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丘连忙去打开铁门。
他一看正是杜先生。
杜先生把高青丘推开。
然后径直走到客厅里面。
但是客厅里面也没有看到人。
高青丘走过来的时候。
杜先生说：“我就是要看一看，你是不是在搞鬼。”
高青丘说：“您看，我这个客厅里面，没有司马先生，我没骗你吧。”
杜先生说：“反正今天我没有找到他，你以后只要看见他了，你就给我讲。
你把他交给我，我会给你奖励的。”
高青丘说：“这个我知道的，你有事就先去吧。”
然后杜先生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就径直走出了铁门。
然后上了车。
很快车就离去了。
又过了 5 分钟。
高青丘才拍拍手。
对沙发下的那个人说：“司马老先生，你出来吧，杜先生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司马老先生才把沙发掀开。
从沙发下面出来，
司马老先生脸色苍白，
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说：“幸亏听了你的，要是出来了就被他抓住了，今天就没命了。”
高青丘说：“相比杜先生，您在我心目中地位更高，因为您毕竟把那个圆形令牌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也帮我解决了很多问题。
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不会让杜先生伤害您的。但是以后您就要换一套衣服，而且也要在脸上擦一些灰，并且戴一个帽子，这样他就不会轻易把你辨认出来了。”
司马老先生说：“这样也行。”
然后高青丘喊来陈妈。
对陈妈说：“你去街上，买一套很普通的老人穿的衣服和鞋子，还买一个礼帽，如果有墨镜，买一个墨镜也行。”
陈妈点头就出去了。
再过了一个多小时。
陈妈就把这些东西买来了。
高青丘让司马老先生换上了衣服。
戴上了帽子。
这个时候司马老先生，又去厨房里拿了一些醋。
然后洒在了自己的裤腿上。
高青丘说：“您把醋洒在腿上干什么？”
司马老先生说：“我身上有酸味，别人就不会过度注意我，只会远离我。”
高青丘点点头说：“还是您聪明。”
不多久。
高青丘看到和尚进来了。
和尚说：“我在山城的东边走了一下，那里面有几间空房，这边要卖掉，你想不想要？”
高青丘说：“空房子有什么作用？我要干什么？”
但是刚把这句话说完。
他忽然想到自己答应过，系统要在这里办一些实体企业。
这时他想起来了，说：“我不能在山城就这么闲着，我要在山城干一些事业。
山城不是有很多大头菜吗？我们就在这里办一个榨菜厂。以后这些榨菜都可以卖到各地去，特别是在战场上那些士兵，来不及吃热菜热饭，就着一个饭团，吃一点榨菜也能对付一顿。”
和尚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忽然之间，
司马老先生昏倒了，
嘴角还流出了一点血。
高青丘急忙对和尚说：“赶快帮我把司马老先生抬到车上去，我要把他送到医院去。”
于是，高青丘抬着司马老先生的脚。
和尚抬着司马老先生的头。
然后把他抬上车。
和尚也跟着高青丘，送司马老先生去医院……
……
车在医院门口停了。
高青丘和和尚又把司马老先生推进去。
司马老先生被送进急救室之后。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
医生出来说：“司马老先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由于过度紧张，嘴角咬出了血。”
高青丘说：“先让司马老先生，在这里住院住一段时间吧。”
那个医生说：“先交钱。”
高青丘就拿出账本。
到医院对面的银行里面取了一些钱。
然后存到了医院的账户里面。
司马老先生被推到一个病房里面睡着。
这个时候，司马老先生睁开了眼睛。
他对高青丘说：“我这次住院又要你花钱，真是太为难你了。”
高青丘说：“没有什么为难的，您以前帮过我，我现在也要帮您。我今天和和尚有点事情，您先在这里住几天，我有空了再来看您。”
司马老先生眼角流下了一点泪。
他点点头。
然后高青丘和和尚出门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 3 点多钟了。
