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瑾瑜

首页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0级法师靠反伤秒了法王诸天从瓶山开始凡人仙缘,从小塔开始恒帝楚源病娇战神得哄着妖弓大周皇:魔女蛊惑我称帝,真香穿越到洪荒,还没潇洒就没了?长生武道:从拔剑术开始我是真的有外挂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瑾瑜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全文阅读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txt下载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最新章节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

第一百一四回 真是疯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施清如只在家将养了两日,便又去了太医院。

一来她已经忙惯了,根本闲不住,在家里才待了一日,便因无所事事,反而比平日去太医院时更觉着累,第二日更是觉着自己闲得浑身都快长毛了;

二来她惦记着豫妃的病,她才给她扎了两次针,初步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就又停了,那她后边儿再给她续上,前面两次不说全部白费,也几乎算是没什么用了,又得重新开始,于豫妃的病不利,她人也要多受两次扎针的痛苦。

是以第三日上,施清如便又随常太医进了宫去。

桃子很不想让她去的,她脸上的伤口虽已结了痂,却还远不到自动脱落的时候,那一不小心裂开了,又得几日才能长好,万一留了疤痕,如何是好?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架不住施清如坚持,又再四保证只要出门,一定把脸遮住,只得眼睁睁看着她和常太医进了宫去。

施清如到了太医院后,收拾一番,便先去了永和殿,还当自己两日没来给豫妃治病,她多少会有些不高兴,毕竟是后宫仅次于邓皇后的第二号人物,豫妃岂能没点儿自己的脾气傲气?

不想豫妃却很是和颜悦色,“你又不是故意不来给本宫治病的,是你自己也伤了,如何怨得你?也别说什么不雅相,让本宫恕罪了,看你这小脸儿伤成这样,就是本宫见了都心疼,那邓小姐可真是……”

那日韩征带人赶往凤仪殿的阵仗可不小,之后在凤仪殿内发生的事也是宫女太监们都看在眼里的,纵邓皇后御下极严,到底“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要管住几十张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那几十张嘴里,还本来就不乏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呢?

自然想知道的人,都能知道,而豫妃服侍隆庆帝多年,在宫里待的时间比邓皇后都长,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儿不为人知的人手和底牌?

不但她,基本上主位以上的妃嫔,消息都算得上灵通,也就低位妃嫔们既没钱又没人,才会两眼一抹黑了。

豫妃既知道了韩征是施清如的靠山,自然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居高临下的待她,别说她不是故意不来给她治病,实是事出有因了,就算她是故意的,她如今也只能一笑置之。

谁让她的病,只有施清如能给她治,最重要的是,韩厂臣权倾朝野,就算她自问没有求到他名下那一日,可万一哪日她或是她的娘家不慎犯在了韩厂臣手里,或是因为知道她待施医官不客气,韩厂臣便立马“回敬”她一番呢?

连皇后娘娘对韩厂臣有提携之恩的,又是中宫皇后,他尚且说翻脸就翻脸,豫妃可不认为自己比邓皇后的面子还大。

那她如今待施清如当然是再礼贤下士都不为过了,若能因此与之打好关系,结下一段善缘,指不定后边儿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亦可知。

施清如自不知道她在后宫一定范围内,又出了一回名,如今俨然已是不能招惹的人物了。

毕竟招惹她就等于是招惹韩征,后宫众妃嫔谁有那个胆子?

那些曾召过她问诊的妃嫔们还暗暗反省了一回,之前召她问诊时,好像并没有任何倨傲过分之处,就是给的赏赐稍微薄了些,要不下次召她问诊时,再加倍补上?

