等看吧。”
等了没几天。
这户人家的孩他爹兴冲冲跑回家。
“孩他妈，好事呀好事！”
孩他妈问：“啥好事呀？”
孩他爹一扬手中两张小纸片
“我领了粮票肉票了。”
孩他妈不以为意。
“这小纸片有啥用，烧火引柴都不够用。”
孩他爹说：“你就知道烧火做饭。”
“我把打短工挣的钱存国立钱庄了。”
“有了这两张小纸片，就能去官家粮仓去领粮和肉。”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
夫妻二人来到官家粮仓。
凭着两张票，领回粮和肉。
街坊邻居全都知道了。
又有人试着存钱领粮票肉票。
也到官府粮仓换取粮和肉。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
每天来国立钱庄存钱的人川流不息。
来领粮票肉票的人排成五路队。
就这队伍还老长。
“注意秩序，注意排队。”
定国公刘海腾亲自到现场，帮助维持秩序。
前面领到肉和粮的。
肩扛手提，个个欢天喜地。
刘海腾也眉开眼笑。
这都是存钱户呀！
国立钱庄真要兴旺发达了。
哎，听陛下话真是没错呀！
……
那些欠私人钱庄债的人。
本来被催债逼的见河就想跳，见绳就想上吊。
现在都到国立钱庄借贷。
用贷来到银钱，一部分还清以前的欠款。
剩余的钱还可以做买卖或生意资金周转。
皇城内外的百姓，比过年都高兴。
可过来了两三个月。
定国公叶无道发现，国立钱庄放贷出岔子了。
那一天，他来到国立钱庄。
叫刘海腾拿来账本。
他仔细看着每一笔账目。
看到存款数目非常可观。
他称赞定国公留海腾管理的好。
“嗯，势头不错，国立钱庄蒸蒸日上。”
刘海腾得意地说：“我们遵照陛下你的旨意，又开了几家国立钱庄分号。”
“几个分号都已经开始盈利。”
叶无道说：“盈利当然好。”
“开钱庄就是为了多盈利。”
“可你不要忘了，咱们是国立钱庄。”
“是不同于私人钱庄的唯利是图。”
“咱国立钱庄盈利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留海腾认真地听叶无道讲话。
他还第一次听说开钱庄是为民。
“国立钱庄，要成为帮助百姓，让百姓致富的一道桥梁。”
“不能成为坑害百姓的万丈深渊。”
刘海腾点头道：“陛下的教诲，臣牢记在心。”
君臣俩正说着话。
突然急匆匆走进一个人。
叶无道看他身着长袍，脚蹬薄底黑靴。
脸色白净，胳膊加着一个大纸本。
文绉绉的像个账房先生
这人显然不认识叶无道。
他进来就跟刘海腾说：“刘总管，有急事跟你说。”
他眼瞟着叶无道，欲言又止没有下文了。
叶无道也给刘海腾递个眼色。
意思是不让他说自己的身份。
刘海腾会意。
他对叶无道解释：“这就是刚成立分号的大掌柜。”
但见来人想避开叶无道说话。
他说道：“宋掌柜有话就讲，这里没有外人。”
宋掌柜也是事急，顾不了许多。
“奥，刘总管，有几个借贷的事要与你说。”
“借贷怎么？”
“刘总管，你看下账目。”
宋掌柜把腋下的书本，递给刘海腾。
“刘海腾翻看着说：“哦，有借贷过了日期了。””
“那你去带人催一催。”
宋掌柜说：“就是去催才发现出岔子了。”
从宋掌柜焦急的神情，叶无道感觉有大问题了，
“这几个借贷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偿还。”
“他们把借贷的钱，不是用来做生意或其他正事。”
“而是吃喝玩乐，花的一干二净。”
刘海腾一听也急了。
“吧是有抵押吗？”
宋掌柜说：“说起抵押，更让人窝火。”
“那抵押房产的，已经私自将房产卖了。”
刘海腾说：“卖了可以追回。”
“已经倒了好几回手。”
刘海腾说：“房证在钱庄抵押，怎么还能卖的房？”
“假房证呗。”
“真……混蛋！”
刘海腾气的直想爆粗口。
“”最后卖给孤寡老人。”
“老人不知房证真假，图便宜买下。”
“现在一听房子抵押给钱庄了，又哭又闹差点没上吊。”
“我们不敢收房，还得哄着她。”
刘海腾眼一瞪说：“其他的也都把房卖了？”
“有抵押财物的。”
“但那些财物早抵押给私人钱庄了。”
“私人钱庄派人来咱这要好几回了。”
听到这里，叶无道开口道：“连环套！”
“这是借贷人与私人钱庄勾结，来骗国立钱庄的钱。”
刘海腾气的直跺脚。
“这可怎么办，你们借贷也太随意了你。”
宋掌柜被说的抬不起头。
叶无道说：“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用。”
“以后吸取教训就好。”
刘海腾不甘心。
“就这么便宜这些无赖吗？”
叶无道冷笑道：“没这么便宜的事。”
“宋掌柜，你把这些老赖的名单公布于众。”
“让吴国百姓都知道他们是无信无义之徒。”
“再到官府登记在无征信黑名单花名册。”
“以后凡是官家售出的所有物品食品。”
“失信人员都无权购买。”
刘海腾大喜道：“陛下的办法真高呀！”
“不说别的，就说日常生活离不开的米面菜肉……”
“这些东西，官家卖的多便宜呀。”
“价低的几乎零利润。”
宋掌柜也激动地说：“这些老赖以后花高价都不见得能买到定西吃。”
“他们赖钱庄的钱，慢慢钝刀子剌肉。”
“有他们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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