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回归:我的老公修为大帝境!

一坨脆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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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帝归来 爷爷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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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宇宙,幽寂而深远。

蓦地,这方寂寥的宙宇,空间如水波般荡漾开,好似预示着什么。

片刻后,一切又归于寂寥,仿佛这宇宙如青铜浇铸般亘古未变。

骤然!

呯!

空间如玻璃破碎般炸裂开!

露出一片漆黑宛若深渊的黑暗世界!

好似一尊上古饕餮巨兽!

张开血盆大口,滚滚能量洪流不断被其吞噬!

然而,世间仿若神明存在一般。

刹那,宙宇间突兀探出一只闪烁着复杂奇异纹路的巨大手掌。

遮天蔽日!

在其面前,星辰宛若砂砾般渺小。

巨手出现的那一刻,莫名可怖的气息四散而开,宇宙尽为之一颤。

轻轻一挥之间,似能穿越时间空间。

相隔无尽遥远,摧枯拉朽,径直抓向那破碎之处!

五指微微一握,尽将这十方天地覆于掌中。

阵阵毁灭的气息弥漫开。

这一刻,大到恒星月亮,小到尘埃雾霭,尽皆颤抖不已。

仿若即将破碎毁灭一般。

然而所有的毁灭皆未出现。

每一颗星辰毫无阻隔地贯穿巨手而过,安然无恙。

只有那方破碎空间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那方破碎的空间宛若被困住的凶兽,尽是不甘与愤怒,似要挣脱巨手的束缚。

显然,在这无情巨掌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数息间,偌大如超巨星般的碎裂空间就愈合得只剩下一条延绵百里的巨大裂缝。

待得整条裂缝即将完全愈合时,

一道漆黑的光影蓦地从裂缝内闪烁而出,

虚空中划出一道漆黑的印迹。

但闻“咔嚓”一声,黑影身后的空间裂缝已然闭合。

同一刹那,巨手宛若一缕青烟,顷刻消散在宙宇间。

那道黑影速度奇快,眨眼便冲出百万里。

其双足猛踏虚空,一道道裂纹自双足下向四方绵延。

以此减速,依然撞破了数十颗陨石,才堪堪停住身形。

那道黑影冲出碎石阵,伫立于虚空。

周身黑炎撩动,散发着缕缕黑茫,一双宛如深渊漆黑的眸子望着巨手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值得庆幸的那只巨手并没有追击他的打算。

不然,以他此刻重伤的状态,只能呜呼哀哉了。

黑影长出一口浊气,聚拢所剩精力,一道黑茫自其双眸中奔发而出。

瞬间扫射周虚亿万里,世间一切皆不能阻挡其视线。

片刻,他尽将所有生灵、物质囊括眸中。

蓦地,黑影眼中一亮,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喜。

他豁然转身,望向消失的裂缝处,低语道:“死鬼们,想小爷死可没那么简单,可别早死,等小爷给你们收尸!”

话音未落,空间已然只剩下一道虚影。

转瞬,一颗水蓝色星球百万里外,黑影自虚空浮现而出。

黑影望向这颗恍若隔世的美丽星球,心中情绪跌宕。

他这一走亿万宰,艰难至岁月中重回现世……

曾经的人,都还在吗?都还好吗?

此刻,他不再是那雄霸帝界,镇压八荒帝君的大帝。

他双眸不住地颤抖,似有声音再喉咙中回荡:

“妈,凡儿回来了!”

……

南疆省通云市人民医院

“凌奋斗啊,你现在才舍得来看我啊,去了京都面子都大了不少嘛,我都去看过你多少次,你硬是不来看我一次,现在眼见我要进棺材了,这才肯来看我一次!”

躺在床上的老者白发苍苍,面容枯槁,行将就木,宛若下一刻就会撒手人寰。

“曾牛啊!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忙吗?那么大一个家族,没我坐镇,天都要塌了!谁像你!闲云野鹤,过得多逍遥自在,我羡慕你不来啊!”

