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罕东说完这句话时，圣痕世界发生变化。
吴罕东被排斥了。
卡莲也消失了。
“奥托...这是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的代价。”
吴罕东乐意陪卡莲演戏，是因为圣痕世界与现实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
当然也是对吴晓的亏欠，只是看情况刺激类方法不适合卡莲。
但我也不能温柔对待卡莲。
吴晓是喜欢卡莲的吴罕东。
但吴罕东并不喜欢卡莲。
吴罕东只是如果自己坠入爱河只会爱一个，一辈子只认她一人。
...
吴罕东通过种子看了看外界情况。
还有时间。
卡莲的异常和程序的干涉脱不了关系。
归零纪元...
吴罕东有预感失去记忆的一部分可能今天就可以知道了。
...圣痕时间一个小时后
此时的卡莲已经要炸了。
大脑信息在缓存。
归零的自己，是奥托的夫人。
德丽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一次家庭旅行。
（当时超电社在主导环境改造，那些灭绝的动物也被超电社内部手段复活了。）
奥托，卡莲，德丽莎，在一次家庭旅行遭遇了宗教袭击。
本质上是奥托没有铲除干净，当时欧洲地区的异教徒或者说...反抗者。
子弹，枪声，染血的弹壳。
...当时吴罕东带着琪亚娜，彭秀，mEI博士也在动物园里观看灭绝的动物。
吴罕东救了自己，救了奥托和自己的女儿。
但...我死了。
我还记得...那个孩子哀伤的样子。
叫樱来着...
死在樱花树之下。
追溯的自己，无父无母。
为了反抗当时黑暗的天命...我带走了神之匣。
后面在极东与樱相遇。
我甚至爱上了樱。
然后樱死了...被自己亲手杀死。
后面在荒无人烟的沙漠毁掉神之匣，就回到天命了。
追溯卡莲累了。
杀死挚爱，连累奥托...
后面奥托疯了。
打开崩坏兽牢笼，造成城内一场大屠杀。
而自己在那时杀死了所有逃出来的崩坏兽。
...民众支持追溯卡莲，结果天命教会还是以异端的名义活活烧死卡莲。
...然后就是现在了。
卡莲看着再次出现的吴罕东和他身边的迦娜。
问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和他不一样？！”
此时的吴罕东说道。
“我说过了，恋爱会丢脑子。”
“吴晓是喜欢卡莲的吴罕东。”
“但我不喜欢你。”
“很自然的吴晓是我，我不是吴晓。”
“至于之前你为什么察觉不到我，是因为你自己。”
“你自我欺骗，因为吴晓早就死了，结果你还是渴望吴晓没有死。”
吴罕东说完看着痛苦捂着自己脑袋的卡莲叹气。
“第一次死亡，死在自己的善意。”
“第二次死亡，死在时代的悲哀成为你自己的悲哀。”
“第一次的爱，是奥托对你的爱意。”
“第二次的爱，是逃亡带来的动摇和空虚，失去妹妹的樱，对自己产生怀疑的你。”
“你们相爱了，虽然有相互舔伤口的嫌疑。”
“爱的定义很模糊，但那确实是爱。”
“第三次的爱，是一个傻蛋对傻蛋的爱意。”
“我很清楚自己如果陷入爱河，那一辈子都非她不可。”
“要爱，就爱一次，一辈子。”
“然后他死了，然后我在这里。”
“三种爱的融合，两次死亡的迷茫和痛苦。”
“...卡莲，你还能怎么办。”
...卡莲沉默。
吴罕东沉默。
唯有迦娜已经惊讶了。
“人类这么复杂吗？”
“你平时的表现可没这么冷酷。”
吴罕东回答道。
“一人千面，是人。”
“我...很烂而已。”
“我...去了一趟这个圣痕世界的中枢。”
“我看到了，归零纪元的过去。”
“但很明显...卡莲对我的记忆只有那么一点。”
迦娜思考一会说道。
“话说，你这样对待卡莲图什么？”
吴罕东回答。
“一是吴晓对卡莲的爱，二是奥托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仅此而已。”
卡莲放下手，呆呆的站在那里。
吴罕东走到卡莲面前。
卡莲抬头。
...
