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祁宴皱着眉,刚刚的委屈有几分做作,现在是真的有些郁闷难过了。
温梨了然点头,既然不是道具的问题,那就是……祁宴在撒娇!
“没事,下次我帮你骂回去。”
温梨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想要摸摸他脑袋的手,直播呢,不能乱来。
虽然出了直播事故,但很快,聊天室的直播就又打开了,接下来要进去聊天室的是谢煜白。
在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谢煜白身上的时候,温梨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捏了捏祁宴的指节,很快她就收回了手。
祁宴原本放在沙发上的手微微动了动,一脸不可置信转头看温梨。
她摸他?她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录制,祁宴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发呆。
……
这边谢煜白也发现了问题卡片,正在一一作答。
第一题他选择了祁宴,因为祁宴会带温梨,温梨会带苏旎,苏旎会带周思鹿,周思鹿再带上宋羡知,以此类推,他们可以所有人都上岛。
第二题他认为自己存活率还是很高的,但整个人的完整率就不一定了。
第三题他选择带火机,匕首,还有帐篷,只要有工具,其他的都可以得到。
苏旎得知谢煜白找她的时候,有些意外,当她进入聊天室,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你为什么找我?”
苏旎开门见山,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闻言,谢煜白只是轻笑一声,眼睛直直盯着她。
“阿旎,你有没有忘记的人或事?是不是不重要的,你都会忘记?”
谢煜白眼神有些受伤,他以为苏旎会记得他的,没想到只有他记得,也是,他确实没什么值得记住的。
苏旎面露疑惑,歪了歪头,忘记的人?她虽然平时和其他人交往很少,但也没有什么忘记的人吧。
“我们以前认识吗?”
其实苏旎也觉得谢煜白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
“你还记得白白吗?”
谢煜白试探地问,下一秒,苏旎缓缓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满脸震惊。
她记得,但她根本没有办法把白白和他想成同一个人。
在小时候,她父母其实很少管过她,一到假期就把她扔给爷爷奶奶带,有一次寒假,她出门帮奶奶买酱油,回来经过河边,一个小胖墩穿着厚厚的衣服在水里挣扎。
因为穿着棉衣,他很快就沉了下去,苏旎吓坏了,赶紧四处找棍子,最后把人拉了上来。
小胖墩脸都冻白了,她帮他脱光了衣服,然后把自己的棉衣给他了,最后把六神无主的小胖墩送回家后,才发现自己一时着急,买的酱油在河边都倒了一地。
后来那个小胖墩经常来找苏旎玩,她只知道他叫白白,他是被同村的小孩骗过去欺负的,后来他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滑下去,其他小孩害怕得一哄而散,要不是苏旎,他就完了。
第二年暑假的时候,苏旎又被送到爷爷奶奶那里,可惜小胖墩白白已经被他爸妈带走了,说是不想自己的孩子再受到伤害,之后他们就没见过了。
特别是爷爷奶奶去世后,苏旎就没有回去过了,害怕睹物思人,毕竟她和爷爷奶奶是真的好。
“你是白白?可是你的脸不是……这样的吗?”
苏旎觉得一直捏着别人的脸不礼貌,缩回了手扯住自己的脸往两边拉,看起来又呆又可爱。
谢煜白轻笑,原来还记得。
“阿旎,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小时候不也这样吗?”
谢煜白伸出手,把手放在自己侧腰比了比,以前苏旎还是个小矮个子,现在不也成超模了吗。
苏旎笑了,可以看出她很开心,眼睛都弯了几分。
【什么什么?你们居然认识?背刺我们?】
【天啊,这不就是青梅竹马照进现实吗?】
【也不算吧,看得出来很久没见过了,只能算同村的。】
【哈哈哈哈哈,谢煜白这长相,是青梅竹马,长得不好看的才叫做同村的。】
【救命,更好嗑了,你们可以仔细说说吗?怎么认识的,我好着急啊。】
网友的急切两人根本不知道,开始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大多数是围绕着以前的事,还有后来的生活。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
苏旎歪了歪头,有些好奇,其实他们两个和小时候差别都很大,按理说很难认出来,可人家谢煜白还真就认出来了。
谢煜白笑着点头,他在电视上看到她走秀就认出来了,之后就一直默默关注,就算自己当上了脱口秀演员,也没有想着去打扰她的生活。
直到苏旎上了恋综,他承认自己急了,直接追了过来。
小时候苏旎看着其他小朋友有玩具小熊,很羡慕的样子,他联系了徐导之后,就直接去给她买了一个莉娜熊,虽然这个礼物有些晚了,但好歹是送到了她手上。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认出来。”
苏旎有些不好意思,越想越觉得有些心虚。
“没关系,只要以后有什么事先找我就行了。”
苏旎满口答应下来,谢煜白暗暗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最好以后的心动短信和约会邀请都先想到他。
正好下一个是苏旎,他们也就直接连着聊了四十分钟,虽然大半时间是沉默着相顾无言,但气氛却不算尴尬。
很快,他们的聊天时间也结束了,导演让苏旎补录一个回答问题的环节,就到下一组了。
下一个进入聊天室的是周思鹿,她邀请了宋羡知,两人梅开二度,又打起了游戏,最后依然是还没打完就被导演亲自撵了出来。
祁宴也同样选择了温梨,两人这回倒是没像上一轮一样聊天,而是挤在一起用手机看起了蜡笔小新。
温梨感叹道:“唉,我也好想像小新一样那么刻薄地活一次啊。”
“嗯?你还不够刻薄吗?”
祁宴侧目看了她一眼,最后又引来了一顿打,只能捂着手臂求饶。
“真是个糟糕的家伙啊!”
温梨又往他手臂捶了几拳,祁宴面露痛苦,呻吟着喊痛,温梨甚至听到了骨头响了的声音,面色一变。
不是吧?她收着力的,每次打祁宴的时候都只是普通的力道。
“真疼啊?骨头断了?不行,去看看医生吧。”
下一秒,祁宴拿出骨折发声器,温梨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直接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笑死我了,祁宴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发现了吗,温梨打祁宴和打陆辞根本不一样,爱与不爱很明显了,给我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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