看着老友大限将至,凌奋斗不觉眼眶湿润了。

他们这个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战友了。

“你说……你说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凌奋斗不着痕迹摸了摸眼角。

“这不是旧伤复发吗?谁没点旧伤,没点旧伤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过战场……以往熬一熬就过去了,谁想这次来得这么凶猛,我这把老骨头是挺不过去了……我真没想到你还大老远跑来看我,也算了却了我一桩遗憾了。”曾牛喘着粗气说。

“你还有什么遗憾?”

凌奋斗握住曾牛的手,两只枯如干柴的手掌相握在一起,不免有些悲凉。

“我那可怜的孙儿,消失20多年,不知是生是死,我以为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曾牛老泪横流。

“我也是最欣赏凡儿,不然也不会把刚出生的孙女许给他!他不像短命的人,一定还活着。”凌奋斗宽慰道。

“哎……咳咳咳……”

曾牛叹息一声,突然急促剧烈的咳嗽起来。

“医生,快来!”凌奋斗大叫。

听到声响,外面静候的曾牛家人冲了进来。

“爸,怎么了?”大儿子曾铁山急切道。

“爷爷,你哪里不舒服!医生呢,医生怎么还不来?”二孙子曾平着急道。

这时,医生也赶了过来,迅速把曾牛推进了抢救室。

一个小时后,曾牛被推了出来,虽然脸色惨白,不过人是清醒的。

“我跟医生说过了,今天我就出院,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家里,落叶归根!”

刚出来,曾牛就冲众人嚷嚷。

“爸,不能这样!要听医生的话,好好呆在医院里。”曾铁山说道。

“你是爹还是我是爹?劳资死在医院都要死不瞑目,你还是我儿子就送我回家!”

曾牛牛脾气上来了,谁也拉不住。

曾铁山也没有办法,他知道,在医院耗下去也只是等死了。

医生已经告知过,是曾牛身体中的弹片引发的伤病,不手术取出弹片是无法治疗的。

然而,令人头痛的事,曾牛年事已高,再加上弹片的位置靠进肝脏,手术风险十分巨大。

老人是经不起这样的手术的,医生估计,曾牛九成是下不了手术台的。

现在只能靠一些药物针水缓解病痛。

曾牛一再坚持下,曾铁山只得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那一刻,曾牛气色似乎都好了许多。

众人没有高兴,反而心中一咯噔,一个词浮现在他们心中!

回光返照!

“爸,你可不能有事啊,阿雪,阿雨都还没回来。”曾铁山心道。

晚饭过后,太阳西陲!

空气中弥漫起丝丝凉意。

“咳咳咳……”

曾老爷子咳得越发得厉害。

众人都在一旁干着急,丝毫没有办法。

“嘎吱”

大门开了,走进一男一女。

“阿雪,阿雨,你们回来了,你俩快来看看曾爷爷,也许……”曾铁山都说不下去了。

“爷爷,曾爷爷怎么为什么会这样,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曾雪问道。

“病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曾铁山无力道。

几人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才罢休一般。

“曾爷爷,阿雪,阿雨回来看你了。”

看到老人的干瘦膜样,曾雪曾雨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他们从小都是曾爷爷带着玩,最是宠溺他们,感情颇深。

“哎,乖孩子,你们都回来了?咳咳……我们全家都……全家都到齐了,咳咳……我这把老骨头走也走得安心了,咳咳……”

曾牛艰难的说着,脸上流露的却是一丝的安详。

虽然少了一个最看好的孙儿,可其他人都平平安安的,这也是最大的幸运。

四世同堂,多少人修不来的福分!

满足了!

“咳咳咳……”

曾牛坐了起来,越发咳得厉害,凌奋斗为他轻拍后背。

“哇……”

突然,曾牛咳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大片的被褥。

鲜血中还夹杂了许多碎裂的内脏。

这一幕吓坏了所有人,顿时全都围了上来。

“曾牛!”

“爸!”

“爷爷!”

“曾爷爷!”

……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曾牛大吼,“吐出来舒服多了。”

果然,吐了那一口,曾牛不再咳嗽了。

可众人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凌奋斗啊,你家孙女可要等着凡儿啊,说实话,你家孙女长得可真俊,一点不像你这种五大三粗的莽夫!”

“我家孙女都快成大龄剩女了,咋等得及?曾凡这小子……唉!”

