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魏征苦苦哀求得不到两位值日官的放行通过的时候,魏征看到不远处有个彪形大汉样的人走了过来,魏征定眼一看,此彪形大汉身材挺拔,肩背宽大,头较常人小一寸,一身铮亮的盔甲披着青色的斗篷。在这南天门前,轻风一吹,飒然自若。
“卷帘大仙——”魏征喊着。
这个彪形大汉般的神仙正是卷帘大将,这卷帘大将并不是人们所说的卷什么门卷窗帘之类的“帘”子,据说在几千年后以有个叫吴承恩的书生,在他的一部着作中将这个“卷帘大将”说成了:
“青不青,黑不黑,晦气色脸;长不长,短不短,赤脚筋躯。眼光闪烁,好似灶底双灯;口角丫叉,就如屠家火钵。獠牙撑剑刃,红发乱蓬松。一声叱咤如雷吼,两脚奔波似滚风。”,还有什么“头红焰头蓬松,两只圆睛亮似灯。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
其实几千年以后的人们并不知道,玉皇大帝身旁的卷帘大将并不是卷什么帘的,只是后人误传而已。真正的卷帘大将,那可是玉皇大帝千挑万选上来的稀世人才。话说这个卷帘大将,不仅要有文治又要有武德。为何这样说呢,且要看这个卷帘大将的工作大家才会知道。
卷帘大将的工作职责就是每天将各位大仙们呈送给玉皇大帝的奏章进行分类,除此之外还要保障玉皇大帝的安全,类似于人们常说的秘书兼带刀侍卫。
他每日在玉皇大帝面前行走,半个秘书顶一个副总呢,南天门的这两个值日官见卷帘大将过来,躬身问安。卷帘大将见了魏征也是哈哈一笑,做着揖说:“魏大丞相怎么今日有空啊来南天门啊?”
魏征想借着与卷帘大将套近乎的时候顺势到了南天门里面,谁知那两个值日官还是不买他的账,把他又拦住了。卷帘大将走出南天门,魏征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只是好久没有见到我的兄长了,近日特别想念想上得了南天门好见见兄长,可不曾想这两个值日官儿说什么天界有了新的规定不让我们随便进入,可急煞我也。”
卷帘大将一听,又是哈哈一笑,说:“丞相是有所不知啊,五百年前花果山的那只猴子大闹了天宫一番,前不久那个泾河里的一条小鱼也大闹了一番天宫,玉皇大帝对此铁了心要大力改革天界,我也不想因此而犯了天规。”
“可我想念我兄长了得,这可如何是好啊?”魏征着急起来。他从袖袋里掏出两锭金黄色的金子塞到卷帘大将的手里,说:“大仙还请念在十分想念兄长的份儿就给我行个方便吧。”
卷帘大将看了看两个值日官,把魏征塞给他的金子藏大袖袋里,走近了值日官,笑着对值日官嘀咕了几句,值日官说:“这个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太好的?我以我卷帘大将的神格来保证还不行吗?”卷帘大将一听两个值日官也不买他的账,开始有些生气起来。
一个值日官说:“不是我不给大仙您面子,只是你是知道的,最近玉皇大帝亲自到了南天门给我们值日小神们训导过,不让我们放进任何一个凡间的灵物。这个唐朝大丞相虽然跟元始天尊大仙是兄弟,但我们也不能例外啊。”
“你们两个真是死脑筋,一点灵活也不会。”卷帘大将开始大骂起来,“这个制度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我卷帘大将的面子都不卖那也总要卖元始天尊大仙的吧,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挺机灵的神仙,怎么现在却变得这么个死脑筋啊?”
“卷帘大仙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儿?”每日巡查的值日官督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卷进帘大将的面前,躬身向卷帘大将问了万福。
“原来是督察大神啊,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可把我吓了一跳。”卷帘大将也躬身作揖对着督察官说。卷帘大将便争着跟两个值日官讲了各自的道理来,此时的南天门像是麻雀窝里被捣了一棍子,叽叽喳喳吵得人耳朵发痛。
督察官说:“大家都别说了,也别争了,听我说几句吧。”
顿时又回到了原来的安静。
督察官指着卷帘大将问:“你要保唐朝大丞相进南天门?”
卷帘大将点了点头,说:“嗯,没错。”
督察官指着魏征问:“你也想进南天门去?”
