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
在如今这个节骨眼，刘向阳竟然离开了城南。
收拾完东西后，他骑着摩托车就走城郊小路绕了一大圈来到了崇明区北城。
三害已除，还有两头还在快活呢。
一个什么几把叶总，一个督导组他姑妈。
前者，刘向阳已经心底判处了死刑，后者，还要调查一番。
工作室。
陈雅琳心神不宁的来到了三楼。
一众妹妹们看到陈总这副模样，今天又没看到老程，加上新闻报道的那杀人凶犯案件，大家伙也有些忐忑。
江漾迟疑道：“陈总，老程，，他，，他今天没有来吗？”
陈雅琳疲倦的双眸看着她们一改往日风格，温柔道：
“大家不要在议论老程了，他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好好工作吧，估计今天会有人来调查情况的，大家如实说就行了。”
众女面面相觑，还想说什么。
陈雅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再说了，走向办公室。
她自然也看到了早上的警方通报和案件新闻。
老程，是你吗？
杀了他们，为了几个畜生，赔上了自己的生命，这值得吗？
难怪老程说等不到他出狱了，这情况，请再好的律师都没用，他杀了三个半人，其中还有一个副局长，必吃枪子。
9点30分。
特勤杨队来到了服装工作室陈雅琳的办公室中。
其余特勤挨个跟妹妹们调查问话。
杨队则是问起陈雅琳那个货车司机起来。
“你们那个货车司机呢？”杨队目光锐利。
陈雅琳淡然回答：“今天他没有来上班，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杨队再次追问：“听说，他之前是个流浪汉？一次见义勇为之后就来到你的店里上班？那他晚上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陈雅琳摇头：“我跟他不熟，招他当货车司机也是看他这个人老实品行还可以。”
嘭！！
“你撒谎！你知道！”杨队猛地一拍桌子。
陈雅琳表情闪过一丝慌乱。
这一幕也被杨队发现了。
“陈雅琳，老实交代吧，知情不报也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你要我说什么！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今天早上没来，电话也打不通！”
……
经过一番调查问话后，杨队带着特勤们离开了工作室向着刘向阳宿舍而去。
“杨队，八九不离十了！”特勤激动的说道。
杨队点上一根烟目光幽深道：“嗯，程马！应该就是他没错了，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日子都好起来了，这工作室女老板还对他有意思，为什么他还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呢？”
另一个特勤说道：“惩奸除恶？”
杨队闻言瞪了他一眼道：“记住你的身份！我们是特勤！这种话怎么能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他犯了杀人罪！就是杀人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都犯法了！要接受制裁！”
“是，队长！”
“走！”
一行人朝着刘向阳宿舍而去。
他们推门而入。
一张床，一张被子，一个枕头，两套换洗的衣物，还有抽屉里的几千块钱，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这就是程马的宿舍，极其简陋。
杨队表面不显什么，实则内心有些感慨，这又是一个廖采峰啊……
难道这就是他口中说的：仅仅只是个开始吗？
问题是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际啊！
“跟王局汇报一声，确定了犯罪嫌疑人咱们就开始行动吧！程马这人流浪数十年，生存能力反侦查能力非常强，想抓到他不是那么简单的。”
“是！杨队！”
该说不说，他们虽然知道程马这是在犯罪。
不过有一点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那就是胡清松一案。
可以这样说，到了他这个地位，加上省委的舅舅，没有程马这一下，说不定他永远都不会得到制裁。
这就是黑暗。
凤凰夜总会。
叶总坐在办公室中，看着小弟发过来的消息，再结合那时事新闻报道的三起案件，背后突然一凉。
“卧槽，这家伙之前在我这里晃悠，该不会也是想杀了我吧！真是疯了！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草！”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拿起电话吩咐了下去。
“多叫点兄弟来夜总会，这几天就暂停营业吧！对了，让小玉上来一趟，我现在火气很大。”
挂断电话。
叶总叼着雪茄吸了一口，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从这几起案件来看，这人很像一个职业杀手，下手果断狠辣，柴氏夫妇、胡清松都死在他手里了，甚至还抓了个A级通缉犯。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调查信息的能力非常强大，背后肯定有个团队。
叶总现在是不敢回家住了，他感觉躲在哪里都会被找出来杀掉。
还是躲在夜总会吧，安全一点。
叶总不信他是史泰龙，能一路从楼下杀到这里来。
这时。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叶总心中咯噔一下，从抽屉抽出一把手枪，藏在桌子下面道：
“进来！”
随后一个年轻靓丽包c的女孩子进来了。
叶总见状松了口气，将枪放回原位，嘴角撇了撇。
“小玉，快过来，我现在火气很大。”
“是！叶总。”
小玉娇滴滴回答道，一脸乖巧的走了过来开始给他服务。
外面雨还在下。
看守所，百无聊赖的柴宏恺正躺在床上发呆，心想爸妈怎么还没把他弄出来，这都多久了。
这时，外面有人走了过来，敲了两下铁门道：
“柴宏恺，你家出事了！”
柴宏恺依旧躺在床上，一脸不屑道：
“呵呵，想让我认罪，都开始编故事了么？”
看守所的特勤鄙视的看着他，拿出手机播放起新闻来。
‘今日凌晨，崇明区实业大亨柴康乐夫妇被人以残忍手段在自家主卧割喉杀死，以下是详细通报……’
哐当！
柴宏恺迅速爬起身来到铁门前，想要抓过手机，却被特勤一把收了回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都是假的！是你们骗我的对不对！！”
柴宏恺瞪着双眼抓着铁门疯狂的摇晃怒吼。
特勤左右回头看了看，没发现其他人在，于是转过头看着他嘲讽道：
“呵呵！你撞死他们亲人孩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呢？哈哈哈！这是真的，你父母被人割喉杀了！哦，对了，你知道吗，凶手在墙上用你父母的血还写着一行字呢，想不想听？”
“不可能！你是骗我的！！我爸妈不可能被人杀！他们住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假新闻！那写着什么字！写的什么字！”柴宏恺盯着特勤怒吼着，双眼赤红，疯狂的摇晃铁门！
看着他这副样子。
特勤跟大夏天干渴的受不了，一口气喝了一瓶冰汽水一样。
那叫一个舒爽！
这畜生软硬不吃，到现在也不认罪，油盐不进，没有丝毫悔过之意！
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变得如此激动不堪，呵呵！
“哈哈哈！求我啊！求我我就跟你说！”这名特勤调侃道。
柴宏恺现在当然不会求他。
他一直骂了十分钟，见特勤依旧是那副淡定看戏的表情。
他心中咯噔一下，慌张起来，事情应该是真的……
他变了表情哀求道：
“求求你，告诉我吧，这是真的吗？写的什么字？跟我有关系吗？”
看守所特勤残忍一笑：
“呵呵，那上面写着，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吧！柴宏恺！”
说完，特勤扭头离开。
不久，身后传来一声声悔恨的哀嚎和恸哭之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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