想到一心闷在事业上的孙女,凌奋斗就头大。

“唉!可惜了。”

曾牛叹了口气,眼中的神采似乎都暗淡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是谁,这么会挑时候?

几人都疑惑。

曾铁山给媳妇刘艳使了一个眼色,刘艳会意,出屋子去开门了。

“嘎吱!”

门打开,屋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了黑夜中,模模糊糊中印现一道人影。

人影走近,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你是?”刘艳疑惑道。

“妈,凡儿回来了。”

青年泪眼婆娑,双手颤抖,似想去拥抱刘艳,却又不敢。

“凡儿?你是凡儿?”

刘艳不敢相信,算起来凡儿现在都快40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是我,妈,你苍老了许多。”

“你真的是凡儿?”

刘艳再次问道,一把将曾凡拉倒近前,仔细端详。

像!太像了!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在那数不清的黑夜中,她无数次端看过曾凡小时候的照片,清晰的记着每一个细节。

“哇呜……凡儿,妈找你找的好苦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愣神片刻,刘艳一把抱住曾凡大哭起来。

“都是妈不好,妈不应该那样骂你的,不应该让你滚出家门的……”

刘艳似魔怔一般,泣不成声,一直道歉着。

曾凡紧紧抱着刘艳,“是凡儿对不起你,让你伤心难过了无数个日夜……”

他万分后悔当初自己的冲动,不应该被母亲骂一句就真的离家出走。

恰恰又碰到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被拐到山上修炼。

苦练10年,终于被安排下山完成任务,歼灭发动暗黑圣战的所有邪魔。

只要他完成任务,老头就放他回家。

万万没想到,他本以为十分轻松的任务,却是无穷无尽,亿万年的折磨。

历经九死一生,成帝的他才得以回归现世!

……

“妈,不是你的错,都怪凡儿,我不应该打人,不应该离家出走。”

听到刘艳的哭声,曾铁山冲了出来,却看见刘艳抱着一个青年大哭,大怒:

“怎么回事?你们在干嘛?”

“爸,我回来了。”曾凡道。

曾铁山愣住了。

凡儿?大儿子回来了?

曾铁山走近拉开刘艳仔细端看。

除了年龄不符,样子确实像曾凡小时候。

“啪!”

突然!曾铁山狠狠甩了曾凡一耳光!

“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这时,屋内跑出几人,曾平,曾雪,曾雨。

“大哥?”

只有曾平记得曾凡的模样。

曾雪,曾雨觉得有点眼熟,可能是看过曾凡的照片。

“谁回来了?凡儿吗?快进来,快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老爷子听到动静,在屋内大叫。

曾铁山只得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曾凡。

刘艳擦干眼泪,拉着曾凡往屋里走去。

“你爷爷旧伤复发,可能熬不过今晚了,快去见最后一面吧。”

刘艳小声叮嘱。

曾凡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

进到屋内,曾牛一眼就看到曾凡,率先大吼:

“小兔崽子,你可总算回来了,算爷爷没白疼你,还回来见爷爷最后一面。”

“爷爷,你不会有事的。”

曾凡坐到曾牛床边,轻抚着老人枯瘦的手掌。

凌奋斗识趣的退到一边,他疑惑的打量着曾凡。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吗?

况且,这青年是曾凡吗?算算年龄不应该啊。

难道是曾凡的儿子假扮的?

曾凡的儿子都有这么大了?

有可能!

……

“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啊……”突然,似想起什么一样,“凌奋斗,我家乖孙回来了,也该履行那桩婚事了。”

“这个……”

凌奋斗想说,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孙子都不确定,没准是重孙子呢?

“怎么?想反悔?这可是你孙女刚出生时候定下的婚事!”曾牛怒道。

“我怎么会反悔,我凌奋斗说出的话,驷马难追!你别把人看扁了!”

凌老头受不得激,胸口拍“啪啪”作响!

“小兔崽子,爷爷能为你做的就那么多了……”

话还没说完,曾牛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床上。

曾铁山大惊,一把推开曾凡,扶着曾牛,呼唤,“爸!你怎么了?”

众人都围了上来,叫喊出声。

曾铁山颤抖着手试探曾牛鼻息。

刹时,宛若一柄大锤砸在心房!

没有了,气息没有了!