“你可以选择删除自己的记忆抛弃过去。”
“这里是圣痕世界，你可以做到。”
浑浊无光的蓝瞳，疲惫不堪的呼吸。
卡莲要废了，或者说已经要废了。
但卡莲说道。
“不用了...琪亚娜怎么样了？”
吴罕东回答。
“她没事或者说...奥托的行为很愚蠢。”
卡莲说道。
“走吧，救完小琪亚娜，我会回到天命。”
“到那时...你就是我的敌人。”
吴罕东看了看卡莲。
“嗯，很好，希望你能说服自己迈向自由。”
“只是意识到自由可还不行啊~”
卡莲，吴罕东，来到小琪亚娜的圣痕世界。
“迦娜？”
吴罕东回头发现迦娜不知道去哪里了。
卡莲问道。
“她没问题吗？”
吴罕东笑笑回答。
“没事，好歹也是行星级崩坏兽，没那么容易死亡。”
卡莲闻言一怔。
然后惊讶。
“她就是当初最开始发现的那个行星级崩坏兽？”
“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了？”
吴罕东叹气回答。
“一言难尽~”
“漫长时间里，迦娜陪伴着我...在她回答爱上我不是因为原初力量的时候。”
“不得不感叹...迦娜活得可真自在。”
“卡莲，归零纪元有内乱的迹象吗？”
卡莲思考中。
然后回答。
“我死太早了，你应该找找奥托。”
吴罕东沉默。
“那没办法了，圣痕终端是数据库。”
“哪怕我有疑问，先不说迦娜，光是祂也不会让我探寻真相。”
...吴罕东还在疑惑和不相信。
归零琪亚娜死于人类内乱。
这是迦娜亲口说道。
...吴罕东和卡莲走到一座城堡。
士兵开门。
吴罕东敲了敲骑士们的头盔。
很明显是空的。
卡莲看了看堡垒的结构。
“这不是中世纪的城堡。”
吴罕东回答。
“嗯，多半是童话书具象化存在。”
走到城堡内部。
齐格飞头戴王冠，塞西莉亚也头戴王冠。
卡莲沉默了。
吴罕东也沉默了。
因为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头上的王冠，分明就是生日蛋糕那种王冠啊！
而且这不是关键的。
问题是...
为毛雷电芽衣也在啊！
还是公主。
这时一处大门打开。
琪亚娜身穿披风，手拿木剑。
“魔王！你竟然自投罗网！”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卡莲又一次沉默。
吴罕东是笑了。
刚准备行动。
卡莲拦住要行动的吴罕东说道。
“别，小孩子嘛，哄哄就行没必要逗她。”
吴罕东无语。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
吴罕东走到琪亚娜面前。
问琪亚娜。
“我是谁。”
小琪亚娜拿着木剑对着吴罕东说道。
“你是魔王。”
吴罕东又问。
“你作业写完了吗？”
小琪亚娜理直气壮说道。
“没有！”
吴罕东笑了说道。
“既然没有做完作业，那你玩什么？”
说完直接一只手碰了碰琪亚娜的脑袋。
城堡，瞬间崩塌。
世界化作荒野。
吴罕东看了看周围情况。
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夫妇。
松开手。
小琪亚娜身上的勇士服装消失。
然后就是便服出现在小琪亚娜身上。
“呜呜x﹏x。”
小孩子的哭声响起。
吴罕东看着突然抱着自己大腿的琪亚娜疑惑。
“干嘛？”
“救救爸爸妈妈，求求你了。”
小琪亚娜一边掉眼泪一边请求吴罕东救救自己爸爸妈妈。
吴罕东下蹲对着小琪亚娜说道。
“没事，你爸妈很快就会醒了。”
“总之我先送你回现实，过会你爸妈就会醒了。”
顺带摸摸琪亚娜脑袋。
然后琪亚娜消失了。
被吴罕东送走的。
吴罕东起身视线转移看着卡莲。
“你也该醒了。”
卡莲询问。
“那奥托呢？”
吴罕东回答。
“在你醒来的时候，我会带着你去天命，找奥托要个说法。”
“当然毕竟你也要回到天命身边。”
“严格意义上是我找奥托要说法。”
卡莲叹气。
“为什么你没有对我这么温柔？”
吴罕东回答。
“我都入戏让你感受吴晓的爱了还能怎么样？”
“当时我反对吴晓与你的爱。”
“结果他还是死了”
“对你...我抱有复杂的情绪。”
“该说的我都说了，只是你和我都无法接受。”
卡莲笑了。
质问吴罕东。
“你是这样的人吗？”
“你无法接受什么？”
“我能感受到你在害怕什么，导致你不敢与其他女孩有交流，一般都是点到为止。”
“你现在的地位，你的力量，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吴晓也是能复活的，只是你不肯。”
吴罕东回答卡莲的质问。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
...
