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老邻居了，我知道的”
“还是您大度，那我先回去了，还没给孩子们做饭呢”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易中海的谅解，秦淮茹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红润，泪水还没干透的脸上，也挂满了微笑
把秦淮茹送出门后，易中海默默的站在门口，盯着秦淮茹的倩影发呆
闻着屋内残留着的秦淮茹的香味，以及刚才对方又哭又笑的神情，易中海不免想到那天工人的嘀咕
‘又是公媳又是师徒，这帮人玩儿挺好’
工人无心间的一句话，却让这种游离在道德礼法边缘的刺激感，深深的烙印在易中海的内心深处
也让这个沉迷于找人养老的老头，渐渐的走偏了方向
没过多久，回过神来的易中海，快步走进聋老太屋里
“老伴儿，我吃完了，你回去收拾吧，我伺候老太太就成”
“好”
支开了一大妈，聋老太心知易中海有话要说，便把筷子放在一旁
“老太太，刚才我和贾张氏聊了聊，她态度很坚决”
“呵呵，早猜到了，她这种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敲竹杠的机会，说吧，要多少”
对于这个消息，聋老太丝毫不觉得意外，贾张氏没理都要闹三分，更何况是现在
“要五千”
“多少？”
见聋老太惊的嘴都合不拢了，易中海连忙继续说道
“不过在我的据理力争，和淮茹的劝说下，终于降到了两千”
“呵，她是真敢开口啊，也不怕闪了舌头？你答应了？”
聋老太询问时，也暗中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家底，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肉疼之色
易中海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
“老太太，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对柱子成家的事儿是怎么想的”
“这……唉”
“还能怎么想，出事前我还委托王主任帮忙张罗着介绍大姑娘，出了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提起这事儿，聋老太就一阵头大
之前 虽然傻柱和秦淮茹之间，也有些风言风语，不过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还不至于怎么着
可现在轧钢厂公告栏 都张贴了傻柱签字画押的通告了，谁家好姑娘还愿意嫁给这种道德败坏的人？
但她又不希望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倒不是秦淮茹有什么缺点，而是她看的出来，秦淮茹的心不在傻柱身上
像这种情况，当年强如多尔衮的枭雄都搞不定，何况一个常人
与其帮人拉帮套辛苦一辈子，最后却不得善终，还不如让傻柱打光棍，攒钱当五保户
看出聋老太内心的纠结，易中海小声提醒一句
“你觉得，娄晓娥怎么样？”
“这……嗯？”
这个提议可让聋老太有些懵逼，62年贾东旭死之前，她确实托杨厂长安排过俩人相亲
一开始娄晓娥和傻柱聊的也算还行，可后来贾东旭死了，傻柱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秦淮茹身上，俩人之间自然无疾而终
“你还好意思提？”
被聋老太愠怒的质问一句，易中海也有些尴尬
当年傻柱之所以那么楞头的往前冲，背后就是他唆使的
不过易中海这人一向脸皮厚，讪讪一笑，诡辩道
“柱子是根红苗正的三代雇农，我想着跟娄晓娥不合适，这才出此下策
可现在嘛，柱子名声都被李厂长毁了，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了”
虽然不信易中海的想法，但一想到现在的情况，聋老太也颇为意动，随后又有些无奈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娄晓娥都嫁人了”
“可她嫁的是许大茂，如果俩人离婚了，想来柱子应该有兴趣，和许大茂比一比谁的能力强，谁能搞大娄晓娥肚子”
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易中海也是够拼的，竟然在七十大几的聋老太面前开黄腔
聋老太何尝不知男人某些方面的恶趣味，立马就明白了对方话中的含义，忍不住啐了一口
“呸，你今天怎么回事？”
“是我口误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贾张氏要钱，而咱又不能一直去填这个无底洞，为何不找一个人去填呢
娄家在国内的就娄晓娥这一个女儿，以娄家的财富，填补一个贾家不在话下，您说呢？”
见易中海不似在开玩笑，聋老太也不由得认真思考起来
一想到娄家年年都能从轧钢厂分走几十万的红利，聋老太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可以让傻柱成家立业，也可以适当的补偿一下她和易中海的棺材本，同时也可以让傻柱有资本去利诱秦淮茹
“想来，柱子不会拒绝的，对吧”
听到聋老太征求意见的声音，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这意味着他的计划已经步入正规
一想到秦淮茹那娇媚的面容，丰腴身子柔软的触感，以及那充满女性色彩的声线，他就恨不得马上化身为一名骑士
“这个您放心，肯定会的”
简单敷衍一句后，易中海连忙开始诉说自己的计划
“想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某一方发现对方出轨”
“听说许大茂在乡下可不规矩，我一会儿就托人”
见聋老太心急的都准备下炕了，易中海连忙阻止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娄晓娥发现许大茂出轨，以许大茂死缠烂打的性子，估计没那么好离婚
除非，是娄晓娥出轨”
“你说什么！”
聋老太都被易中海的话惊呆了，如果娄晓娥有了别的男人，还有傻柱什么事儿？
“您忘了最近云小七一直在给娄晓娥送豆浆的事儿了吗？
最近许大茂在家，自然没什么事儿，可马上要过年了，他很快就要忙起来了”
虽然听出易中海话语中的歧义，但聋老太还是开口确认道
“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想办法，让许大茂误以为云小七和娄晓娥之间有些什么
到时候，咱们再在背后推一把，俩人肯定会离婚
虽然以许家的性子，很可能会趁机讹娄家一笔，但这样不也更有利于咱们的想法嘛
恼羞成怒的娄晓娥，扭头就嫁给许大茂的敌人，再给对方生个一儿半女，好气死许大茂”
“嘶，这个计划，是不是有些，缺德啊”
“诶，老太太，咱们也是为了他们好，娄晓娥是个好姑娘，嫁给许大茂可惜了”
有了易中海的这个借口，聋老太这才转忧为喜的点头道
“是这么个理，最近娥子回娘家了，我晚点找人把她喊回来吧，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听到苦命两字，易中海的脑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忍不住暗道
‘等傻柱有了老婆，淮茹，你该如何自处呢？想来，你会把最大的依靠放在我身上吧，到时候，大爷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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