她笑着与豫妃道:“娘娘不怪罪臣,便是臣的福气了。敢问娘娘这两日感觉怎么样?臣施针仍按之前的来,给娘娘开的药方子,却应当要根据娘娘的实时身体状况,来做些细微的调整了。”

豫妃道:“这两日感觉小腹那里不再总是坠胀坠胀的,也没那么凉的,且……”

就压低声音,细细与施清如说起来。

施清如等她说完了,又低声问了她几个问题,一一得到答复后,心里越发有底了,便请豫妃进寝殿,给她施起针来。

一直忙到将交午时,施清如才带着豫妃赏的一荷包金瓜子出了永和殿,她倒是不想收今日的赏赐的,前儿才收了人一对金镯子,今儿又收金瓜子,便是她没有月俸,这就是诊金,也太多了些,她受之有愧。

奈何豫妃的大宫女绿芝实在能说会道,“娘娘事先交代了,一定要让施医官收下这赏赐,不然就问奴婢的罪,施医官难道就忍心看着奴婢被娘娘责罚啊?您不知道,娘娘自来好性儿,素日便是给我们这些底下人打赏,都大方得很,何况您可与我们不一样,您给娘娘治好了这么多年的顽疾,娘娘这几日是吃得好睡得也好,气色都好多了,这可是多年都没有过的事儿了,心里如何能不感激您?便是我们这些服侍的人,也感激您……您就只管收下吧,待回头娘娘痊愈后,势必还有赏赐酬谢,您再这般客气,可叫娘娘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施清如被她说得头晕,只得收下了装满金瓜子的荷包。

却在经过御花园,就在那日她救下那个发羊癫疯的太监差不多的位置,又迎面遇上了萧琅。

他正带了一队金吾卫在四下里搜索着什么。

施清如见他明显是在办公,本来是想上前行个礼,再当面道声谢的,不管怎么说,那日他能想到请丹阳郡主去凤仪殿给她解围,于她来说便是雪中送炭,她记他这个情。

又怕扰了他的公事,遂决定先离开,下次遇见时再道谢也是一样。

不想萧琅已先看见了她,径自走了过来。

施清如只得也迎了上去,走近后行了礼,方笑道:“见过萧将军,下官是不是扰了您的公务?”

萧琅道:“没有的事,我这也不是什么正经公务。不过是因天气渐暖,御花园忽然多了很多野猫,白日里还好,夜里便有些吵人清梦了,皇祖母上了年纪的人睡眠不好,一点儿声响都听不得,所以我母亲让我领了人趁白日各处都亮堂,看看是不是御花园有没有人不易于发现的野猫窝……”

意识到自己在心情忽然就无端好了起来的情况下,不知不觉说了太多话,忙打住了,道:“倒是施医官怎么这么快又进宫当值了?很该多将养几日,待伤口痊愈了,再进宫也不迟的。”

她脸上的伤口倒是已经结痂了,但也正是因为结了痂,远远就能一眼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脸上有一道黑红黑红的印子,走近了看更是触目惊心,就像一副上好的画儿被人从中撕了一个口子似的,看得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也更厌恶那弄坏了这样一副好画儿的罪魁祸首了!

施清如笑道:“不过一点小伤罢了,哪里就需要多将养几日了?何况下官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进宫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她是对桃子保证了但凡出门,一定会把脸遮住,可在宫里怎么可能随时把脸遮住?

那也太危险了,万一是刺客呢?

所以人人都能一眼看到她脸上的伤疤,然后因为这伤疤,又会带着探究的目光多看她几眼,说实话,这感觉并不算好,——不过也就几日的事,眨眼也就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施清如说完,又向萧琅道:“那日听丹阳郡主说,是将军您托了她,她才会赶去凤仪殿为下官解围的,真是多谢将军的雪中送炭了,下官无以为报,还请将军受下官一礼。”

一面要拜下去。

萧琅却闪身避过了,道:“于施医官来说,是雪中送炭,于我和舍妹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况舍妹去时,施医官已经无事了,就更当不得施医官这一礼了,还请施医官不必再放在心上。”

施清如却仍坚持全了礼,方起身笑道:“就算如此,下官也多谢将军的一番好意,您施恩不图报是您品德高尚,下官若坦然受之,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便是下官品德有问题了。”

萧琅笑起来,浑身就像与生俱来般的冷硬霎时散去了不少,道:“那日你救下的那个太监,事后特地去向你道过谢吗?难道就许施医官施恩不图报,不许我也如此了?”

