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试衣间在那边。”
听到背后不远处有男人的声音，姜祺立马回过神。
避免林嘉的身子被别人看到，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拿手上的一件衣服，披到林嘉身上。
然后匆匆把她拉出来，推到了另外一间没人的试衣间内。
旋即，把帘子帮她拉上来。
此时，试衣间内，林嘉心跳加速，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没有反应过来。
“姜祺？”
没看到姜祺拿衣服来，战凛出声。
“战董，马上来。”
说着，姜祺匆忙把手上剩下的衣服，拿去给战凛。
这间试衣间的帘子是围起来的，他想，战董应该就是在这间试衣间里。
看到战凛伸手拿了衣服后，姜祺略紧张、抱歉的语气说:“战董，那件外套我一会拿给你。”
战凛:“没事，外套不用试。”
姜祺此刻心跳是混乱的，但脑子冷静。
想到林嘉没有衣服换，他把林嘉原本穿的衣服，拿到林嘉现在所在的试衣间外。
他背着身对着帘子，把衣服送了进去。
林嘉见状，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红着脸拿过了姜祺递进来的衣服。
姜祺回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赤焰回来了，两手空空。
她并没有注意到，姜祺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这时，战凛和林嘉同时换回原来的衣服拉开帘子出来了。
战凛手里捧着刚刚他换下来的衣服。
赤焰忙问:“老公，合适吗？”
战凛:“手上这套合适。”
“嗯。”赤焰应了声，就看向林嘉，“嘉嘉，你试的衣服不合身吗？”
林嘉神色不自在，“呃……我再去看看其他的。”
“宝，挑完我的，该你了。”
赤焰笑了笑，“老公，在你换衣服的时候，我都挑完了，都让服务员开单了呢。”
战凛一怔:“这么快？不试一下吗？”
赤焰语气自信:“放心吧，全都合身，按我平时的尺码挑的。”
现代装合不合适，她目测一眼就能知道了，根本不用试穿。
…
一圈逛下来，战凛给赤焰买了很多衣服。
林嘉逛得心不在焉，没有买衣服。
赤焰问她为什么不买，她以不合适为由敷衍过去。
姜祺也没有看到合适当礼物的东西，全程也是心不在焉的，哪有心思去想礼物的事。
他一直在找机会跟林嘉道歉，但没机会，因为四个人去哪都是在一起的。
不过最后逛珠宝店的时候，姜祺买了一条黄金项链，作为母亲的生日礼物。
战凛也给赤焰买了首饰。
赤焰没多挑，就挑了一件项链和手镯。
买完首饰他们就走出商场了。
来到姜祺的车边后，赤焰对战凛说:“老公，你车呢，我们先送嘉嘉回去……”
这时姜祺出声:“我送林小姐吧，刚好我也是要回老宅的，顺路。”
林嘉动了动唇，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嘉嘉，今天买不到你喜欢的衣服，我们改天再买。”赤焰说。
林嘉:“没事，我平时都要穿工服上班的，私服什么时候买都行，反正也没多少机会穿。”
一会目送姜祺把车开走后，赤焰给韩锐他们发了条信息，然后她和战凛就开车回公寓了。
…
林嘉的住处在奶茶店附近。
是单位提供的住所。
回住处的路上，姜祺给她道歉，“林小姐，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林嘉低着头，手指头紧张地搅动。
面上，平静地说:“没关系的姜少，我知道这是个误会。”
当时她在试衣间里，也听到战董的声音了。
这个男人应该是没想到她也在试衣间，以为是战董，才拉开帘子。
本来这个男人只是拉开一丝帘子而已，谁知道帘子安装不牢固，掉了下来。
才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一幕。
她的身材没姜少的前女友好，姜少看到后，没觉得倒胃口她就谢天谢地了。
…
晚上战凛熟睡后，赤焰去衣帽间秒换衣服，然后直接在衣帽间里面消失。
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市中一间废弃的工厂内。
现身之际，她身后浮现了多条长长的闪闪发光的彩色凤凰尾羽！
其中一根尾羽，直接如剑般扫过去，狠狠划了正在地面上打坐的覆夜一道！
覆夜当场被赤焰的尾羽给扇飞，砸穿了身后方的墙壁。
旋即，从墙壁上掉下来，砸在了地面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黑血化成黑气消散之际，赤焰身后的漂亮尾羽，被她收了起来。
她冷冷出声:“市中的多起干尸案，是你干的？”
覆夜努力爬起来，跪着，摇头澄清:“回女帝，不是覆夜。”
赤焰冷问:“那是谁？你们魔尊？”
覆夜欲言又止。
这时，赤焰凑近他，稍微嗅了一下，蹙起了眉头。
“还真不是你。”
魔有没有吸食人类的欲望，身体会散发出来人类欲望的气味。
覆夜身上没有人类欲望的气味，那说明干尸案不是覆夜干的。
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如今凡界，不止覆夜一只魔存在。
见覆夜欲言又止，赤焰面无表情开口:“知道什么，说。”
“……没有，覆夜想说，覆夜一心向善，绝不动人类。这是六界内的规定，覆夜一直记得。”
赤焰背过身，单手复后，身姿挺拔，神色冰冷的走到窗台前，望向外面漆黑的天色。
“虽说吸食的都是凡人中的败类，但这不是你们邪魔吸食人类欲望的理由。”
“凡人自有天道主宰惩戒，这一世恶贯满盈，到了地府，阎王自会惩戒，用后世赎罪。”
“而他界为了利用人类提升自己的实力，那就是破坏六界平衡。跟天道作对，本君身为天帝，岂会饶恕。”
“你最好跟本君交代实情，否则……”
“女帝……”覆夜吞吞吐吐，陷入了纠结。
赤焰转过身，眯了眯眼:“怎么，你宁愿得罪本君，也不供出那人，你觉得那人，比本君厉害，你忌惮他？”
顿了顿，她接着悠悠开口:“如果本君没有猜错，是不是魔神重天所为？”
覆夜错愕，“女帝，您、您怎么知道？”
赤焰勾了勾唇，笑容绝美，却没有温度。
覆夜好奇不已:“为什么您想到的是魔神重天，而不是魔尊？”
赤焰莞尔:“长烬？呵，怎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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