这时,他也感觉到了老人的身体在逐渐失温。

曾牛去世了!

“曾牛……”

凌奋斗轻唤了一声,眼角不禁湿润了。

曾牛的家人们心中悲戚,泪水簌簌而下。

老人就这么走了!

……

曾凡被挤到了外面,相比众人的悲伤,他显得很平静,没有悲伤,没有眼泪,似乎死的不是自己的亲爷爷一样。

良久,众人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我能送老哥最后一程也很好,几年后我只能孤独上路。”凌奋斗感伤道。

“凌叔不要那么消极,凌叔再潇洒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曾铁山说道。

“行了,不说了,我们先商量一下老哥的后世,尽快让老哥入土为安的好。”

几人走出房门,除了刘艳叮嘱了曾凡几句,再没人理会他。

屋内只剩下曾凡与冰冷的爷爷。

……

“我这是怎么了?”

曾牛疑惑,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似乎所有的病痛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哈哈哈,我好了!”

他大声告诉家人们!

然而,没有人听见!

他继续吼了几遍,声音洪亮的险些把自己的耳膜刺破!

可,依然没人理会他。

大家表情都很哀伤,泪水不断。

“你们哭什么,我好了,我病好了!”

曾牛起身对众人说。

然而大家似没看到他一般,依然愣愣看着床上发呆。

曾牛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僵硬的转过身,看向床榻。

轰!

他脑袋好似被重锤砸了一下!

那里还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他!

“原来……原来,我死了!”

这一刻,某种信念崩塌,曾牛身躯似乎都透明了几分。

他把家人挨个仔细看了一遍。

他想要牢牢记住每一张脸,希望来世的时候还能记得。

“原来这世界真有鬼啊。”他自嘲。

曾牛走到孤独站立的曾凡身边,“我的乖孙,爷爷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就……生前不能看,只能死后看,让爷爷好好看看……”

曾凡点头。

“恩,乖孙……”

曾牛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

孙子回应了?

孙子能看到自己?

不可能吧!

他觉得应该是巧合。

于是伸手在曾凡眼前晃了晃。

自言自语,“难道你能看到我?”

曾凡再次点头。

“真的能看见吗?”曾牛不敢相信。

曾凡依然点头。

曾牛不死心,在曾凡面前左走走右走走。

曾凡的眼珠随着他的走动而跟着转动。

这下曾牛真的相信了。

这也太神奇了,凡儿怎么能看到身为鬼的自己呢?

然而就在这时!

虚空中突兀射出一束荧光。

似能穿过一切阻隔。

直直照射在曾牛身上,将他笼罩在其中。

曾牛大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漂浮起来,慢慢的朝那荧光的源头飞去。

这是地府之光吗?

这是要把我拉进地府吗?

曾牛很无奈,他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跟孙儿说。

可他无能无力,只得遗憾看了孙儿一眼,任由荧光将他带走。

然而,他却看见孙儿轻轻抬起手臂,手指微微点向虚空中的荧光。

咔嚓咔嚓!

顷刻,荧光如玻璃破碎开,继而化作点点星光消散了。

没有荧光的束缚,曾牛缓缓的降落到了地面上。

他看清了曾凡所做的一切,大为震惊。

我的孙儿这么厉害吗?

这时,众人都出去商量曾牛的后事了。

屋内只剩下,冰冷曾牛,灵体曾牛与曾凡。

曾凡走到床前,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颗金灿灿珍珠般大小的圆球。

“乖孙,这是什么?”曾牛好奇。

曾凡没有回答,只轻轻拨开冰冷曾牛的嘴巴,将金灿灿的圆球放了进去。

一瞬,圆球入口即化,消失不见。

“乖孙,你在干嘛?”

“待会你就知道了,爷爷。”曾凡笑道。

正当曾牛想说什么时,一股恐怖的吸力传来。

“啊……!”

吸力之大,似要将他撕碎一般,疼得他哇哇大叫。

同时,他再一次不受控制被拽向床上的身体。

灵肉合一时,

嗡……

一声蜂鸣,冰冷的曾牛浑身闪过一缕青光。

“啊……”

冰冷的曾牛突然坐立起身大声惨叫。

那股吸力太过恐怖了。

他感觉灵魂都快被撕碎了,疼得不得了。

……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得屋外的人都急忙往屋里跑。

当看到里面的情况时,顿时愣住了。

曾老爷子好端端坐在床上哇哇大叫!