施清如笑了笑,“自然也许的,只是下官既遇上了将军,不当面道谢一声,委实过意不去,现在谢也道完了,下官便不耽误将军的正事,且先告退了。”

萧琅见她在阳光下笑得一脸的灿然,灼灼其华,忽然就有些不想她就这么走了。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这念头简直莫名其妙,就跟他刚来忽然看到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一样时,他已听见自己开了口:“施医官请稍等。你这脸,最好还是再将养几日的好,不然留了疤,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萧琅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有别,他一个大男人,这样盯着人家一个姑娘家的脸看,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可话都已经出口了,也收不回来了,只能尽量保持一脸的冷肃,不叫人看出端倪来。

施清如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是一片善意,笑道:“多谢萧将军关心,只要多注意一些,这样一个小伤口,应当不至于会留疤。若实在不幸留了印子,也无妨,稍加遮掩一下也就是了。下官不打扰将军了,且先告退了。”

说完行了个礼,转身自去了。

余下萧琅看着她走远了,方收回视线,觉着自在了些。

看施医官方才临走前的样子,应当没觉得他最后的话莫名其妙吧?

那就好,不然以后彼此再遇上了,得多尴尬。

不过她倒是挺豁达的,脸上那么长一道疤痕,也能大大方方的行走于人前,且不怕留疤痕印子,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远的且不说,就说他妹妹,要是脸上让弄了这样一道口子,早就哭天抹地,要死要活,惟恐会留一辈子的疤了。

别说是脸上了,曾经她只是手上不慎弄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都惟恐留疤,成日里这样霜那样膏的要抹几十次,一直到明明他都看不出任何疤痕了,她还说有疤痕,要继续抹,要是再弄在脸上,她不是得疯了?

相较之下,施医官简直豁达得都快不像一个女人了,可能是术业有专攻,心里有底气的原因?

总归,他又发现了她与别的女子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韩征忙了一上午,终于将昨日的奏折都批红用印完毕,着沈留拿了去分类,好分头送往内阁行人司和六部等。

他待沈留领命退下后,方闭上眼睛,揉起自己的眉心来。

小杜子进来了,见他正自己揉眉心,忙轻手轻脚的上前,上手给他揉起来。

韩征虽没睁眼,也知道是小杜子,放下手,任由他给自己揉起来。

如此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韩征觉得舒服了好些,这才一抬手,吩咐小杜子:“传膳吧,本督用了小憩片刻,还得去面圣。”

小杜子应了“是”,去外面吩咐人传了午膳来,待服侍韩征用毕,又服侍他漱了口,再奉上吃的茶后,方赔笑道:“干爹,施姑娘今儿已又到太医院当值了……”

韩征闻言,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蹙,那丫头怎么这么快又进宫当值了,她那伤怎么也得养个七八日的吧?太医院没人了不成?

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小杜子见他不接自己的话,却也没阻止自己说下去,遂又道:“好在太医院上下都没人多看多问的,想是经得多见得多,所以不觉得施姑娘那伤口算什么?豫妃娘娘待施姑娘也很是客气,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还赏了一荷包金瓜子给姑娘,想来其他宫里的妃嫔日后再见了姑娘,定也会一样的。”

那日之后,韩征虽没发话,小杜子却私下放了话,太医院的施医官是他干爹罩的人,以后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欺负她!

如今看来,应当已经传开了,效果应当也还挺不错。

小杜子见韩征还是只是吃茶,并没发话让自己别再废话了,继续道:“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了几次后,韩征不耐烦了,“就是什么?不想说就给本督出去!”

小杜子讪讪笑道:“这不是怕干爹不高兴吗?就是施姑娘从豫妃娘娘宫里出来后,在御花园……又遇上了萧大人,两人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儿,而且听说相谈甚欢呢。也不知萧大人是不是特意碰姑娘去的,毕竟这才几日功夫,他就已见姑娘两次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他那日就说了,萧大人分明对他家姑娘另眼相看,不然不会赶着托了丹阳郡主去凤仪殿捞人,让他干爹别再对施姑娘冷冷淡淡的。

可惜他干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现在好了,萧大人十有八九真出手了,以他的才貌家世权势,时间一长,哪个女人能不动心的?

