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门佳媳

瑾瑜

首页 >> 旺门佳媳 >> 旺门佳媳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绝世雄才都市极品天尊农家福女有点甜闪婚老公竟是豪门继承人虐文直播系统半岛守护日常最强屠龙系统续善命斩恶魂,我在都市学洗魂!盖世江水滔滔
旺门佳媳 瑾瑜 - 旺门佳媳全文阅读 - 旺门佳媳txt下载 - 旺门佳媳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二百八零回 恩人 怀疑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然而季善很快便顾不得头上的痛了,因为马车颠簸得更厉害了,以致她的身体就跟个破沙包似的,被甩过来又甩过去,很快便哪哪儿都火辣辣的痛了,头上的痛又还算得了什么?

沈恒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也是被甩得频频碰壁,浑身都痛,好几次试图要靠近季善,将她护到怀里,都在差之毫厘时,再次被颠开了,只得先勉强稳住心神,大叫驾车的焕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焕生惊慌得都快劈叉了的声音,“不知道马儿怎么忽然受了惊,爷和太太别怕,我、我试试能不能尽快稳住它,吁——,吁——”

可惜别说稳住马儿了,它反倒越发癫狂了一般,直接冲下官道,横冲直撞的往树林里去了。

沈恒透过晃个不住的车门瞟见马车已进了树林,急忙吩咐焕生,“看能不能试试让马撞上树,强迫它停下!”

焕生急道:“它根本不听我使唤,怎么甩鞭子都没用,也不知到底怎么了?要不爷和太太还是找机会看能不能跳车吧,我听着前面好像有水声,应该是有河,这万一它要是直接冲进了河里去……”

沈恒好容易靠近了季善,将她护到了自己怀里,又拿另一只手抠住了车壁,勉强稳住了身体后,才道:“这么快的速度,跳车只怕也是非死即残,不行啊……只能想办法让马撞树,好歹让速度慢下来一小会儿,我们便都趁那个机会跳车,才能有望都平安!”

焕生一想也是,大声道:“那爷和太太再撑一会儿,我试试啊……早知道我就不该说自己会赶车,拒了大姑爷家的车夫,人家就是吃赶车这碗饭的,肯定有法子……”

沈恒不耐烦的骂道:“哪有那么多早知道,那么多废话,快把马慢下来才是正理!”一面把季善抱得更紧了,“善善别怕,我们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别怕!”

季善这会儿已不止是浑身都痛,还恶心得想吐了,好容易才强忍住了,也将沈恒抱得更紧,喘气道:“我不怕,待会儿万一车速慢下来了要跳车,就先跳,别管我,等安了,再想法子救我也不迟……”

“我怎么可能不管自己先跳,要跳肯定一起跳,我……”沈恒想也不想便道,却是话没说完,马车已颠簸得更厉害,他只能整个身体都护住季善,再顾不得说话了。

外面焕生的声音也是越发惊慌了,“爷,停不下来,马也根本不肯去撞树,已经冲出树林,往前面的河冲去了,怎么办……”

沈恒只能急声与季善道:“善善,待会儿要是真掉进了河里,千万不要怕也不要慌,相信我一定会救上岸的。我水性很不错,当年那么大的洪水都能死里逃生,这次也肯定不会有事,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季善喘着气“嗯”了一声,“反正一定要先确保自己安了,再设法救我也不迟,万一……能活一个,总比两个人都填限进去好,听见了吗?”

沈恒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是想着若万一真只能活一个,那他肯定得让善善活!

马儿仍疯了般在往前狂奔,眼见离湍急的河面已只得几丈距离,焕生不得不决定自己先跳车了,“爷、太太,我先跳车了啊,不过我不是为了自己逃命,而是为了好歹待会儿能去找人救们,总比都落到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强,好不好?爷和太太事后要打要骂,我都绝不半句怨言……”

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直接落到了马背上,然后双腿狠狠夹着马腹,身体同时也往前倾,直倾到快要与马背平行了,才大声“吁——”起来。

之后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就是马儿狂奔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再跑了一段距离后,更是慢慢儿停住了。

车里沈恒与季善乍然感觉到马车终于不再颠簸了,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们不是该已经落到水里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落水不说,反倒马车还不颠了?莫不是焕生已把马儿制服了?

念头才刚闪过,就听得外面传来焕生的声音:“多谢这位英雄相救。爷,太太,有位英雄忽然从天而降,帮我们把马儿制服了,现在我们都安了,爷和太太还好吧?”

沈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真得救了,忙扶了季善到车门口,随即自己跳下马车,又回身扶季善下了马车,先好生感受了一下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才忙看向已经下了马,站在一旁负手而立,一身鸦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多谢这位英雄相救,在下会宁举子沈恒,不知英雄高姓大名,家住何处?明日在下也好备了厚礼,登门正式道谢。”

年轻男子二十几岁的样子,高大挺拔,皮肤白皙,浑身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风度与贵气,让人只看一眼,便能确定其非富即贵。

他先打量了沈恒一回,又看了一眼后边儿的季善,才道:“看来沈举人与尊夫人都并无大碍,那我也能放心了。我不过就是偶然路过,瞧得们的马儿好似受了惊,所以过来搭把手而已,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道谢就不必了。”

沈恒忙笑道:“于英雄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于我们来说却是救命大恩,岂能不道谢?还请英雄千万告知高姓大名,家住何处,若不登门道谢,我们肯定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年轻男子却仍是道:“真的只是举手之劳,道谢就不必了。沈举人还是快带了尊夫人回城去,找个大夫好生瞧瞧吧,虽眼下瞧着尊夫妇并无大碍,但万一还有内伤呢?”

