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何雨柱先是疑惑的嘀咕一句，很快便反应过来，竖着大拇指说道：
“哦～我明白了，李哥你真厉害！竟然能决定上亿美刀美元的投资方向！”
“额……”
李厂长扶额苦笑着摇摇头，
“兄弟，合着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夸夸我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想说的是，哥哥现在可以帮到你！兄弟，你想不想扩大第一家饭馆规模？我能说服史密斯先生给你投一大笔钱，让第一家饭馆全国各地开连锁店，大城市开上个三五家分店，小城市也开上两三家，到时候百家分店同时营业，想想都壮观！”
何雨柱瞬间回过味来，李厂长这是想变着法报恩啊！
他想了想回道：
“李哥，说实话饭馆这一摊，我基本都不管了，前不久刚给员工分了股份，让他们每人都成为饭馆的主人，自己对饭馆负责。”
“哦？兄弟你的理念很超前啊！竟然懂得用股权激励员工。”
“嗨！将心比心罢了！当初他们能冒险跟我出来开饭馆，我不能亏待他们！对了，有小道消息说，再过不久官府人员不得直接从商……我也会逐渐把股权都转让出去，所以说第一家饭馆以后能走到哪一步，跟我关系不大！”
李厂长拍拍他肩膀惋惜道：
“兄弟真是可惜了！以你的厨艺，加上跟你厨艺不相伯仲的几位大厨，第一家饭馆完全能成长为全国真真正正的‘第一家’！”
“得！李哥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我的厨艺哪能跟后厨几位大厨相提并论啊！”
何雨柱本以为这事就算过了，没想到李厂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两眼冒光的说道：
“兄弟，你现在是工商管理总局，私营企业管理司副司长，而我们集团有大量资金，你可以向上级申请，跟我们集团合资办几个工商局下属企业，咱们兄弟俩合伙，将企业做大做强，再创辉煌！企业办好了将成为你的政绩，让你能顺利更进一步，成为正局干部！”
“哥哥也只能帮你到这了，你到正局之后再想往上升，就不单单是政绩的事，那得上面有可靠之人……”
听到此话何雨柱不感动是假的！
他怎么都想不到处处算计的李厂长，竟还有如此真情一面。
不过他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啊！
当时帮助李厂长也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他以前经常照顾自己，人家遭了灾，自己说什么都得帮帮。
至于升职之事，他感觉现在的职位就已经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了！
天天如履薄冰，过的并不快活！
他也不打算刻意去争取职位，顺其自然吧！
能继续升就升，升不了就调到一个清闲部门享受生活。
何雨柱不想拂李厂长好意，但最终还是委婉拒绝道：
“李哥，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当初帮你，就没想要你回报什么，就是感恩你之前照顾我，要不然我也不能活那么滋润。所以咱哥俩好好相处就行，你不用非得想着法帮我什么……”
“呵呵！成！兄弟我听你的，咱哥俩来日方长好好相处！”
李厂长随口回了一句，然而心里可不这么想，
“还得是我柱子兄弟啊！做好事不求回报，不过你可以不要回报，我却不能不报……”
……
刘海中感觉自己被耍了！
他之前跟许大茂说好的，在房产租赁登记变更当晚，就得把屋子腾出来，自己好第二天找人装修。
可晚上根本没见到许大茂人影。
他寻思应该跟下大雨有关，自己也不是绝情之人，他打算再给许大茂一天时间。
第二天刘海中都打算快快乐乐收房子了！
不料他从早上一直蹲到晚上，依旧未见许大茂人影。
“大爷的！许大茂想赖账？不能啊！名字都变更过了！得！许大茂！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第三天……许大茂还是未出现！
气的刘海中差点再次犯病。
他暗中下定决心，如果许大茂明天再不回来，一定破门强制腾房！
……
时间回到许大茂被骗那天，他顶着雨，嘴里嘟嘟囔囔、神情木讷、失魂落魄的一直往前走。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走多远、走多久！
就这么一直往前走，从晚上走到白天，又从白天走到晚上……
一口水没喝、一口食没吃，脑海里不断回忆自己这一辈子！
从打记事起、到上学、到和傻柱相识、和傻柱打架、和傻柱勾心斗角、和傻柱……
再到自己进轧钢厂工作，分配到放映室放电影，跟女工搞、暧、昧……
下乡放电影，跟农家小寡妇搞、暧、昧……
直到娶了娄晓娥，继续跟大媳妇、小寡妇搞、暧、昧……
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赢傻柱一回，结婚结到他前头！
岂料老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玩笑！
他和娄晓娥结婚好几年竟然生不出孩子。
他下意识认为是娄晓娥不能生养。
可后来“踹了”娄晓娥，跟秦京茹结婚依旧生不出孩子。
他终于意识到，原来生不出孩子是自己的问题！
更让他生气的是，刘光天那个粗鲁工人竟然给自己戴了帽子！
还让秦京茹怀孕了！！
戴帽子就戴帽子吧！
他也想通了，谁让自己不能生呢？
只要让儿子永远见不到亲生父亲，那自己就是他“亲生父亲”！
他满心希望的等着秦京茹给他生儿子，可老天又给他一记重锤……
秦京茹生了个女儿！
还死丑死丑，像极了刘光天！
“那好！我不要老婆不要孩子了总成吧？老子去挣钱！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他把秦京茹残忍的踹走，然后一心投到“事业”上，期望有朝一日发大财！
没想到……被李厂长骗了个倾家荡产！
“想来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他现在不怨傻柱！
不怨李厂长！
不怨秦京茹！
不怨刘光天……
不怨任何人！
他只怨自己！
许大茂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负罪感……
在路过一个小水塘，他竟有种想一头扎进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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