尤其他干爹还是个太监,天然就已经输了一分了,还不肯靠着与施姑娘认识得更早,施姑娘心里明显也有他,把那一分挣回来,再把萧大人踩到脚下,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不是,是干爹不急,干儿子急啊!

小杜子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觑着韩征的脸色,一是想根据他的神色变化,来猜一猜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情敌都打上门了,还能不能坐得住?

二则是一旦他干爹有动怒的迹象,他好立马逃命。

谁知道觑了半晌,却见韩征连眉毛都没动过一下,声音也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本督要小憩一会儿。”

小杜子犹不死心,“干爹,您是不是没听见儿子刚才说什么了啊,我说您再不上心,这煮熟的鸭子可就真要飞了……”

“出去!”

韩征冷冷打断了他,声音冷,整个人的气场更冷。

小杜子这下哪里还敢再多嘴,忙小声应了一句:“是,儿子这便出去,您好生歇息。”

却行退了出去,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就算再着急又有什么用,正主儿都不着急,他能怎么着呢?

韩征等小杜子出去了,方吐了一口气,打开书案下面的一个小隔断,自里面拿了个白玉的小瓷瓶儿来。

那里面是宫里最好的去疤药,他昨儿让孙钊去弄来的,连小杜子沈留都不知道,刚才都还在发愁,要怎么不惊动任何人,又不惹人怀疑的把它送给施清如,好好儿的脸弄成那样,要是留了疤,可是一辈子的事,当然能不留就不留的好。

本来他想通过常太医给她的,可他一向视常太医为长辈,常太医不赞同甚至是反对的事,他当然不会去做,毕竟常太医也是为了他和那丫头好,他不能枉顾了他的一番苦心。

可除了通过常太医,他不知道还能有其他什么法子了,若是借宫里哪个女眷的手,又难免惹人怀疑……

现在好了,不用发愁了,萧琅做事自来周全,势必会送她最好的去疤药的,再加上常太医的医术,她自己也是大夫了,自己更知道注意,想来要不了多久,脸就能恢复如初了。

只不知道萧琅如今怎么想的,有几分真心?

那丫头长得好,人也聪明通透,如今还自有一番独特的气质与韵味,在他看来,足以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待萧琅与她接触得越多,了解她得越多后,相信一定会愿意拿出十分的真心来的。

就是福宁长公主实在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太后对萧琅这个唯一的亲孙子的亲事,也十分的上心,要过她们母女那一关只怕不容易,不过若萧琅连这些都解决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求娶那丫头?

他至少也要拿出一个坚定的态度来,肯不肯竭尽全力去解决,是他的态度问题;能不能解决,便是他的能力问题了,只要他肯拿出态度来,哪怕不能解决,不还有他在吗,届时他再出马也就是了……

韩征想到这里,忽然有种把手里小白玉瓶儿捏碎的冲动。

他不但不能顺应自己的心,还得忍着锥心一样的痛楚,为那丫头挑选一个如意郎君,想方设法把她和别的男人凑作堆,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再与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共度此生……他真是疯了,才会如此的苛刻自己,虐待自己!

施清如又给豫妃施过两次针后,便改为了隔日再去永和殿,她脸上伤口结的痂也慢慢掉落,很快只剩下隐隐的一道痕迹,假以时日,全部消失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如此进了四月下旬,豫妃终于痊愈了,整个人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都吃得好,睡得好,气色也前所未有的好,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似的。

豫妃有多高兴,自不必说,不但又给了施清如一份厚厚的谢礼与赏赐,还赏了永和殿上下所有人半个月的月钱,对着其他来探望请安的妃嫔时,对施清如亦是赞不绝口。

施清如治好了自己成为医官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且病还着实有些棘手,心里自也是高兴与满足的。

只不过知道她以后还会治好更多的病人,也会遇上真正的疑难杂症,届时就未必能轻易便能治好,她要学习的东西实在还很多,她要走的路也实在还很长,实在犯不着才取得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便沾沾自喜。

