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菲利普先生，你愿意出多少钱，买你这只手呢？”小丑笑着转头问道。
手里拿着的锤子指向菲利普的右手，一个小丑帮成员，拽起菲利普的手，就放在了桌子上。
“我……你……十万！”
菲利普犹豫了一下就喊出了价格，他更担心自己说出别的废话，遭到小丑的攻击，既然是拍卖，那总得有个加价的选择吧？
“我出二十万！”小丑咧嘴一笑，举起手里的锤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砸在了菲利普的手上。
咔嚓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菲利普捂着手背，跪在了地上，蜷缩了起来。
“爸爸……”凯特泪流满面，恶狠狠的看向小丑，恨不得冲上去咬下一块肉来。
“好了各位，我们应该继续拍卖了，将会是谁呢？”小丑拿着带血的锤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目光看向哭泣的凯特，朝她走去。
跪在地上的菲利普，看到小丑走去的方向，连忙喊道:“不要动她！”
“不。”小丑戏谑的转头说道。
菲利普一脸茫然，“不，我可以给你钱！别动她，别动她啊！你个狗日的！”
菲利普就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向小丑扑了过去，但是被小丑帮的人给一脚踹倒。
小丑朝凯特走了过去，“看，你们总以为用钱就能解决问题，可问题不是解决不了吗？”
说着，小丑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凯特的洁白的额头，凯特紧咬着牙齿跟小丑对视着。
铛！天花板上的一盏灯泡被打碎了。
一个笼罩在斗篷下面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包裹着纱布的手枪。
小丑转头看了过去，一直隐蔽潜伏的布鲁斯看着近在咫尺的小丑，伸手攥拳，他能保证自己在一秒内就能将小丑击倒。
但是不能保证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这两项选择，布鲁斯没有半分迟疑，将拳头松开。
目光也朝那边看了过去，那个披着斗篷的人，连眼睛都没有露出，不过他身上的斗篷，布鲁斯有些眼熟，好像是外面悬挂的窗帘。
“小丑，这不在我们的计划中！”那人用深沉的声音说道。
变声器！布鲁斯立刻就确认到了。
作为经常使用变声器来掩盖声音的人，他对这种声音非常耳熟，对方很神秘啊……
“那是你们的计划，和我没有关系。”
小丑转身转了一圈，把枪从凯特的头上，转到了布鲁斯的脑袋上。
没别的意思，他甚至都不认识布鲁斯是谁，或许那个医生说的不错，他活不久了。
但这不是他的困惑，而是别人的，他只要让别人活的比他短一些就好了。
“该死，你个嗑药的疯子！”那个神秘的斗篷客骂了一声，“那你永远也找不到，你想要找的人！”
小丑迟疑了一下，布鲁斯很好奇，他们说的是谁，或许真的像他猜测的一样，在这些模仿小丑的混蛋后面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吧，我觉得计划还是要实行的。告诉我，你愿意用多少钱来买你的……腿。”
小丑拿着枪转过身去，把枪口对着一个人的大腿，毫不客气的询问道，那人吓得都哆嗦起来了，那种风范格局全都没用了。
“我……”那人声音有些颤抖，脑海里快速回想着自己的身价资本，多少钱？
“算了。”小丑扣动了扳机，一枪打穿了那人的大腿，在那人的惨叫声中，迈步朝前走去。
“请为自己的小命，多付出一点报酬吧。”
小丑丢掉手枪，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倒在了嘴里，这次他没有生咽，而是嚼碎了咽下去的，苦涩的药味，让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布鲁斯也看清楚了那个药瓶上的标记，是一种精神方面的镇静药，治疗精神疾病的。
“真该死啊！”小丑咬牙喊了一声，从旁边的小丑帮成员手里，夺过了一把冲锋枪。
对着人群开始了无差别扫射，哒哒哒的枪响声，伴随着子弹的呼啸声。
还有末日降临般的惨叫，让参加拍卖会的人们，都惊恐尖叫的闪躲了起来。
布鲁斯伸手把凯特保护在身下，抓住座椅朝一边的窗口砸了出去，哗啦一声玻璃碎裂。
小丑的枪口朝那边扫去，那个神秘的斗篷客跑过来踹了小丑一脚，“你疯了啊！”
“玩完了……”小丑笑着把枪丢在了地上，转身走到了拍卖桌前，拿着锤子敲着桌子，就像在审判庭上的法官一样喊着:
“现在，你们能付一下卖命的钱了吧？”
凯特趴在椅子下面，害怕的抱着腿，刚才把她塞在下面的布鲁斯已经不见踪影了。
窗口外面，脱下礼服的布鲁斯，从楼上跳到了楼下那一层，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阿尔弗雷德，我需要帮助！车呢？”布鲁斯对着手表说道，急忙朝地下停车场跑去。
“我已经通知了戈登局长，不过你突然离席，不会出事吧？”阿尔德雷德沉声问道。
“不会，我不能让这些家伙……”布鲁斯说了一半摇了摇头，“我要赶时间！”
布鲁斯三步变两步的从楼梯上跳下去，推开地下停车场的门，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的人，拿着拖把让开了路。
布鲁斯也没有管，直接跑了出去，那个清洁工关上门，沿着楼梯朝上面走去，伸手从水桶里拿出了一把包裹在防水袋里的冲锋枪。
“冒充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尖锐的笑声在楼梯走廊里回荡。