诈尸吗?

“爸,你还活着?”曾铁山惊喜道。

“我还活着?”曾牛停止喊叫,疑惑自语。

他环视四周,又看了看自己,顿时大跳起身。

“我特么活过来了,哈哈哈!都是我乖孙的功劳!哈哈哈!”

说着给了曾凡一个熊抱。

众人目瞪口呆!

这……这还是刚才咳吐血,油尽灯枯的老人吗?

你看那一蹦三尺高,年轻人也不能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疑惑看向微笑的曾凡。

刚才只有曾凡待在屋内,只有他清楚所发生的一切。

况且老爷子还说是曾凡的功劳。

大家对曾凡更加好奇了。

这个消失二十年的年轻人!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我亲手……”曾铁山问父亲。

“怎么?你爸活过来了,你还不乐意了?”曾牛眉毛一挑,怒喝!

“不是的,爸,你活过来真好。”

“嗯,这才对!”

曾牛满意的地点头。

他觉得身体好的不得了,比刚变成鬼时候更加舒服,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就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充满了朝气。

“曾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奋斗按耐不住问。

曾牛看了曾凡一眼,见他没有隐藏的意思,故作神秘说:“此事说来话长,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我也不敢相信……”

众人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

“走走走,出去说,铁山啊,等一下过来收拾收拾房间。”

“好的,爸。”曾铁山答应,然后扭头命令曾平,“阿平,等一下来帮你爷爷收拾房间。”

“好的,爸。”曾平答应,然后又扭头命令曾雨,“阿雨,等一下来帮你曾爷爷收拾房间。”

“好的,爸。”曾雨没办法扭头,实力不允许啊,只得苦着脸答应。

就知道欺负晚辈!晚辈是用来呵护的,懂吗?

“哈哈哈!”曾雪在一旁笑出了声。

“阿雪帮阿雨一起收拾。”曾平补充道。

“啊?”顿时曾雪惊叫出声。

这就叫微笑守恒定理,你的微笑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脸上。

这不,曾雨一扫忧愁,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哈哈……”

其他人也笑了。

……

众人来到客厅,围坐到圆桌旁。

曾牛喝了口水,开始叙述自己的经历,“……我就变成了鬼,你们一个都看不到……”

众人一副见鬼的模样,就差说你不是在吹牛吧。

凌奋斗毫无征兆,抬手摸了摸曾牛额头,“不会是发烧了吧?”

“去你的!你才发烧!”曾牛拍开凌奋斗的老手,“你们不知道,我那叫一个灰心丧气……没想到凡儿能看到我!”

众人都看向曾凡,后者呵呵一笑,也不做解释。

曾牛继续讲述…

“……我吃了那颗珍珠就活过来了,现在别提身体多舒坦!”

曾牛惬意说道,他自动过略了自己疼得啊啊惨叫。

“那你啊啊大叫干什么?叫得那叫一个惨!”凌奋斗好奇说。

“……”

曾牛无语,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这货有点眼力界没有?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要面子的吗?

当这么多晚辈面!

看到凌奋斗还想开口,曾牛抢先冲着曾凡哈哈大笑道:“乖孙,快过来爷爷身边。”然后,扭头板着脸对凌奋斗说,“凌老头,快让开,让我乖孙坐。”

“你……”凌奋斗那叫一个气,“不跟你一般见识!”

凌奋斗还是让开了,大家齐齐挪了一个坐。

凌奋斗没有生气,拉过曾凡坐在身边,好奇的目光看得曾凡浑身难受。

“好!”凌奋斗大叫。

“你好什么?这是我乖孙。”

曾牛把曾凡拉近自己,深怕被凌奋斗抢走一样。

“凡儿是我孙姑爷!”