魏征呵呵地笑着说:“是的。”
督察官又喝令两个值日官:“让开,让这个唐朝的大丞相进去——”
虽然两个值日官不情愿,但上峰已经开口,把不情愿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还是要让开道放了魏征进去。
魏征呵呵地一路笑着,跟在卷帘大将的身后不停地说:“还是卷帘大将厉害,那两个值日官真是不眼无珠,那个督察官倒也识趣,早早地给我放了行。”
卷帘大将笑着说:“那两个小厮只知道我是卷帘大将,却不知道我卷帘大将做的是何种重要的工作,那个督察官儿就不一样了,他经常在灵霄殿内行走,对于我那还是知道的,肯定会卖我的面子。”
“是啊,那两个值日官可真像我们人间的门客,人间的门客也知道识趣的事儿,可他们两个,真不知人间人家养的狗啊。”魏征的话开始激动起来,卷帘大将说:“魏大丞相岂能将天界的神仙与凡间的畜牲相并论呢?”
“是我太过激动。”魏征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点过火,又看了一眼卷帘大将铁青的脸,呵呵地笑着。
南天门边的两个值日官还在与督察官理论着,这两个值日官平时就较为啰嗦,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便就啰嗦着没完没了了。督察官有点不耐烦了,说:“你们两个也别在说了,我跟你们讲,你们听我的准没有错。”
“那玉帝要是责怪下来,我们兄弟可如何是好啊?”
督察官说:“你们只要记下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什么人强行带凡间的谁谁谁进入南天门就行了,玉帝那里我自然会为你们解释清楚的,再说了,按照天界现在的规定,你们两个犯了天规,那是我宣导不力的结果,只要我没有事儿你们兄弟也没有事,知道了吗?”
这下可高兴了两个值日官,一个值日官开始拿出纸墨记录了卷帘大将何时何时担保带进了唐朝大丞相魏征。
督察官笑了,说:“你们这样做就没错了,以后要是哪个大仙大神地要保什么人进行,你们就把他们记录下来,你想想看啊,那些个大神大仙的真想要带一个人进去,你们能拦得了吗?还好那只花果山的死猴子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要是他要上南天门你们能拦得住吗?”
“齐天大圣谁能拦得了啊?”值日官问。
“不是没有拦得了,死猴子大闹天宫的时候大家都不想做事,都不想得罪人,所以才让那只死猴子那么嚣张,没有拦他,只是大家想让玉帝推行天庭承包的新政而已。”督察官哼哼了两声,轻蔑地说。
一个值日官又问:“那要是泾河龙王闯上来,我们可曾拦得住?”
“这个很难说。”
“这个天庭也真是的,先后不到五百年就被凡间的两个生灵大闹了两次,可叫我们天间的神仙们的脸往哪里放啊?”值日官说得就发起牢骚来。
“这个泾河龙王的情况又不一样,那时天上地下的都在搞什么承包经营,大家唯利是图,人心变得贪婪自私,每个神仙又有各自的打算,怕自己的利益受损,所以才让泾河里的一条小鱼得了逞,要是现在……”
“现在也未必能打得过!”一个值日官说着想起泾河龙王大闹天宫时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督察官也跟着两个值日官争得面红耳赤,突然督察官大声“嘿——”了一声说:“怎么跟你们扯起这个劳什子的事情来,你们两个好好值好你们的班,管他谁打不打的呢,如果要打你们能打得过谁,连那只死猴子的一棍子都受不了吧再别了那泾河龙王的诛仙剑了。”
两个值日官对视一眼,笑了道:“督察官教训的是,小神们做好本分就是了,请督察官放心便是了。”
“你们两个能值好你们的班我就放心了,不过从你们今天的表现来看我是很满意,只不过大家都在玉皇大帝的这个灵霄宝殿下做事,还是多一份心才是好,现在天庭又回到了玉皇大帝的实控之下,玉皇大帝又在推行什么新政,大家还是小心点好,别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犯个什么荦,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你们也别看那个卷帘大将现在春风得意,总有一天让他自己后悔的,等着瞧吧。”
督察官一连串说了些语重心长的话,让两个值日官摸不着头脑,值日官说:“督察大神的话我们会记住的,小神们感谢大神的提醒,小神会必当听从大神的命令,唯大神令是从。”
督察越听越高兴,拍了拍值日官说:“那好,你们好生值班,我去其他地方巡视巡视。”
“大神慢走啊——”两个值日官冷冷地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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