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璀璨的大酒店内，金色的流苏吊灯摇曳生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台上，华芷瑜正在发表年终讲话，她的身姿挺拔，一袭定制的职业装勾勒出她干练的气质，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与智慧的光芒。
华氏医药的年会，选在了燕京着名的国贸酒店举行。一个月前华芷瑜就让华天赐给莫则送去了年会的请柬，请他到时务必出席，以感谢他上次提供的祛疤膏配方帮他们公司渡过了难关不说，还直接成为了这个细分市场的老大。
“天赐，你们公司的年会，不是所有员工都参加吗？怎么就这么点人？”旁边的华天赐假装认真地听着他姐发言，见莫则和他说话，有种总算不用装模作样了的解脱感，偏过头轻声回答莫则的问题，“对啊，我们集团人太多了，下面的员工年会都是让各事业部自己去组织的。然后那些高管和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会专门组织一场像今天这样的年会。听我姐说话是不是很无聊啊，我最是这种领导讲话了。”说到这里，华天赐显得很无奈。
“......这杯酒，我敬诸位，感谢大家这一年的支持！”
“终于可以吃了。来，莫则动筷子吧，这个好吃，是他们家的招牌，你试试。”敬完酒坐下后，华天赐拿起筷子边大快朵颐边招呼莫则，“我来这年会完全就是看在他们家菜做的还不错的份上。”
“你这臭小子，又在说什么呢。在外面也不注意点吃相。”华芷瑜从台上下来刚好听到他弟弟在那大放厥词。
“姐，这不是你刚说让大家吃好喝好嘛，我这是严格遵照你的指示。”华天赐在他姐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认怂，不敢放肆。
“莫则，上次的事情还没正式和你道过谢，我敬你一杯，今天招待不周，你见谅哈。”
莫则举起酒杯轻轻一碰，小酌一口，“芷瑜姐，客气了，举手之劳。”
“说认真的，你手上有没有其他配方，我们可以合作，你负责提供配方，材料采购、研发、销售后面的事全部我来，利润五五分成怎么样？”
“我手上倒是确实有不少配方可以合作，不过这比例为觉得不太合适，还得谈谈。”莫则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等着对方的反应。
听到莫则的要求，华芷瑜的柳眉微微一蹙，凝思了一会，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莫则，我们是朋友，我也不瞒你。我分的这五成也并非我们华家独享，还要分给各个股东。花了这么大精力推出新品，如果到手的利润少的话，他们肯定会有意见。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原先属于我这一系的一成给你，你拿六成。”
“那你这不是属于白吆喝不赚钱吗？”
“短期来看我可能不赚钱，但毕竟华氏医药是我们华家的，我只要前期渗透进细分市场，有足够多的市场占有率，后续自然会有其他的变现方法。”
“流量变现，芷瑜姐的眼光果然看的长远。”
“什么流量变现？”此时后世甚嚣尘上的“得流量者得天下”还未流传开来，bAt也尚未奠定自己的行业地位，华芷瑜也是首次听到这个说法。
“差不多就是你说的先抢占市场，获得用户，最后用这些用户来变现赚钱。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客户。这些后面有机会可以详聊，我们先说正事。其实我的想法是三七分。”莫则见华芷瑜的眉头又要皱起的样子，也不想再逗她，“不过是我三，你七。”
“什么？”听到莫则的话，华芷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朱唇微张望着他。
“我说你七成，我三成。”莫则还是第一次看到华芷瑜这个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为什么？有钱赚你不要？”
“配方而已，对我而言并不是多么难得到的东西。何况，钱嘛够花就行，赚那么多存银行也是浪费。反正，就我目前的情况来看手上的钱是够了。以后不够花的时候，我要是想赚钱也有的是其他办法。”
华芷瑜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莫则，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旁边的华天赐也能听到，此刻也是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拍了拍莫则的肩，“老大，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了，有赚钱的机会千万记得带上我啊。还有，你那两成不要也别给别人啊，要不就给小弟当见面礼吧。”
“这个.......天赐，友情提醒下你，你姓华。”
“对啊，我姓华，这怎么了？我姓华，你就不能给我了吗？”
看这小子还没反应过来，莫则也是无语，“你要不先问问你姐。”
“啊？姐，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聊，我接着吃。”华天赐看着华芷瑜瞪着他，一个激灵，自己都忘了这两成是给华芷瑜的，和他抢钱这不是找死吗。
“怎么样，芷瑜姐。要不就这么定了？细节我们找时间再聊。”
“好，莫则，谢谢你了。”
“砰～”这次华芷瑜竟然是一饮而尽，莫则也只得苦笑着奉陪了。
“芷瑜，好久不见。”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西装革履，身上散发着古龙水香味的男子来到了他们这桌。
“何瑞，你什么时候回国的。”见到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华芷瑜有点意外，不过却并不惊喜。看来他们的关系一般。
“前两天刚回来，这不，正好赶上了你这场晚宴嘛。这位是？”这个叫何瑞的男子，眼光看向莫则。这男的看似问得自然，但莫则对气机的变化极其敏感，他能察觉到这人的警惕和敌意，难道他是把自己当情敌了。
“这是莫则，我的朋友，之前帮了我不少忙。”华芷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对莫则的介绍就这么一句话。以她的情商不可能不知道何瑞对她的想法。不过当华芷瑜说出莫则名字的时候，他发现何瑞的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似乎是之前就听过自己的名字，这让莫则心中掠过一丝警觉。
“原来是莫老弟，你好，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芷瑜的照顾。”说着把杯子伸过来要敬莫则。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来敬酒了，莫则也不可能坐着不动，不过这感谢自己对华芷瑜的照顾，这意思是他和华芷瑜不分你我啊，莫则悄悄打量了下华芷瑜，她果然皱起了眉头。
“何先生，谢我就不必了。我和芷瑜姐还有天赐的的交情帮忙也是应该的。来，我敬你。”莫则脸上笑着，暗自腹诽，“面子也给你了，你叫我老弟别指望我叫你大哥，咱公事公办，叫你声何先生你也别介意。”
“哈哈，看来莫老弟和华家关系不错啊。”莫则的话，令何瑞目光一闪若有所思。
“见过华老爷子几次，还算投缘吧。”
“天赐，你和这何瑞熟不熟？”等何瑞走远后，莫则低声问华天赐。
“一般吧，他跟我也不是一个年纪的，也玩不到一块。就是在像今天这种场合下才会见到。”
“我总觉得他对我有敌意，不过我不记得和他有过接触。”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这几天才回来，你们应该没见过吧。说不定是他把你当情敌了吧，那家伙可是一直想把我姐追到手，可惜我姐对他并不感冒，啧啧。”华天赐一脸欠扁的表情，“等等，我上次听孙飞说天正药业那件事是是因为你是吧？”
“什么叫因为我，我只是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而已，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个随便吧，我是想说天正药业的宋祎之前是何瑞的狗腿子。何瑞还持有天正药业不少的股份，说不定是因为这个他对你有敌意。”
“天正药业，宋祎，何瑞。是因为这个吗......”莫则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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