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叔和你大哥当真考中秀才了?”
听着动静的张翠娘同冷恂两人,也激动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紧抓着冷荷追问道。
“真得真得!榜单都已经贴出来了,我扒在第一排看的可清楚了!”
冷荷语气坚定眸子全是开心:“不过……”
她垂着脑袋戳了戳手指,好半晌才道:“二哥并没有上榜。”
两人一听也没有失望,冷询更是一摆手。
“没事没事,你二哥年纪还小,没考中秀才那也已经是童生了,下次再努力就成。”
“是啊是啊。”
张翠娘接话道:“芪哥儿年纪如今还小也不急着,可你小叔和大哥他们着急啊,眼下中了秀才后,这亲事才能好说些。”
眼下冷怀已经十九岁,冷苍也已经年十七,这个年纪都是正要相看的年纪了,要说其实已经算是晚了。
更何况冷愫也满了十九岁,不过她的婚事已同陈幸识定下了,且陈幸识也已经考中了举人,这婚事说要办也快。
冷苍年纪小些,也还能慢慢相看,但冷怀却是不同,几年前他就同傅吟看对眼了,这几年间里两人也慢慢互明了心意。
此次院试之前,冷怀就打算在考中秀才之后,就向傅家提亲。
且傅吟是比冷怀大一岁的,今年已经年二十了,因着三年孝期,京城傅家一直也没来信,询问傅吟的婚事如何。
按照傅吟的年岁,傅家早该为她作打算的,不然是要招人笑话的。
但因着傅吟在傅家不受宠,这几年在葫芦镇也没人来过闻,仿佛就似没她这个人似得。
所以傅吟如今出了孝期后,这婚事就该提上了日程。
因着傅吟现还在盛家住着,所以张翠娘就备好了礼,客气的找上了盛夫人,委婉的询问着傅吟是什么意思。
盛夫人作为长辈,做这个中间人倒也合适,待之后傅吟委婉的点头同意之后。
张翠娘这才备上了见面礼,又写信给京城的陈月淑,好向傅家提亲,再提前通通气。
礼和信都先寄了出去,为表诚意冷怀同傅吟也准备进京,由陈月淑这个当大嫂的出面,同傅家提亲以及商量两个孩子的亲事。
之后的日子里,冷芫同她娘又忙了多日,就为准备亲自带进京城的三书六礼,眼看着都快要准备的差不多了,临了要出发时,京城傅家却来人了。
是两位掌事嬷嬷,说是一位是傅老夫人身边的,一位是傅夫人身边的。
两位嬷嬷一到北城县,就先到冷家见了冷家人以及冷怀。
冷家人个个心下忐忑,这个节骨眼傅家来人,必是因为傅吟的婚事。
“两位嬷嬷这边请坐。”
两嬷嬷气势凌人,张翠娘心里打鼓,面上却是热情有礼,同冷老爷子及冷恂客客气气的招待着。
“上茶。”
两位嬷嬷低头抿了口茶,抬眸打眼一扫,将冷家人上下扫了一遍后,这才将目光停在了冷怀身上。
“你就是冷家的三老爷?”
“正是在下。”
冷怀年纪轻,辈份却不低。
面对两位年长的嬷嬷,也客客气气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嗯,长的倒是一表人才。”
嬷嬷见他如此谦逊有礼,这才缓了些言语。
随后又你来我往问了些话,无外乎家庭人品考验之类的等等。
两位嬷嬷皆是人精,一通细问下来,见冷怀皆是对答如流,再得知冷怀新中了秀才后、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嬷嬷垂眸抿茶,轻飘飘的落了一句。
“也算是勉勉强强能攀得上我们傅家的门槛。”
如临大敌的冷家人闻听嬷嬷此言,这才不由自主的缓松了一口气。
嬷嬷说的这都是大实话,傅吟的祖父虽已逝,却是前任的工部尚书,官居一品,而傅吟的父亲也乃当朝工部侍郎,官居二品。
这样的家室,这样的门第,确实不是他们冷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就能够攀得上。
因而两家若是想结亲,想也知道需要多难,京城里的陈月淑同冷慷又要费多少心思周旋。
怕是连大伯母的娘家人,陈老爷夫妇和陈月丙秦圆夫妇,甚至是新中举人的陈幸识,也是在他们的考量范围之内。
因此以上种种弯弯绕绕的关系,庞杂相交的利益网,这才能促使冷家人能勉勉强强的够得上傅家的门第。
如此只是单是想一想,对冷家人及冷怀都是极大考验的。
更何况傅吟的妹妹傅含,嫁的可是次辅大人的嫡孙,两相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若不是年岁不等人,冷怀是想等到能考中举人时,再向傅家提亲,届时能风风光光的将傅吟迎娶进门。
但时间却是不等人的,留给冷怀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因此冷怀这才决定,考中秀才之后就同傅家提亲,也准备好了迎接重重挑战,做足了的准备,势要迎娶心爱的姑娘进门。
因此冷家人刚才见嬷嬷缓和了些语气,本以为他们这是通过了第一层考验,不想其中一个嬷嬷却委婉道。
“京城就不用去了,我等就是奉了老夫人的命,前来送二小姐从盛府出嫁的。”
冷老爷子同冷恂及张翠娘几人闻言都愣住了,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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