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线的末日挣扎

心直口快的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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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绝地天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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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前的山海关市,作为连接东北与华北的咽喉要道,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渤海之滨。那时的它,繁华而充满活力,街道上车水马龙,发动机的轰鸣声与行人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热闹的交响乐。街道两旁高楼大厦林立,商场、酒店、写字楼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展示着城市的现代化风貌。海边的浴场每逢夏日便挤满了游客,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柔和的“哗哗”声,欢声笑语回荡在湛蓝的天空下,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和防晒霜的淡淡清香。远处的山峦郁郁葱葱,与湛蓝的海水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而城中那座干部疗养机构,就坐落在一片宁静的区域,周围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它虽不奢华,却处处透着大气。建筑风格庄重典雅,灰色的砖石外墙彰显着沉稳与内敛。宽敞的大门,彰显着它曾经的不凡地位,门前的大理石台阶干净整洁,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守护着这里的宁静与祥和。

如今,许虎已经被武廿无安排成为了山海关市的交通局局长,他已经很久没有穿常胜军的军装了。此刻,他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步伐轻快地走进了这座曾经的干部疗养机构,如今已经被现任的山海关市留守长官顾永清,改造成了武廿无的临时行辕。

走进庭院,许虎不禁被这里的宁静所感染。高大的松柏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旁,像是忠诚的卫士,松针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地上的石板路虽有些年头,但依旧平整,看得出被精心维护过。庭院中点缀着一些古朴的石凳和石桌,偶尔能看到几盆绿植,为这里增添了几分生机。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

武廿无的机要参谋胡可儿,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皮靴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她早已等候在此。看到许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屑。她瞥了一眼许虎手里的玫瑰花,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挺贴心的,雨欣天天想你呢。”她上下打量着许虎,语气里添了几分戏谑:“可不是嘛,天天念叨着你,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放不下。我在这儿啊,可没少听她夜里念叨些有的没的,那模样,啧啧。”说着,她还故意捂嘴轻笑,眼神里满是对许虎的调侃和不屑,暗示着安雨欣夜里和武廿无相处的场景。

许虎根本没往那里想,憨厚地陪笑着:“雨欣在督帅的行辕上班,你们应该算是同事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巧克力,递向胡可儿,“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意思,感谢你在这儿照顾雨欣。”巧克力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胡可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接过巧克力,心里却想着这男人真是傻得可怜,连自己女人被人抢了都不知道。“行吧,跟我来吧。”她转身,带着许虎穿过大厅。大厅宽敞明亮,天花板上的吊灯虽然没有华丽的水晶装饰,但简单的造型却显得大气十足。墙壁上挂着一些山水画作,为这里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地面是光洁的大理石,倒映着两人的身影,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

穿过大厅,他们走入后院。后院更加静谧,几棵古老的槐树遮天蔽日,树下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虽然简单,却也能看出曾经的使用者对健康的重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此时的安雨欣,戴着一顶黑色齐耳发的假发。她自己的锅盖头头发还没长好,这顶假发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俏皮与妩媚。看到许虎来了,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上扬,露出开心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依赖和喜悦。可很快,她的眼神又闪过一丝别扭,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毕竟最近每天她都被武廿无抱着睡,面对许虎,她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往昔情谊的眷恋,又有对当下处境的尴尬与无奈。“虎子哥,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轻柔而略带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许虎一见到安雨欣这副模样,一下子就没忍住,上去就一把抱住她,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颤:“雨欣,我可想死你了!”他的鼻息喷在安雨欣细嫩的脖颈上,痒痒的。安雨欣脸一下子就红了,轻轻推了推许虎,柔声说道:“虎子哥,你干嘛啊,那么些人呢。”

不远处一个卫兵正站在那,他之前半夜巡逻的时候,看到过安雨欣跪在这个长廊的石凳上给督帅做不可描述的事,所以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娘们不是正经人。这会儿听到安雨欣的话,他赶忙立正站好,眼睛直视前方,目不斜视。心里虽然还是各种想法,但他可不敢表露出来,毕竟他清楚自己根本惹不起安雨欣。

许虎看到那个卫兵目不斜视的样子,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得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那.. 那个不好意思啊,雨欣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对了,今晚回家吗?我在山海关市分了房子了,以后咱们也能有个安稳的窝了。”

安雨欣哪舍得武廿无吃醋呀,心里又着急又纠结,两只手不停地揪着衣角,都快把衣角揪烂了。她想起自己答应了武廿无再也不喊许虎“老公”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虎,局促不安地说道:“虎子哥,现在督帅这边忙得很,他总是加班,好多事情都得我帮忙盯着呢,我也走不开啊。”

许虎也没多想,他就记得安雨欣现在是办公室主任,又赶上打仗,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安雨欣面前,说道:“没事,我理解。这家里的钥匙你拿着,啥时候有空了,就回家看看。这房子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不管啥时候,你想回来就回来。”

安雨欣本来都想和许虎说分手了,可是看许虎那白白胖胖的大脸,心里一软,勉强抬起双手捏了捏许虎的脸,故意嗔怪道:“我的许局长,你就打算在山海关市了此残生了?我可指望你在庐州给我办一套大房子呢。”

