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类！”
就当黑獣的嘴巴微微张开，一道黑影从中跳出时，等候片刻的利奥闪身冲了过来，蓄力出拳一拳将那跳出体外的幼体斯特兰奇彻底粉碎。
而后，就在黑獣的身躯在火焰的炙烤下彻底失去生机的同时。
哈维带着警员们，从警局内，找到了重伤昏迷的戈登警探和巴恩斯警监。
...
“亲爱的哥谭市民们，欢迎来到新的世界！”
就在利奥等人好不容易解决掉雨果·斯特兰奇所带来的麻烦时，哥谭高空，一个往地上挥洒着淡绿色浓雾的汽艇，出现在市民眼中。
同时，杰罗姆的声音，从散发着绿雾的汽艇，逐渐往四周扩散开来。
倘若有视力足够好的人抬头看，你甚至能从那洋洋洒洒的绿雾间，看见汽艇的操作台前，三个形象相似的人。
你甚至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毕竟，谁又会相信，这世界上，会存在三个长相无异之人。
“桀哈哈哈！”
“让整个世界，都充满笑声！”
很快，在重力和清风的影响下，淡绿色的浓雾慢慢下落，慢慢扩散，等到这淡绿色的浓雾入口。
“桀~”
“桀~”
“桀哈哈哈！”
任何在呼吸之间吸入口中之人，都慢慢的发生了变化，也看得出来，斯特兰奇那般的改造，定是他自己的私心。
只因为，在刚捣毁掉猫头鹰法庭又一个据点的卡尔，布鲁斯，塞琳娜眼中。
那从空往自己方向挥洒的绿色薄雾，那其下所笼罩的所有人，嘴角都奇怪的扬起。
所有人，更是一齐发出桀桀桀的怪声。
“该死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是的，自从犯罪执照颁布以来，有心之人就会想到，这个城市一定会经受一次重大的灾难。
“最初，人们都以为这只是一场玩笑，我一定要逃离这里。”
“等着我，小薇！”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彷佛在一瞬间，整个城市就会分崩离析一般。
你觉得，是人跑的快，还是~
也就在所有人想要逃离那淡绿色的薄雾之时，大风突然猛烈的刮了起来。
“桀哈哈哈！”
“真是天也助我！”
位于汽艇上的三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可那嘴巴开裂的程度和地面上癫狂的人相比，貌似还差了不少。
至于观望的卡尔，布鲁斯三人，在塞琳娜的带领下，终于是躲进了一处，塞琳娜用来躲避的避难所。
塞琳娜担忧的看着门外涌动的淡绿色气体，看着头顶简陋的空气过滤装置，塞琳娜甚至紧张到额头也布满了细汗。
终于，塞琳娜解脱一般的长吐出一口浊气。
“看样子，那绿气只要有过滤手段就进不来。”
是的，在房间内简单的空气过滤手段下，卡尔三人过了几分钟，都能听见头顶人们癫狂的笑声，三人身上也没出现这些症状。
“可我们，该怎么出去？”
“利奥他们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阿尔弗雷德他们，还安全吗？”
这一切，卡尔三人都无从得知，只能尽可能的在这塞琳娜用来躲避的房间找找。
看一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几人能从这绿气的入侵下，出去，找到。
利奥，阿尔弗雷德，艾薇...
“等着我们~”
也就在这时，整个哥谭市都陷入了疯狂。
所有吸入气体的人，都不假思索的走上街头，看着同样咧开大嘴的对方，发出最为癫狂的笑声。
甚至于，看见一个捂住口鼻的逃走的人，都双双上阵。
一个负责抓住，另一个，则带着桀哈哈的笑声，开心的将其捂住的嘴鼻打开。
“你瞧，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世界。”
“桀哈哈哈！”
这副场景，惹得在家中还未曾被绿气入侵的人一阵胆寒。
都齐齐关上窗帘，甚至于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下一个被破门而入的倒霉蛋就是自己。
而那绿气的作用，似乎也不光是将一个人搞得桀桀桀的怪笑。
貌似~
随着笑声停止，一个人开始拿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下的撞击在红砖墙壁上，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还在继续笑着。
一个人手舞足蹈，蹩手蹩脚一直到最后脱帽，躬身致歉时，我才明白，他是在给自己眼中的观众表演。
而这些，不仅仅是个例，那绿气彷佛释放了人心底压抑的情绪，那压抑的梦。
那往上高高扬起的嘴角，这是在平常不可能看见，也不可能听见的热情声音。
“笑吧~”
“笑吧！”
“这是你们应得的！”
随着笑声扩散开来，从汽艇上观察全部情景的三人。
杰罗麦就像是位高大的演奏家一样，手上握住虚无的指挥棒，隔着几百米高空，痴迷的指挥着人群笑声的起伏。
...
而等到位于哥谭警局，刚刚解决掉麻烦的利奥等人发现不明绿色气体出现在眼前之时。
鉴于前车之鉴，那些怪物所带来的麻烦，所有警员都戴上了防毒面罩。
也就在绿雾笼罩到附近时，那伴随着狂笑的癫狂人群，也到了这里。
“不行，这些人是普通市民！”
“不能伤害他们！”
哈维打掉身旁年轻警员差点扣动扳机的右手。
“咱们带着巴恩斯警监和戈登警探撤！”
当出现一两个警员被拉扯下面罩，也变成癫狂者大军的一员时，哈维明白，现在的自己做不了什么，只能撤退。
至于利奥，则是有些懵了。
这么些年雇佣兵生涯所面对的疯狂科学家，在这小小哥谭的斯特兰奇眼前，是个蛋啊？
无论是人体异能开发，虽然不是喷火，但是耐火抗冻的人，利奥也是第一次见。
就不用提，那让死亡之人复生的实验，甚至于还抱有自己的意识，以及一具强大的肉身。
到现在，刚刚肆虐警局的獣，差点连利奥都交待在这里了。
而现在这些，癫狂的宛如电视剧丧尸一般，除了没什么嗜血的欲望，这副游尸的模样，又有几分差别。
“谢特，哥谭真是个危险又安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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