作为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小丑有太多的话想说了，就像他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感谢一下上帝，希望上帝能让他的下一顿饭，变得更好吃一点。
不过，他讨厌没品味的家伙，什么小丑帮啊？真是恶趣味，就像某个失败的马戏团一样，一群可怜兮兮的小丑凑在一起抱团取暖。
这想想都恶心，小丑翻了一个白眼，推开一边的房门，他都在考虑要给那个假货，在脑袋上开几个窟窿眼了，或许十个就不错。
首先连笑容都抱歉的家伙，装着严肃的神色，哦，这简直太糟糕了。
小丑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他那华丽丽的表演艺术，难道就不值得学习吗？
推开房门，小丑端起冲锋枪，却惊讶的歪了歪头，走错了？更糟糕！
小丑端着冲锋枪转身离开，却看到这间屋里似乎还有人？
“咚咚咚，是谁在家啊？”小丑嘴里模仿着敲门的声音走了进去，手里的冲锋枪指向周围。
这是一个被封存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大客厅，桌子上蒙着白色的防尘布，椅子都放在一边，远处还有……蜡烛的火光。
“谁是的生日吗？那大概是我的！”
小丑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转的，抱着冲锋枪就跑了过去，他喜欢蛋糕，吹蜡烛必不可少！
“啊，还有人在啊？”小丑兴冲冲的跑了过去，看着站在一边阴影处的男人。
又看着在地板上用白色的粉末，画出六角圆形魔法阵的痕迹，还有在周围摆放的蜡烛。
“今天是谁的生日吗？”小丑歪着头问道。
站在阴影下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罩袍，脸上戴着一副金属花纹面具，这是鲍德温四世的面具，而戴着它的人是一位黑魔法师。
“如果你想，它可以是你的生日。”黑魔法师说道，声音很是沉稳，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小丑蹲下拿起一根蜡烛，站了起来，把蜡烛吹灭了，高兴的喊道:“生日快乐！”
黑魔法师看着小丑，“你可以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这不是你的世界。”
“谢谢你的忠告，我的蛋糕在哪里？”小丑笑着问道，他很喜欢这种小惊喜。
“外面！”黑魔法师抬手一挥。
魔法阵上的蜡烛火苗，组成了一个火焰的旋风，将小丑裹起来，丢了出去。
“哇哦！”小丑一屁股摔在地上，痛的他连忙站起来，当他再次推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是拍卖会现场。
而站在拍卖台上，看着那些人挨个将海外存款和账户，挨个转移过来的小丑也转头看了过去，两个小丑互相注视着
站在门外的小丑忍不住笑了起来:“嘻嘻嘻哈哈哈哈，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日子啊，你就是所谓的……假货了？”
小丑笑的很开心，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很狰狞，手上拎着的冲锋枪举了起来。
“生日快乐！”
冲锋枪发出了怒吼声，子弹快速的飞射出去去，在拍卖台旁边的斗篷客，连忙抱着电脑跳到一边，又伸手将菲利普拽了过来。
在拍卖台上的小丑一动也没动，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外面那个小丑，他噩梦的根源。
那些药物也无法控制的东西，在他脑海里疯狂的蔓延，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是疯了。
他居然成为了小丑，好大的一场梦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小丑在仰头的狂笑中，被子弹打了一个通透，子弹从他的身体里贯穿而过，鲜血四溅。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笑话……”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向后摔倒在了地上。
“我居然有点喜欢你了。”
小丑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另一个自己，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
“你可以去监狱里讨论。”
蝙蝠侠冷漠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小丑听到这个声音后，一扫脸上的遗憾，转头看了过去。
“看到你可真好。”小丑笑了一下，抬手擦了一下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我只能说很伤心，他死的太快了，我很……遗憾。”
蝙蝠侠看向那一摊血泊，却没有看到那个小丑的尸体，目光一冷，他确信是眼前的家伙使出的花招，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而在另一个维度空间里，黑魔法师看着魔法阵上的尸体，有些疑惑的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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