是以虽高兴,但也很平静。

常太医本来还有些担心小徒弟骄傲自满的,她的大夫路不过才刚刚起步而已,碰壁的时候且在后头,怀疑自我的时候也在后头,如今因为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便只当以后都是坦途了,势必会在不久的将来便碰得头破血流,那是常太医绝不愿意看到的。

遂先就准备好了不少的话,打算在肯定鼓励小徒弟之余,也好生敲打教诲她一番。

倒是没想到,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准备的话也是白准备的,他这个徒弟年纪虽小,却实在是个难得通透灵醒的,——不怪江院判和几位副院判知道她是他的徒弟后,都羡慕他至极呢,他自己都羡慕自己了好吗!

施清如却比常太医以为的还要通透。

得了豫妃厚赏的次日,便拿出其中的一小部分,托罗异帮忙,按照各自的品秩资历,给太医院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都买了一份礼物,道是感谢她进太医院以来,上上下下对她的照顾的一点小小心意。

此举不但让百来号药童都高兴感激得很,便是一众太医,也觉得施清如此举实在懂事儿大气,——她因为女子的身份,如今几乎日日都要出入后宫,她出入得多了,其他太医自然也就出入得少了,相应得到的赏赐也自然少了。

整个太医院除了江院判和几名副院判,其他太医的俸禄都不高,家底也薄,家底厚的也不会当太医,早科举入仕了,所以日常给妃嫔们问诊时得的赏赐虽不多,毕竟除了高位妃嫔,低位妃嫔们自己日子都不大好过了,又哪还能次次都厚赏太医?

可再不能厚赏,多少也有,更架不住积少成多,于普通太医们来说,便也算是一项不小的贴补了。

如今却大半都变成了施清如的,众太医心里又怎么会舒坦?

又怎么会不羡慕妒忌恨的?

他们并不是医术不如她,更不是资历不如她啊,只因为她是女子,比他们出入后宫更方便,比他们给妃嫔女眷们治病更方便,他们并不是输给了她的医术和资历,只是输给了她的性别,叫人如何能甘心!

偏偏她还背靠大树,他们根本不敢惹,甚至连稍稍表达一下他们心里的不忿都不敢,也实在有够憋屈的。

但现在,众太医因为施清如的懂事儿大气,不这么想了。

反而都觉得她实在谦逊,不骄不馁,说来她不过才十几岁而已,与他们家里的小辈年纪差不多,与自家的小辈,又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众太医原本待施清如就很宽容和蔼的,一时间就越发宽容和蔼了,之前总是远着她,对她隐有敌意,总是避免与她说话打交道的,态度也宽容友善了许多。

太医院的气氛一时间空前的和谐。

常太医将一切看在眼里,已不只是得意,简直就是骄傲了。

他这个徒弟收得也太值了,简直就是个无价之宝好么!

在永和殿一带的几处宫殿和太医院都一派的喜庆和谐之时,凤仪殿却跟上面的天空笼罩了一团乌云似的,连日来都让人压抑得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所有太监宫女不但说话走路都小心翼翼,便是喘气时,都有意放慢放低了,就怕一个不慎,触了邓皇后的霉头,立时便会被拖去慎刑司,打个稀巴烂。

却说德公公那日领了邓皇后的命令后,下去便着手细细的查起施清如来。

倒也不难查,毕竟施清如的来历好些人都知道,便是邓皇后的娘家宁平侯府都知道韩征当初曾收过一个对食之事,只无论是他们,还是邓皇后,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觉得邓皇后可曾提携过韩征,彼此情分不同,尤其邓皇后自己,更是自觉她在韩征心目中,始终是不一样的。

所以之后纵知道了平亲王府安亲王府福宁长公主府,乃至奉国公府都给韩征送了美人儿,韩征也都收下了,邓皇后与宁平侯府也没着过急,赶着也送人去都督府。

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包括韩征当初破例第一个收下的那个什么施氏,他势必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之后收的更全部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可宁平侯府与邓皇后万万想不到,韩征会把施清如给弄进了太医院,还让她成为了大周第一名女医官,这明显与别的女人都不同!

