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涵涵依然大喊，“涵涵的家就是这么破，涵涵不嫌弃！你走！你走！涵涵不喜欢你。”
欧阳婉的脑回路好像真的有问题，毫不在意涵涵的驱赶，“那肯定是你爸爸那边出问题了。”
“我没爸爸，我只有爹爹。”
“你爹是渣男！”
欧阳婉咧嘴笑，“他让你们住在这个院子里这么久，真的是才找到你们吗？
不对，是你找到了他，要不然，他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等他和你妈妈的感情没了，你也会和我一样的下场。
现在的大人，都是很自私的，只顾他们自己的爱情。”
“涵涵爹爹不会的。”
涵涵语气低了下来，搂着妈妈脖颈不放，圆圆的大眼睛望向爹爹。
“看吧！”
欧阳婉的笑容更大，“你自己都不确定……啊啊啊！”
因为嫉妒涵涵爹妈都在，因为嫉妒涵涵有妈妈哄，因为带着‘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的心态，欧阳婉不停的踩着向毅平的底线。
向毅平忍无可忍，一巴掌拍飞她。
但他的巴掌没真拍在欧阳婉身上，是用掌风拍飞欧阳婉的。
季晓兰“……”
“爹爹真棒！”
涵涵开心的拍着巴掌，“爹爹拍飞坏姐姐。”
季晓兰嗔怪的瞪着向毅平，“男人打女人，是最没风度的。”
向毅平低眉顺眼的解释，“她的恶意，越来越重。”
“她就是嫉妒涵涵。”
“那也不能在涵涵的心里留下阴影。”
季晓兰“……”
厉害了，‘古人’，你都知道心理阴影了。
“你不会哄涵涵吗？”
季晓兰可不会轻饶向毅平，不然这个‘古人’说不定以后还会动手。
“怀揣恶意的人太多了，你难道一个一个去拍吗？以前的你确实做的不好，以后的你得引以为戒，而不是以恶制恶。”
“我错了。”
向毅平乖乖认错，“我以前大错特错，我还不准别人说，昨晚和现在我都错了，以后，我会努力，不然涵涵会没有安全感的。
涵涵，到爹爹这里来。爹爹对天老爷发誓，如果爹爹敢不要涵涵和妈妈，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天空中传来闷闷的声响，好像打雷，又好像放炮。
向毅平笑道，“涵涵你听，天老爷附和爹爹了，给爹爹做证了。”
“爹爹！”
涵涵扑进向她伸手的爹爹怀里，“涵涵不要爹爹死，如果爹爹变了，就去找你的小妾，把妈妈给涵涵就行了。”
向毅平“……”
“涵涵，是谁教你小妾这词的？”
季晓兰点着他，“你还好意思说？向二平被你挑拨起来后，村里就没断过小妾一词。”
向毅平“……”
还是他的锅？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欧阳婉猛的跪在向毅平面前，对着向毅平砰砰砰连连磕头。
她虽然被向毅平拍飞，但她摔在地上一点都不痛。
一阵愤怒和迷茫之后，她立刻想明白了，向毅平肯定是武林高手，否则昨晚不可能做出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而她摔在地上不痛，是因为向毅平有内力，一定是！肯定是！必须是！
所以，她要拜师，她要做个不平凡的人，让自己的爸妈后悔去吧！她不稀罕自私自利的父母。
向毅平抱着涵涵避让开，“我不收徒，我没什么可教授你的。”
“师父！”
欧阳婉跪着转向他的面前，“求求你，收下我吧！”
“不收！不收！”
涵涵着急的摆着小手，“爹爹要教涵涵，爹爹是涵涵的师父。”
向毅平“……”
小棉袄有些漏风啊！
“师父！”
欧阳婉又磕头，“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您教涵涵，顺带教教我，不可以吗？
师父，我就想学了武术后，做个坚强的女子，不再去祈求不属于自己的温暖，不可以吗？”
“你说的再可怜都没用。”
向毅平拒绝，两只羊在两边世界，他可没办法一起放，何况，“你品性不端，我更不可能收你为徒。”
“我品性怎么不端了？”
欧阳婉一脸懵逼，“我从来不欺负弱小，坐公交车时，我还给老人让座。”
“你不孝！”
向毅平一脸冷漠，“百善孝为先，天下无不是父母。你不止对你的父母诸多抱怨，你还打晕你的母亲。
你甚至带着恶性挑拨幼小的涵涵，我不会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欧阳婉愣怔的跪在原地，她这么不堪的吗？难怪大家越来越讨厌她。
趁着欧阳婉神游物外，向毅平用眼神示意季姐姐离开。
万一魏红军回来后，这姑娘继续胡搅蛮缠怎么办？
摩托车启动的声响，惊醒了欧阳婉，师父要走？
她忙起身要拦，膝盖一软，踉跄了一下，摩托车驶离了。
都不要她！
所有人都不要她！
欧阳婉又抱膝坐在院门边。
她无处可去，以往的同学朋友，爸妈都能找到，她也不想让同学和朋友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
驶离了一段距离，季晓兰收油停下，带着向毅平和涵涵连同摩托车一起进了空间，叫涵涵带他们回家。
虎小猫和小白又在空间里待够了，涵涵试了试，虎小猫和小白也能被她带出来了，她非常开心。
“涵涵的门，越来越好用啦，椰！”
开心过后，涵涵又有些担心，“婉婉姐姐没事叭？她一个人在老宅子那边。”
“没事。”
季晓兰还没说话，向毅平就开口了，“她脸皮够厚，身体也够结实，爹爹把她拍飞了，她还好好的。”
“好叭！”
爹爹的话，让涵涵很放心，“涵涵什么时候学吖？涵涵也想一巴掌拍飞人。”
向毅平“……”
季晓兰“……”
季晓兰睨了向毅平一眼，哄着涵涵道，“学武不是持强凌弱，学武还需要身子强壮，所以，涵涵还要再等等，等身子养结实了，再学。”
向毅平忙附和，“学武得六岁以上。”
“好叭好叭！”
涵涵招呼虎小猫和小白，她今天还没和虎妞姐姐她们玩呢！“虎小猫，涵涵带你去找你的姐姐，她叫虎妞，跟你一个姓。”
季晓兰“……”
向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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