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局面，三种应对。”
“还是不够……”
林默沉默了。
以弱胜强，想想容易，做起来难如凡人登天。
不过容不得不想。
想！
再想！
到了林默这层次，哪怕通天教主比他强出许多，他也能感应出些许危机。
危机感一直没断过。
说明三种应对手段不够资格破局。
“要不，先杀奥丁吞噬？”
奥丁不弱于通天教主，或许不敌诛仙剑阵，也足够逃跑了。
林默思索着其中的可行性。
吞噬奥丁倒是没什么愧疚的，直觉示警，奥丁对他有所图谋。
“不妥，他见过多宝怎么死的。”
这种时候，全知全能不太灵光，根本看不到前路。
他的实力和敌人相差太大。
“对了，镜花水月应该有用。”
林默眼睛亮了亮，这个能力可不管对手强不强，只要没有强出太夸张，一样能生效，区别在于生效的快慢。
严格算，他和通天教主都是多元宇宙级，最多一个算中段中下段选手，一个算顶尖中的高段或顶尖。
理论上，镜花水月有了成功的基础。
“利用镜花水月激怒通天教主……”
“有机会同归于尽了。”
但也只是机会。
说到底，还是自身太弱。
镜花水月没生效前，他大概就被打死了。
林默思维扩散得厉害。
“咦！”
“全王没见过多宝死亡的名场面……”
“先杀全王吞噬？”
林默眼睛闪闪发光，又马上暗下去。
行不通！
人皇幡勉强扛住多宝的攻击。
若是被全王抹杀，人皇幡搞不好一起无了，到时还谈什么复活。
而且……
林默苦着脸，退一万步说，假设全王会被复仇之手反弹死，但特么全王来来去去就一招，抹杀！
像橡皮擦那样抹杀！
抹杀反弹三倍回去也是抹杀。
全王被抹杀，要他去吞噬空气吗？
“杀全王没好处……”
林默拍拍双颊，他也防不住全王的抹杀，又是同归于尽。
“不对！”
“也不是不能利用全王。”
这回，林默眼睛亮成灯泡，“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宙达，你的瞬移可要给力点。”
唰！
瞬移发动。
林默进入阿斯加德区域，高声道：“奥丁神皇，老朋友来访，还请一见。”
唰！
奥丁同样瞬移而来，满脸都是警惕之色，“林默神皇，你不去备战通天，来我这里做什么？”
“嘿嘿，我想请奥丁神皇帮个忙，我打算先去银河之外一趟……”
见奥丁疑惑想要开口询问，林默摆摆手打断，“放心，我不跑，进塔时间不变，但你也知道，通天杀我的几率很大，我可不想临死前都没见过银河之敌。”
“说实话，我对所谓的众生、半众生很感兴趣，或许这就是我能破局的关键。”
“不要忙着拒绝。”
林默嘿嘿一笑，“到了我们这个层次讲因果，你坑走托雷基亚这个素材，送我去银河之外看看没问题吧？”
“还有别提救我之事，我能感觉出来，你是为了自己，所以本座不欠你的。”
现场有些安静。
围观的阿斯加德众神，纷纷露出好奇的小眼神。这位林默神皇真猛，都快被通天杀了，还有心思乱跑。
片刻。
奥丁微笑道：“可以，我带你去银河之外，但不要想着躲到众生的地盘，那样还不如死了。”
“有劳奥丁神皇。”
林默客气道。
接下来。
两人来到一处传送阵，这在禁区势力直接有。
“奥丁神皇，还是你有威势，通天教主这都不来阻止。”
林默随意夸一句。
奥丁一怔，笑道：“林默神皇真的不知道吗？有趣有趣，如果你打算逃进众生地盘，通天巴不得如此，甚至还会把传送回来的通道堵死。”
林默：“……”
好吧！
他好像问了一个蠢问题。
听这意思，以及托雷基亚的情况，众生绝对有毛病。
奥丁没有帮林默解惑的意思。
传送阵开启。
两人踏入其中。
仿佛验证奥丁所说，通天教主果然没来捣乱。
很快。
银河之外到了。
“这就是众生老巢？”
就在林默疑惑之际。
四周弥漫起灰色雾气，向着两人包围而来。
“众生来了，别让它们钻进脑子。”
奥丁神皇提醒道。
众生？
林默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蓝芒，改进的六眼全开。
见闻色全开。
感知全开。
全知全能最大功率。
好家伙！
不看不知道。
原来灰雾中蕴藏着某种意识，和他给托雷基亚检查时发现的那道意识属于同源，充斥着混乱、暴虐、无序的气息。
既然知道是什么，林默做好防护，主动迎上灰雾。
刚接触。
一个零碎的画面浮现脑海。
仙人？
林默眯起眼睛，他看到灰雾四起，一名白衣飘飘的仙人高喊着时代终结，与灰雾融为一体。
下一秒。
一只不亚于太阳的巨兽，嚎叫着化成粉末，而灵魂也被灰雾吞噬。
“奥丁神皇，我看到的是否真实？”
不懂就问。
奥丁神皇点点头，“你也看到了？这些就是发生在我们那个时代，或者更早时代的画面。”
“这样么……”
林默大致有了猜测，某种存在以灰雾为媒介，将各个种族给吞噬了，然后吞太多造成意识不统一，也就有了所谓的众生。
噢！
也可能不是吞噬，是同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至于猜的对不对……
“奥丁神皇，等我片刻，我去深处看看。”
说完，林默一个瞬移跨越一光年，深入灰雾中。
刹那间。
海量灰雾来袭。
各种画面纷纷涌入脑海。
画面里。
某处星域，僵尸类生物组成僵尸海，前赴后继扑向灰雾。
林默估计这也是奶饱战术的一种，但灰雾胃口太大，接连吞了上千亿僵尸，直接把僵尸国度吃绝户。
另一处星域，火雀口吐火焰编织层层火网，想要烧出个朗朗乾坤，但架不住灰雾太能吞，吞火焰，吞太阳，吞火雀，遇啥吞啥。
“灰雾做到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林默无视意识的侵袭，查阅着涌入的信息。
天使、恶魔、鱼人、泰坦、神仙……
无数种族，无数存在，全都不敌灰雾吞噬。
“同样是吞噬，不知道万化吞噬体和灰雾哪个厉害？”
灰雾的吞吞吞，让林默不由想起自身也具备吞噬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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