他们去一家小饭馆，随便吃了一餐饭。
然后上车前往三层的东边去看那几间空房子。
他们到了那个地方后。
高青丘就问了附近的几个农民。
问这几间空房子是谁的。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农民说：“这几间空房子都是王保长的，你们去找王保长。”
高青丘又打听了几个人，才找到王保长家。
王保长正坐在家里抽烟。
高青丘说明了来意。
王保长说：“这几个空房你们想租下来也可以，但是必须先给一年的租金。”
高青丘说：“没问题。”
于是，王保长在前面走。
把高青丘和和尚带到这几间空房子面前。
然后他打开了几间空房子的门。
让高青丘和和尚走进去看。
高青丘和和尚走进去看了一遍。
发现屋顶上有些蜘蛛。
但是房梁、墙壁都是没有问题的。
高青丘问：“这几间房子租一年要多少钱？”
王保长却没有直接回答。
他说：“你们租这些房子是干什么？”
高青丘说：“我就是想在这里做榨菜，以后把这些榨菜卖到各地去，多少还是可以赚一点钱。
你也知道，现在我国已经和矮鬼国人在云间市开战了，有很多厂子都搬到了山城……我手里的资金没有很多，只能先从榨菜做起。”
王保长说：“这个也行，你先把钱给我，我再给你写一张收条就行了。”
高青丘说：“要多少钱？”
王保长说：“一年的租金 100 块大洋。”
高青丘身上还有些钱没花完。
就数了 100 个大洋交到王保长手里。
王保长把钱拿回家。
给高青丘写了一张纸条。
然后递给了高青丘。
高青丘把纸条收好。
然后对王保长说：“我这个榨菜厂以后要收一些大头菜，你们村里的大头菜可以给我运来吗？”
王保长说：“我家就种了 100 多亩大头菜，都可以给你送来，如果我家的大头菜不够，我还可以去别的地方给你找一些大头菜。”
高青丘说：“那就最好不过了。”
高青丘回头看了看和尚。
和尚笑了一下，说：“你看我干什么？”
高青丘说：“要不你就当我的管家吧，因为有一些杂事，我不可能样样都去做，比如说买放榨菜的盘子、缸，还有修整榨菜的刀具，
还有一些辣椒末，还有对那些劳工的管理，我都不可能一一去做。你能不能就在这里当我的一个厂长？”
和尚笑了笑说：“我是云游四方的人，你却要我给你在这里当厂长？”
高青丘说：“反正现在到处也是兵荒马乱的，你去哪里能够讨到饭吃？你和我合作，帮我一下，我以后也会帮你的。”
和尚说：“好吧，看在之前和你的交情上，我就帮帮你吧。”
高青丘又对王保长说：“和尚他能不能在你家住下，反正你家离这个空房子不远，等这几个空房子被建造成厂房以后，他就搬到厂里面住。”
王保长说：“这个没问题，只要在我这里住，我一分钱都不会收。”
高青丘说：“收钱还是要收的，到时候和尚住多久，我就给你多少钱。”
高青丘担心和尚，在这里又没有钱花。
就拿了 10 块大洋给和尚。
和尚不肯收。
高青丘说：“手里带点钱，出了什么事情也好处理。”
和尚只好收下了。
高青丘临走的时候又对和尚说：“要招多少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反正这个榨菜是有前途的，可以长久做下去的。
但是现在你不知道市场的情况，你就先招十几个人吧，而且你招人的时候，要先招那些有经验的技术工，你如果都招一些只会做搬运的，这个榨菜厂也是做不起来的。”
和尚说：“这个我是知道的。”
然后高青丘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他回去之后，又看了看严小姐。
严小姐已经起来，在吃饭呢。
他了摸着她的肚子，说：“你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随便出去了，就在家里安心养胎吧。”
严小姐点点头，说：“你还欠我一个婚礼呢。”
高青丘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不久后，我会给你举办一场婚礼的。”
严小姐脸上露出了明艳的微笑，就好像热带地区的水莲花灿烂的开放。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 9 点多钟。
高青丘又开车出去了。
来到了那几间空房子那里。
他看到和尚已经招了七八个人，正在对那几间空房子进行清理。
而且已经有人用板车，送来了酱菜坛子。
高青丘知道，把这个厂筹备起来，还是要一些开销的。
他和和尚简单说了几句之后，
又去城里取了 1000 块大洋。
他把 1000 块大洋都用一个布包包着。