凌奋斗同样将曾凡拉近自己。

两个老爷子不服输,如同孩子一般将曾凡拉扯来拉扯去。

其他人也不敢说一句话。

拉扯了一会,感受到屋内诡异的气氛,两个老人似乎觉得不妥,这才罢手。

“凡儿,你得好好给你凌爷爷讲讲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些年是去哪里了?”凌老头说道。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着曾凡,好奇救活死人的东西是什么,那可是无价之宝啊,曾凡说拿出就拿出,一点也不含糊。

“嗯,也没什么。”

曾凡整理一下思路,他不想让亲人知道自己历经的无数血雨腥风,无数死里逃生。

于是,半真半假继续说:

“我离家出走那天遇到一个老头,老头看到我就说,‘哇,不得了啊不得了,你有道灵光从天灵盖喷出来,你知道吗?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衡练的筋骨,真是百年一见的练武奇才呀,如果有一天让你打通任督二脉,那还不飞龙上天呢,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解恶惩奸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嘛?’我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可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只见周围都是参天大树,灌木丛林,那个老头就站在一边。我就这样被逼着学武,我逃跑过,奈何速度没有老头快,每次都被他抓回去,收拾一顿。”

“老头说的不错,我真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老头都时时感叹。”

“不过,不管我怎么练,我始终是打不过老头,也逃不出老林。”

“老头教我练武的同时还教了许多奇门遁甲,炼药制丹之术,爷爷吃得就是还魂丹。”

“没想到,我一练就是二十年,直到今天早上,老头好像觉得我可以出师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就消失了,纸条上写着我自行下山去。我出了老林,才发现我就在离家五十公里的老林深处。”

“你说那个地方啊,里面毒虫猛兽多得很,很少有人敢进去。”曾牛说道。

众人概叹,都以为与曾凡相隔千山万水,谁想只是短短几十公里,开车的话个把小时就到。

“凡儿受苦了。”曾牛道。

“我的儿……”刘艳在一旁抹眼泪。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恨那个老头,我一身本事也是他教的,我能保持年轻就是那些修炼方法的功劳,可他也让我20年不能回家。”曾凡纠结说。

没人知道,他经历的可不是短短的二十年。

帝界,那是一个没有时间的地方,你无法定位现世,出来时都不知道身处何时何代。

“算了,不要仇恨,回来就好,你这不是救了爷爷吗?”曾牛乐观道。

“曾老头,你这都活过来了,也该商量商量凡儿与若雪的婚事了。”

“怎么,现在看到了凡儿的本事,着急起来了?”曾牛笑道。

“哈哈!是啊,你咬我啊!”凌奋斗很坦诚。

“你……不要脸。”曾牛无语,“凡儿,你还记得小时候,爷爷带你去凌爷爷家玩吗?”

“嗯。”曾凡点头。

“你还记得你抱过那个小宝宝吗?还尿到了你手上?”曾牛帮回忆。

“嗯,有点印象。”

“那就是爷爷跟你定的娃娃亲,那次是带你去看你的未来媳妇的,没想到被媳妇的尿淹到了,哈哈哈!”曾牛越说越开心,哈哈大笑。

“额?”这下轮到曾凡愕然了。

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啊。

凌奋斗给了曾牛一记白眼,“老不正经,孩子都大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孩子不要面子吗?信不信我家孙女当场跟你翻脸!”

“哈哈……”

曾牛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反应过来,凡儿都是快40的人了,看看平儿,孩子都上大学了。

“这……”曾凡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这什么这!别看凌老头一脸莽夫样,他孙女可俊了,绝对的美女。”曾牛眉飞色舞说。

就这样,白事变红事,曾凡的婚事也被定了下来。

当晚,双喜临门!

大家又吃了一顿席,两位老爷子喝高了,差点干起架来。

曾凡被母亲拉着聊了很多,倾述了多年的话语。

曾雨,曾雪好奇的看着曾凡,曾凡给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个小孩子感觉似乎被看穿了一样,之后乖巧的缩到了一角,不敢再看曾凡。

一直持续到夜深,众人才回房睡觉。

刘艳把曾凡领回属于他的房间。

房间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桌椅板凳上一丝灰尘都没有,显然母亲经常来打扫。

“妈……”

曾凡哽咽,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乖,回来就好。”

刘艳轻轻抱住比她大一圈的曾凡,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曾凡睡着了,在母亲儿时的睡前故事中。

如同凡人一般,睡得很香,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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