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没睡好，所以第二天睡到江毅方舟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起来。
门铃响的第一时间，是煜煜飞过去开的门。
“方舟哥哥，你们来啦。”他飞到方舟手心里，软糯糯地说。
“小可爱，我给你和然然带了新鲜出炉的蛋糕。”方舟笑得温柔，用指腹拍了拍他的小脸蛋。
这一幕正好被顶着个鸡窝头出来的方煜瞧见了，这可把他酸得够呛。
他沉着脸走过去，劈手捞过小人儿，严肃地给予批评，“昨天才吃了甜食，今天不准吃了。”
小人儿不满地嘟起小嘴，小胳膊抱着他的手指摇了摇，“你咋啦？吃醋啦？”
方煜狡辩，“我没有啊，这是为你们好，长胖了要是飞不起来怎么办？”
“不会啦，我和然然永远不会长胖的哟。”
“说了不准吃，叶萧然马上就起来给你们做饭，你和然然先去卧室里等着吧，我们要开会了。”
“......”
“幼稚。”方舟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方煜当没听到，捧着煜煜走了，“你们先坐一下哈，我们马上出来。”
...
待一切弄好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四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江毅拿出了平板电脑打开。
“三个月内死了七个片场演员，三男四女，死状都特别惨，不是少了胳膊就是少了大腿，或者是内脏没了。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这些人均沾了致幻剂，邮票。”
“邮票？”方煜没听过。
“将药物吸附在纸上，制成如邮票大小的纸片，剂量虽小，但致幻性极强，吸食后可能会出现暴力攻击行为，自残行为，还会引发精神错乱，妄想等症状。”江毅解释完后又把几个被害人生前照片找了出来。
“这些人都是在明雅酒店66楼的商务会所上班的片场演员，他们还有另外的叫法，男模女模或者少爷公主，专门陪客人喝酒唱歌以及陪玩其他项目。”
方煜握着拳头假咳了一声，“倒也不必解释得那么清楚，我们知道，继续说重点。”
“这66楼是会员制，一般人进不去，是S市最顶尖的声色场所，只要不太过分，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不用怀疑，这里的玩法只有更过分没有最过分，花样百出令人咋舌。”
叶萧然挑了挑眉，“哟，杀令长，你这是去玩过啊？”
江毅的脸一红，极力否认，“怎么可能，这是组织给的情报，再说，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方煜瞪着大眼睛凑近他的脸，十分质疑他的话，“真的？”
“反正在系统空间里我对啥都不感兴趣，回到现实世界那就不知道了。”
旁边的方舟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敲敲桌子，“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正事要紧。”
于是大家又把话题更扯了回来。
“这会所里面现有片场演员109个，还在持续招募中，年龄18到25岁，超过25岁要么主动离职要么去12楼13楼的普通场。”
“男服务员30个，女服务员50个，领队10个，大堂经理2个，前台4个，保洁3个，采购2个，执行经理1个，总经理1个，还有些隐藏在暗处的打手，这没法估算。”
方煜听到执行经理四个字的时候，心中一动。
“有这些人的照片吗？”
“都有。”江毅点了一下屏幕上的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的照片看得人眼花缭乱。
但方煜一眼就看见了第一排第四张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李甜。
他把照片放大，女人精致的五官赫然入目。
底下清晰可见的四个字，执行经理。
江毅发现了方煜异样的神色，就问他，“难道这个就是你现实世界的前女友？”
“嗯。”
“确实挺漂亮，怎么就分手了呢？”
“问这个干嘛？和任务有关系？”方煜没好气地怼他。
“随便问问而已嘛。”
“别问，不说。”
“......”
这时，叶萧然半倾斜着身子看那张照片，很仔细地琢磨着。
“这执行经理是干什么的？”
“管理所有的片场演员。”
“她从一开始就是管理了？”
“这不清楚，得深入调查。”
“哦。”叶萧然坐直了，抬眼看着江毅，“我来猜猜你接下来要我们要做什么...伪装成帅男靓女混进去是吧？”
“聪明！”江毅给他竖起大拇指。
“聪明个屁，我不干，方煜也不干。难道要我们陪客人做那些离谱的事吗？”叶萧然怒目横对，“找出幕后老板也没必要献身吧？”
“......”江毅无语地扯了下嘴角。
“你有毒吧叶萧然。”方舟皱着眉说他，“谁让你做片场演员了？我们是让你和方煜去应聘服务员。”
“这样啊。”叶萧然的气势弱了下去，微讪道，“那我们是变成男的还是女的？”
“你俩一人变一个吧，外服和内服都要。”方舟看他有点懵，又延展开来，“外服，包房外服务员，只要男的，内服，包房内服务员，只要女的。”
“主要是接近执行经理，大堂经理和总经理，明雅酒店明面上的老板，其他的就再说。”
“这些人要是和这件事有关，也要杀掉吗？”方煜问他。
“决定权在于你们。”方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了。”方煜把平板还给江毅，“什么时候开始任务？”
“已经开始了，即刻行动。等会儿小舟会把会所所有在职人员的照片和信息发给你们，找到有用的线索再进行下一步。”
江毅收好东西站了起来，很认真地叮嘱道，“别碰里面的任何东西，遇到危险先撤离。”
“嗯。”方煜也跟着起身，把他们送到门口，“今晚我们先去看看。”
他又想起点什么，于是拉住江毅的胳膊说，“哥，最近接悬赏任务没？”
“接了几个，怎么了？”
方煜嘿嘿一笑，“转点钱给我们呗，手头紧。要不再给我们一个暗杀行动，顺手的事嘛。”
“你们的钱哪去了？”
“向哥哥你学习啊，救死扶伤，行侠仗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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