然后交给和尚。
他说：“这些钱都是启动资金，你需要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完全相信你。”
和尚说：“你把钱交给我，我一定把这个事情帮你办好了。”
当天下午的时候。
王保长送来了很多大头菜。
他说：“这些大头菜都是我家里的，我反正卖给别人是什么价钱，卖给你们也是什么价钱。”
高青丘说：“你可别蒙我啊，你要选那些好的大头菜卖给我，你都选些烂的，我们到时候榨菜质量不过关，人家不会买我们的。”
王保长甩着手说：“你放一万个心，我家的大头菜是整个山城质量最好的。”
高青丘笑了笑说：“你看你又在吹牛了，山城里大头菜的数量可是不少，大概有几百万亩，你却说你的大头菜是质量最好的，谁信呢？
你家的大头菜有没有参加过质量比赛？别夸那个海口了。”
王保长说：“你不信就算了。”
高青丘又怕得罪王保长，说：“我刚开始开玩笑，别介意。”
王保长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他们话音刚落。
王保长的儿子匆匆跑来了。
他说：“爹，杜先生来我们家了，他说整个山城市的大头菜的税，他都承包了，他要找每家每户收税。”
王保长挠着脑袋说：“哪个姓杜的？”
王保长的儿子说：“还有哪个姓杜的？就是那个戴墨镜的，姓杜的，动不动就骂人、开枪打人的那个。”
此时，王保长的脸，变得像猪肝一样。
他惊恐地看了看自家的方向，
然后又看了看高青丘。
他走到高青丘面前说：“我们碰到这个姓杜的，可真是没办法，他现在要求我们每家每户交大头菜的税。
如果我们不交，他就派人把我们的菜都捣毁，或者把我们关起来，我们村里已经有人不交大头菜税，被他把腿都打断了。”
高青丘说：“这个事情你不用怕，我来处理。”
王保长说：“你怎么处理？说不定他马上就要来了，他这人脾气非常火爆的，你可别小看他。”
高青丘说：“我认识他，我来跟他讲，他多少还会卖我一点面子的。”
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了。
很快，这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高青丘等人面前。
高青丘等人都看着。
只见从车上走下来，几个戴墨镜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这个人，把墨镜一摘。
高青丘喊了一声：“杜先生，您怎么来这里了？”
杜先生看了看高青丘。
又看了看王保长。
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跟张大帅签了一个合同，整个山城市的所有大头菜，都由我来收税，然后由我来交税给张大帅。
像王保长家，有一百多亩田，全都种了大头菜，可以说是每年赚了不少钱。
现在这个税该我来收，整个村里大部分人，都交税了，没交的已经被我打断了腿。王保长虽然官职不大，但他也必须交。”
王保长说：“自古以来，我们种大头菜也交税，但都是交很少的一部分税，现在你要我们一亩地交 10 块大洋的税。
我一亩地大头菜还卖不到 10 块大洋，只卖得到两块大洋，我不可能自己倒贴 8 块大洋，给你吧。”
杜先生说：“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无理取闹，我怎么规定的你就怎么交，就算把你家里的东西、把你的房子卖了，你也要交。”
王保长用手抓着衣角，
看见了高青丘。
这个时候高青丘说：“杜先生，这个事情就是你做得不地道了，他们种这个大头菜也非常辛苦，你何必要收那么高的税呢？难道不能收低一点？”
杜先生说：“你以为我情愿亲自来，找王保长收税吗？他已经拖了两个月都没有交了，我很快就要交钱给张大帅了。
如果整个山城市所有的农户，都像他这样，我该收什么税啊？我不可能自己赔钱，交给张大帅吧。”
高青丘说：“这样吧，不管怎么说，这个王保长，是要经常和我们合作的，而且他利润也微薄，你就按照一亩地两块大洋的标准，收他的税吧。”
杜先生说：“不行，不行，你让我一亩地收两块大洋，那我岂不是白干了。”
说完，杜先生走过来将王保长一脚踢翻在地。
他说：“你他良的到底交不交？你不交我今天拿刀子捅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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