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明日自己找补回来就行。”说完就自顾睡去了。
芳容当下也放下心来,自己本来就没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第二日一早,永烨更衣完正要去早朝。
佟宛儿就拉着他的手,“昨晚上皇上问臣妾想不想吃果子,昨夜臣妾甚是疲累。”扭捏了一下又继续说:“今日才想起来,前两日臣妾心情不好,侍女芳容就曾想去买了那扬名斋的果子哄臣妾开心,只是半路又想起臣妾一向不爱吃那些甜腻的,便又作罢。”
永烨看着佟宛儿的眼神阴晴不定。
佟宛儿却没有察觉,依旧撒着娇道:“既然皇上如此心疼臣妾,就让人买来一些尝尝吧。”
“既然宛儿想吃,朕着人买了送过来。”永烨说完就去上朝了,出了储秀宫的门脸色就阴郁起来。
定是那芳容昨夜偷听了墙角,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哄得宛儿今早跟自己说这一通话。
当日中午,小禄子差人去买的各色扬名斋的果子糕点送进了储秀宫。
佟宛儿和芳容看着满食盒的花式各样的点心,放下心来。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牧其儿这边假装晕过去有一日了,这一日来谁她都不见,只让萨仁安排着下人外松内紧的管着院子。
给外人一种皇后倒下后,底下下人突然没有了主心骨的模样。
只等着鱼儿上钩,只是这鱼儿一直不咬钩,牧其儿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决定勾鱼儿一把。
这天夜里,永烨依旧宿在了储秀宫。
佟宛儿正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眼前人,逗起了不给,下去了就又逗。
永烨被逗的像是一只偷不着荤腥的猫儿,只能看能闻就是吃不着。
正待翻身将这只鱼儿吞吃入腹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永烨顿时败了兴致,瘫倒在一边。
佟宛儿对下人向来约束的严,怎会有人敢在深夜如此喧哗。
当即问道:“是何人在喧哗?”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答道:“回娘娘,是皇后宫中的萨仁姑姑,要来请皇上去坤宁宫,说是皇后娘娘醒了,想要见皇上。”
佟宛儿正待想让人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嬷嬷赶出去。
旁边响起永烨的声音:“罢了,皇后病中想见朕,朕就去看看她。替朕更衣。”
佟宛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装着贤惠大度的模样起身替永烨更衣,“夜深了,皇上看过皇后就留在她宫中吧,不必在意臣妾,皇上的心在臣妾这里就好。”
“宛儿你最是贤良淑德了。那朕去了,你早些歇息。”说完摆驾去了坤宁宫。
芳容待皇上带着一众人走后,走进殿中。
“芳容,我要她死。”佟宛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两日皇后生病皇上并未去看她,因着听说皇后生病谁也不见,连太后派的苏沫儿都被挡了回去,皇帝他才不想去自讨没趣。
但今日皇后着人来请,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毕竟皇后的阿玛才没了,她必定是伤心难过的。
到了翊坤宫殿内,看着皇后一脸哀戚面容躺在床上,永烨的心中也升起了几丝怜悯。就突然感同身受的想到自己阿玛刚没得时候,大臣专政,母后和自己举步维艰的时候。
皇后的阿玛没了,他的兄长又不在身边,她就只有自己这个夫君可以依靠了。
如此想着,忙坐在了牧其儿的床边上,扶起她上半身,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
牧其儿将头埋在永烨的怀里,闻着不断窜进鼻尖属于其他女子的香气,她心里忍不住作呕,要不是还要做戏,她都能真的呕出来。
只得忍耐着,用内侧的一只手使劲掐了下自己在被子中的大腿,瞬间疼的眼睛里蹦出了泪花。
这才抬起头来,惨兮兮的看向永烨,“永烨哥哥,我的阿玛没了。”说完当下心里一紧忽然想起那天听闻阿玛遇险若是没救下来的话......
情绪上涌,一撇嘴,“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
只这一句“永烨哥哥。”就像一枚利刃出鞘深深的刺在了永烨心口的最柔软处。
他仍旧记得,小时候牧其儿受了丁点委屈,也是这样叫着永烨哥哥,然后嚎啕大哭着让他去给她出气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迫收起娇气,成了最端庄的皇后的?
永烨当下眼圈也红了几分,没了作为一个皇帝该有的威严,只是作为一个哥哥一般轻轻拍着牧其儿的背安抚着。
牧其儿被他拍的甚是不耐,却又只能忍着,作出一脸感动的模样,“你今夜可不可以陪着我,我总是梦见阿玛,我想家了。”
永烨闻言,想将牧其儿的身体抱着往里挪一下,他好安置在边上。
旁边萨仁看见忙上前道:“皇上不可,若是过来病气给您那可就不好了,不若老奴安排了下人再抬了床放在外间。这样皇上既能陪了皇后娘娘,又能防着病气。
永烨闻言,低头看来眼牧其儿,本想说不必了,就被牧其儿抢了先,“好吧,那你就睡在外间吧。”
如此,永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将牧其儿轻轻放下,又给她拢好了被子,让她安睡。
自己才走至外间的临时床榻上睡下,一时梦见佟宛儿在自己身下求欢,一时又梦见小时候的牧其儿叫哥哥。到底是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永烨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朝的。
牧其儿这一夜却是睡的极好,鱼饵都投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萨仁安排着院里下人依旧是外松内紧的管着院子。
牧其儿院子里的人都是可信的一直待在身边的老人了,是以外面各宫都在传昨夜皇后醒来后从德妃宫中将皇上请走,皇上便宿在了皇后宫中,外头谁也不知道两人是分开睡的。
佟宛儿听闻昨夜皇上到底是宿在了皇后宫中。
原以为皇后还在病中,会以养病为由劝回皇上,枉自己还坐着枯等了大半夜以为皇上会折返。
不料皇后也是个妖媚惑主的,还在病中,才一刚醒,就想着和皇上一处。
越想越气,当下,催着芳容去动手。
芳容心里有点犹疑,一直等不到主子的消息。如果贸然行动会不会影响到主子的大计。
她又突然想起,临入宫前,她主子也交待过她。若是没有主子的指示,只要佟宛儿要做的事是有利于她登上皇后位置的,就可以做。
思及此,下定了决心。换了套不起眼的小宫女服就出了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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