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人竟杀不了一个女人，气死本王了。”
厉慕辰望着满地尸体，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鞭尸。
“刚刚战况着实惨烈，看来本公子错过一场精彩大戏。”
楚芸沫飞身而下，“啧啧”俩声，惹得厉慕辰极为不满，怒声喝道，
“你谁啊！胆敢擅闯我凛王府，不想要脑袋了吗？”
“就算我楚某人不想要脑袋了，凛王府现在可还有人能用？
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想对付我楚某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楚芸沫眼眸闪过一抹鄙夷，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又扫了一眼四周为数不多的几人，勾了勾嘴角。
“你……”
厉慕辰被踩到尾巴，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很快天就要亮了，想来王爷私自抓走小世子一事，皇上很快便会知道，禁足期间，王爷竟还能有如此大动作，皇上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楚芸沫肯定说着，厉慕辰蹙眉，
“你到底是何人？是敌是友？”
楚芸沫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笛子放在嘴边，一阵笛声过后，四周那些还没死的侍卫，包括凛王府的下人，竟全齐刷刷躺在了地上。
“这……”
厉慕辰见此大惊，脸上出现一抹惧意。
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时，本来婉转动听的笛声，突然又变得刺耳难听。
随后让人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尸体，竟全都站了起来，场面诡异而惊悚，吓得厉慕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尖叫，
“啊……傀儡术，你竟然会傀儡术……”
“明日记得向皇上忏悔你的过错，顺便将凛王府半数家产捐出，宝骏县这么长时间没降雨，作为王爷，理应做点什么。
既然龙轩王有寒紫薇降雨，王爷便要破财免灾。”
楚芸沫不容置疑的声音，厉慕辰强压心中惧意，怒吼，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他是哀家请来的谋士。”
厉慕辰话音刚落，太后凤秀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皇祖母？”
见是太后凤秀真，凛王厉慕辰紧忙上前行礼，随后嚎啕大哭，
“呜呜……皇祖母，母后她……呜呜……”
“大家都退下吧！”
见太后凤秀真与凛王好似有话要说，秋霜识趣地慈安宫众人离开。
楚芸沫倒也识趣，没有随凤秀真和厉慕辰进屋，而是静静得等着外面。
房间里，太后凤秀真拉着厉慕辰的手，眼眸里充满慈爱，
“好孩子，别哭了，其实皇后她并不是你的母后。”
这话一出，凛王厉慕辰震惊了，不敢置信地望着凤秀真，
“太后此话何意？”
“当年你父皇专宠那个贱人，给所有嫔妃送了绝子汤，自然也包括皇后。
此举明着是绝情，实际上他是想脱离我凤家掌控，哀家又岂能允许此事发生？
于是便用哀家的身体，孕育了你，交由皇后扶养，对外称皇上骨肉。
这次行刺失败，总要有人负这个责任，不是吗？”
太后凤秀真沉稳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幽冷，厉慕辰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
“皇祖母的意思，母后的死，其实是……”
“她不是你的母后，哀家刚刚已经说了，哀家才是你的母亲。”
听厉慕辰依旧叫皇后凤美玲为母后，太后凤秀真极为不悦。
“那我的父亲是……”
厉慕辰颤抖的声音询问，太后凤秀真说出一个名字，让厉慕辰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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