许虎一听,赶忙把钥匙收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庐州有啥好的,到时候你真要是去庐州上班了,我就在滁州给你买一套大房子。滁州可是商贸中心,繁华得很,不比庐州差,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能买得到。”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描绘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仿佛那大房子已经矗立在眼前。

安雨欣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嘴角高高扬起,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打趣,又有几分对往昔的怀念。“哈哈,虎子哥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行,咱们走走吧。”她微微侧过头,避开许虎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打算就简单聊聊小时候的事,就当是给这段感情做个告别。

许虎像是没察觉到安雨欣的异样,满心欢喜地拉住安雨欣的手。安雨欣本能地想要躲开,身体微微一颤,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任由许虎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曾经,她贪恋这双手给予的温暖和安全感,可如今,她的心已经有了武廿无,面对许虎,她只觉得满心愧疚。

两人沿着后院的小径慢慢走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光影。许虎兴致勃勃地说着小时候的趣事,安雨欣只是偶尔应和几声,思绪却早已飘远。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张玄之那独特的大嗓门:“你们别拦着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督帅!”只见张玄之正被几个卫兵拦着,他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个所谓的“修仙者检测仪”,拼命挣扎着想要往院子里闯。

远处依稀传来胡可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烦:“我说张教授,您就好好的搞溶瘤病毒好不好?别整天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张玄之激动得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叫嚷着:“我进去等他!真的很重要!这事儿关乎到整个战局,说不定还能改变世界呢!”他挥舞着手中的“修仙者检测仪”,那架势仿佛只要自己声音够大,就能冲破这道阻拦。

胡可儿心里清楚武廿无从来不赶走任何专家,哪怕再怎么被打扰挨骂也不会,于是赶紧换上一副温柔的语气,试图安抚张玄之:“张教授,您看这是内宅啊,里面都是女眷,实在不方便您进去。您在客厅等督帅回来,好不好?他一回来我就立马通知您,绝对不耽误您的大事。”

张玄之刚想点头答应,不经意间一抬眼,直接看到许虎拉着安雨欣的手在散步。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也惊讶地张成了“o”型,大脑飞速运转:“这大胖子是谁?竟然拉着武廿无老婆的手!这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胡可儿看到这情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她太了解张玄之这一根筋的性子了,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要胡思乱想,说不定马上就要喊出“奸夫淫妇”之类的话。这几天她可没少被张玄之折腾,对他的秉性早就摸得透透的了。要是他真喊出来,那可就麻烦大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乱子。于是她赶紧对一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急切地说道:“别让他喊!快拦住他!”

张玄之看到士兵朝着自己扑过来,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完了,奸夫淫妇要杀人灭口!”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用力推开面前的士兵,撒腿就跑。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在慌乱中显得格外滑稽,一路跌跌撞撞,嘴里还不停地大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胡可儿望着张玄之远去的背影,满心的绝望瞬间涌上心头。她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根本不敢追上去。她心里清楚,一旦追上去,张玄之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这么大喊大叫,老百姓看到了,肯定会以为这里真的发生了谋杀,到时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自己可担待不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与无助,嘴唇微微颤抖,心里不停地责怪自己:“我怎么就这么蠢呢,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安雨欣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瞪大的双眼写满了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张玄之会产生这样的误会,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心中一阵慌乱,既担心张玄之把事情闹大,又害怕武廿无知道这件事后会产生误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焦虑,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许虎则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看着张玄之疯了似的跑开,又看看胡可儿绝望的表情,再看看安雨欣慌乱的模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挠了挠头,嘴巴微微张着,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张玄之哪有空搭理他们,一边跑一边还在大声叫骂:“你给我等着胡可儿,你居然带人偷武廿无的家!你这个叛徒,看我不告诉督帅,让他好好收拾你!”他那圆滚滚的身体在快速奔跑中,肚子上的脂肪疯狂晃动,就像挂在身上的一堆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左右摇摆。每跑一步,那厚厚的脂肪层都跟着抖动一下,仿佛它们也在跟着张玄之一起“手忙脚乱”。他的脚步十分凌乱,时不时还会被自己的脚绊倒,差点摔个狗啃泥,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向武廿无告状。

自幼丧母的他,脑子里不断闪回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那时的他还小,父亲张牧之作为情报局局长,总是忙碌于各种事务,鲜少有时间陪伴他。

那天,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他像往常一样在自家的花园里玩耍,不经意间抬起头,却看到了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小妈正和一个陌生的叔叔拉着手,有说有笑地从花园的小径走过。小妈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某种让他不安的秘密。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中时隐时现,那画面就像一道诡异的光,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

年幼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在他单纯的认知里,小妈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于是,满心纠结的他,怀揣着这个秘密,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回家。当张牧之疲惫地走进家门,他立刻冲过去,拉着父亲的衣角,奶声奶气却又带着一丝紧张地说:“爸爸,我今天看到小妈和一个不认识的叔叔拉手啦。”