关键他还因为他们家娇娇就打了那样一个卑贱的女人一巴掌,便那样狠狠打堂堂一国皇后的脸、打他们邓家的脸,——事情就算已经过了好几日,邓皇后再想起那日韩征冷着脸,示意小杜子掌芝兰嘴的情形,尤其想到韩征对她的不假辞色,都还气得胸口一阵阵的痛。

那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

除了年轻漂亮,一无是处,拿什么跟她这个堂堂国母比?

韩征是被鬼迷了心窍是不是?!

邓皇后一开始只当韩征是个好用得用的奴才,等韩征渐渐爬到了高处,彼此才成了互惠互利,至于那些时不时的调情暧昧,不过是她寂寞之余,聊以打发时间的调剂品而已。

但就算只是调剂品,时间长了,也生出了异样的感觉,慢慢儿的更是觉着自己离不开那调剂品了。

可依然没有多少真心,至少在此番之事以前,邓皇后是这样以为的。

还是被韩征狠狠打了脸后,再想到韩征对施清如的紧张,想到施清如是他破天荒收下的第一个女人,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心里竟比以往隆庆帝宠幸任何一个妃嫔时都要酸,那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一个做妻子的,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另有所爱后那么酸,那么恨。

明明韩征跟她认识的年头就比那个卑贱的女人多得多,明明他们之间的情分也比他跟那个女人的深得多,甚至都是因为她,他才有今日的,他怎么能那样对她,那样狠狠打她的脸,一点情分都不顾?

这么多年,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

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又是什么?

他忙成那样,连她一国皇后想见他一面,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却因为那个卑贱的女人只是被带到了凤仪殿,他便急匆匆的赶了来,他一定……很喜欢那个贱人吧?

不然当初也不会破天荒收下了她了!

那他如今三催四请也不肯来一趟凤仪殿,也是因为那个女人了?

可笑她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卧榻之侧,已经有了这样一个劲敌,——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竟然抢东西抢到她堂堂一国皇后的头上来了,简直就是活腻味了!

喜欢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请大家收藏:(m.xilushuwu.com)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西陆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农家福女有点甜我有药啊[系统]崛起之第三帝国燕王朱棣!你忘了你爹的规矩了吗大佬的小祖宗她又甜又野重生三国:我打造天下第一领地凛冬长夜割鹿记四合院:被醉酒娄晓娥盯上了刚上大学,有个神豪系统很正常吧医妃倾天下元卿凌风流仕途重生豪门宠婚:枭宠不乖娇妻老公每天不一样快穿白月光有毒都赢在起跑线了,谁还要奋斗啊!穿越帝辛,作死的我横推了洪荒神级渔夫小娇妻一胎双宝,陆爷夜夜哄!美女的超强近卫赵东
经典收藏我有无数剑姬一杆一饵钓一人,一河一坊连万界神明,你也不想我投靠邪神吧我是一只白骨精浪江湖灵途地府判官家的小娇妻夕阳热玄幻:我能掠夺他人气运从捡破烂开始的悠闲生涯带着系统穿历史造化道主笑揽美人回人间诗仙身份曝光,女神女帝们求贴贴仙佛消逝之后,我们步入了迷雾诸天技能页面穿成娇软女配在异世空间囤货我的武功带特效太监武帝邪帝心尖宠:废材也逆天
最近更新逼我出宗门,我成仙帝你哭啥?我在魔法门世界当领主逗比仙途之爆笑逆袭岳飞是我兄弟我成系统啦狐娘的疯癫修仙休闲日常炼气抢婚大帝,你当这里是女频?元一天尊混沌逆世体穿越仙域之桃色风云掌控异界的那些年极天狂少开局被发配充军,从满级箭术开始我,大口鲶鱼,觅长生华夏先祖来助,女帝冠绝神州人在西游,女妖全都主动扑过来梦醒异界道圣魔祖荒诞主义无稽心念通达,一天突破一个新境界!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瑾瑜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txt下载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最新章节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全文阅读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