“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
卡莲疑惑。
吴罕东解释道。
“我只是傀儡，善的道路被丝线堵塞。”
“唯有恶的道路畅通无阻。”
“我无法接受，但我只能忍耐。”
“偶尔被丝线弄的流血就去恶所在添伤口。”
“然后继续向着善前进。”
“那是我的痛苦，独属于我一人的痛苦。”
“算了...你就当我...是一个装成正常人的精神病吧。”
吴罕东挥手。
卡莲能感觉到自己要离开回到现实了。
“等等！”
然后卡莲消失。
此时吴罕东能感觉到。
欲望，露骨的欲望。
“迦娜能忍忍嘛？”
迦娜的声音响起。
“忍不住。”
“追溯琪亚娜拒绝我，最初的琪亚娜也无法相见。”
“就只剩下你了。”
“在千年的时光里，只有你。”
迦娜出现在吴罕东背后。
蓝白金色调的衣服消失。
黑红金色调的衣服出现。
尤其是那瞳孔。
红色的。
生气了。
忍不住了。
或者说...
只是精神而已，他会接受，他只能接受！
吴罕东算是明白为啥迦娜忍不住了。
卡莲...
看到卡莲与自己一起时，迦娜炸了。
崩坏能具现化的触手从大地里破土而出。
崩坏能浓度上升。
有一副不答应就闹事的架势。
吴罕东会伤害迦娜吗？
显然不可能。
如果不是空白的记忆在提醒吴罕东归零纪元时有一个爱人。
不然在千年时光里，会遗忘的吴罕东就彻底被迦娜拿下了。
吴罕东叹气。
“强扭的瓜不甜。”
迦娜面带“微笑”接话。
“但解渴。”
吴罕东说道
“但我并不美味。”
迦娜回答。
“但吃过才知道。”
吴罕东说道。
“要有廉耻！”
迦娜笑笑说道。
“我是崩坏阵营的，人类的规矩关我什么事？”
吴罕东放弃了。
“轻点。”
迦娜形象瞬间就变成蓝白金色调。
“哈哈哈，那我就不保证了，毕竟难得一次。”
.....
卡莲苏醒。
睁开眼睛就是身边躺在的吴罕东。
...伸出手，戳戳脸。
“...造孽啊。”
卡莲起身，发现吴罕东背后被迦娜抱着。
而且脸带笑容。
吴罕东则是表情啥都没有。
卡莲忽然觉得...吴罕东把自己弄出来是因为在和迦娜做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卡莲还是思考时。
迦娜睁开眼睛。
“可惜了，如果他敞开心扉就能永远进行下去了。”
迦娜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迦娜伸出手抚摸着吴罕东的脸庞。
欲望，欲望。
还不够！还是没有满足。
意志统括者的声音在迦娜脑海里响起。
“都24次了，你是想弄死吴罕东吗？”
迦娜笑笑说道。
“他不肯开放心，只有心肯，干枯的灵魂就会恢复正常水平。”
“灵魂虚弱，灵魂干枯，其实都是他的心受损了。”
“我能感觉到虽然他不肯，但他确实同意了。”
“他的心久违的发出声音。”
“心一直在跳动，只是没有声音。”
意志统括者问迦娜。
“有多少把握让他加入我们？”
迦娜直接说道。
“归零琪亚娜是你将自己的一部分和崩坏能理论缺口结合的产物。”
“按照人类的道德定义，琪亚娜是你的女儿或者琪亚娜就是你。”
“而我又是崩坏生命。”
“你说有多少把握？”
迦娜其中吴罕东身上，解开吴罕东身上的衣服。
一旁的卡莲脸色羞红。
“你在干什么啊！”
“他还要去救小琪亚娜一家！”
迦娜没有在意卡莲的话，因为迦娜很开心。
开心到想在现实进行在圣痕世界做的事情。
迦娜感觉的到。
他生理反应也有了。
这时吴罕东猛然惊醒。
看着身上的迦娜直接空间传送位移到实验室椅子上。
迦娜扑了个空。
“迦娜...我们说好的。”
吴罕东释放虚弱的说话。
看样子迦娜折磨吴罕东不轻啊~
“树苗会干枯，但他不会枯死。”
“心脏停止跳动，树苗需要的水源消失。”
“如今...我感觉到了。”
“你的心脏再次跳动，干枯的树苗再次获得了水源。”
“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做了什么。”
“躯体对我毫无意义，意识的交合才是我渴望的。”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在意的是现实的躯壳？”
“我可是崩坏生命体啊~”
“哈哈哈。”
迦娜很开心，向着吴罕东走去。
卡莲被崩坏能触手捆住。
吴罕东看着迦娜问道。
“我和归零纪元的她有过嘛？”
迦娜笑了笑回答。
“没有哦~第一次算是我的了~”
“说起来她好像就没有过第一次。”
“第一次的吻在mEI博士那里。”
“交合的第一次在我这里。”
“哈哈哈(??w??)。”
迦娜简直开心的想要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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