张牧之的身体瞬间一僵,原本温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低下头,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宝贝,你可能看错了,小妈不会做这样的事。”张玄之看着父亲,想要辩解,可父亲脸上严肃的表情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从那之后,小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起初,他还天真地以为小妈只是出了远门,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他每天都盼望着小妈能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抱抱他,给他讲有趣的故事。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妈却始终没有回来。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明白,小妈的消失或许和自己那天的“告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认知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在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每当回忆起小妈那陌生又亲切的笑容,还有父亲当时的反应,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自责,有疑惑,还有对真相的渴望。

而此刻,在这慌乱奔逃的时刻,这段被深埋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与眼前安雨欣和许虎的场景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看到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让他逃跑的脚步愈发急促,嘴里的呼喊声也带着更多的恐惧与愤怒。

张玄之在慌乱逃窜中,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那本就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模样狼狈至极。手中的“修仙者检测仪”也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撞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开始疯狂报警。

张玄之惊恐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全身溃烂的人,皮肤一块块地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血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他的头发稀疏枯黄,几缕发丝贴在满是脓水的脸上,整个人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更让张玄之毛骨悚然的是,这个人嘴里正含糊不清地唱着那两句诗:“第一枚棋子是怀孕的妻,葬在昆仑虚妄的雪线里。”他的声音沙哑而怪异,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阵令人寒颤的气息。

张玄之瞪大了眼睛,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想跑,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你……你是谁?”他颤抖着声音问道,然而对方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重复着那两句诗。

就在张玄之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风声在耳边肆虐,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等风稍微小了一些,他惊恐地发现,那个全身溃烂的人竟然在风中化为了一阵飞沙,缓缓溃散。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人身上的恶臭和诡异的气息,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玄之喃喃自语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刚看到的景象。那两句诗就像诅咒一般,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响。他捡起地上的“修仙者检测仪”,发现仪器还在疯狂闪烁,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但那个神秘人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远处追赶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玄之知道,是卫兵们追上来了。他顾不上思考刚刚发生的离奇事件,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再次朝着前方跑去。他一边跑一边整理着思路,”偷人... 埋葬在雪线里... 我为什么觉得,这两件事回想起来,就是一件事?葬在昆仑虚妄的雪线里?不对,不是这件事。对了,怀孕的妻。为什么我一直回想起小妈总是会悄悄遮盖隆起小腹的情景?还有我的修仙者检测仪,刚才已经报警了,我的机器是绝对不会错的... 修仙者吗?不行,即使被灭口,我也要弄清楚那一堆沙子是不是修仙者的遗骸。”

张玄之想着想着,脚步就慢了下来,此时一阵狂风。吹散了那团沙子,一张纸片飞了出来,拍在他的脸上,因为脸上满是汗水,纸片就这么被沾住了。他顾不上许多,本能地伸手将纸片扯下,刚想随手扔掉,目光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上面的字迹。这一看,他整个人都定住了,只见纸片上写着那首诗:

“他执棋时天地皆黥面,

五百里燕京裂作纵横线。

张牧之的指尖蘸着苍生血,

在女娲脊骨上刻下十九篇。

(二)

第一枚棋子是怀孕的妻,

葬在昆仑虚妄的雪线里。

第二枚棋子剜出伏羲眼,

钉在黄河倒悬的青铜鼎。

当第三万颗心脏停止跳,

棋盘开始吞噬星月的碎影。

......”

其中,“五百里燕京裂作纵横线。张牧之的指尖蘸着苍生血,在女娲脊骨上刻下十九篇。”这几句直接让他震惊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原本因为恐惧而涨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

他开始仔细研读整首诗,初看之下,诗中似乎都是在夸赞父亲以苍生为棋局,与神秘力量对抗,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贡献。可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第一枚棋子是怀孕的妻,葬在昆仑虚妄的雪线里”这句上时,他的心猛地一沉。如果这里说的怀孕的妻就是他的小妈,那时间完全对不上。他清楚地记得,小妈根本不是末世前失踪的,而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被害了。

张玄之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拿着纸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如果父亲是在末世前为了大义牺牲妻子,或许还能勉强说得过去,毕竟那时人类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可要是提前二十年就埋了自己的妻子,那就只能说明父亲早有预谋。如此一来,小妈就算没有出轨,也注定难逃一死。

“难道父亲真的这么狠?为了自己的计划,连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能舍弃?”张玄之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疑惑,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父亲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曾经虽然他一直说他的父亲是”外星人”的间谍,但那也只是猜测,可今天手里握着可能的证据,他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妈温柔的笑脸,还有当年自己向父亲告状后,父亲那阴沉的表情。原来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像拼图的碎片一样,在他脑海中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此时,远处追赶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张玄之却浑然不觉。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满心都是对父亲的质疑和对过去的探寻。“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不管父亲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真相。哪怕这个真相会让我痛不欲生,我也不能再被蒙在鼓里!”张玄之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把纸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与追兵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去寻找更多的线索,去揭开父亲背后隐藏的秘密,哪怕前方等待他的可能是更加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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