沈恒闻言,忙偏头看季善,见她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想到自己都浑身难受,只不过恩人在前,咬牙强忍着罢了,那善善肯定只有更难受的,不由迟疑起来,“可是救命大恩……”

正说着,又有几个黑衣男子跑了过来,“爷,您没事儿吧?”

“您方才就该吩咐我们的,怎么还亲自上阵呢……”

年轻男子道:“无事。们去两个人,帮这位沈举人检查一下他们的马儿为何会受惊,省得待会儿再出事。”

就有两个黑衣男子应声上前,细细检查起沈恒他们的马儿来。

少时其中一个叫道:“爷,找到问题了。有人在马掌下放了针,一开始没扎破马掌时,马儿还能如常奔跑,等扎破了马掌,马儿吃痛后,肯定就会受惊了。”

年轻男子点点头,“知道了。”

随即看向沈恒,“沈举人回去还是仔细查一查,看是谁在背后弄鬼,以后也多加防范吧,这次是侥幸遇上了我,下次可就未必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沈恒与季善都已是大惊失色。

马掌下竟然让人放了针,那会是谁放的?冲的又是谁?照理他们在京城不会有仇家才是,那会不会冲的是赵穆,或者是晨曦?可家里才清理过门户,照理没人会敢再铤而走险才是……

沈恒忙打住思绪,再次抱拳向年轻男子道:“方才还以为是意外,如今方知道,原来竟是人祸,那英雄便不但救了我们这次,还因为及时向我们预警,连下次、下下次都一并救了我们,那这份恩情便越发贵重了。还请英雄务必告知我们您高姓大名,不抱此恩,我们实在难以心安。”

怕年轻男子仍不肯说,想了想,又道:“恩公莫不是担心我们是歹人,信不过我们,才不肯告知?其实在下乃是诚亲王府大公子的舅兄,如今正客居在妹夫家中,恩公略一打听便能确定在下有没有骗您,又是不是歹人。所以还请恩公千万不吝告之。”

年轻男子平静的面容这回有一丝波动了,“原来沈举人竟是诚亲王府大公子的舅兄呢?那倒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沈恒听他这话倒像是认得赵穆的,忙笑道:“恩公莫非认识舍妹夫?那恩公这下总愿意告知高姓大名了吧?”

年轻男子摆手笑道:“不用告知了,回去一问令妹夫,他便知道我是谁了,至于谢礼,我也自会向他讨的,沈举人便不用操心了。”

“啊?”沈恒一时有些懵。

男子已在吩咐手下人,“去牵一匹我们的马过来,套了沈举人他们的车,好生送了他们回去,他们的马既伤了脚,纵眼下驯服了,待会儿跑着跑着脚又痛起来,指不定又得发狂。”

便有一个黑衣人答应着去了,很快便拉了一匹马回来,给沈恒他们套起车来。

年轻男子才再次冲沈恒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沈举人与尊夫人请留步吧。”,说完不由分说带着其他人大步走远了。

沈恒见状,忙道:“恩公还请留步……”

却是哪里叫得住对方,正好他留下的两个护卫已经套好了车,在催沈恒上车了,“沈举人,请扶了尊夫人上车吧,再不走,待会儿天就要黑了。”

只得小心翼翼的扶着季善重新上了马车,一行人往城里赶去。

饶是如此,终于抵达阜成门时,天也已经黑了,城门也已关了。

沈恒正打算拿了赵穆的名帖出来,好让守城门的官兵开门放行。

不想两个黑衣护卫中的一个便拿了块令牌出来只一晃,守城门的官兵便忙赔笑着开了城门,放了他们一行进城。

沈恒与季善看在眼里,就着城门微弱的灯光对视一眼,都越发好奇那年轻男子的身份了,看来他们的恩公不止是非富即贵,而是既富更贵啊?!

进城后马车又走了一刻多钟,总算抵达了赵家。

丁有才两口子早已在门厅等得很急了,远远的瞧得终于有马车回来了,忙忙都迎了出来,一眼瞧见坐在车辕上的焕生后,总算都松了一口气。

丁有才便忙迎上前道:“大舅爷、大舅奶奶可算回来了,少夫人已经催好多次了,现下总算能安心了……不过这两位是……”

还有怎么多了一匹马,莫不是裴家特地安排来送大舅爷大舅奶奶的?

沈恒自车里探出头来道:“我们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马儿忽然受了惊,是这两位壮士的主人仗义出手救了我们,还特地让他们送我们回来,到这会儿都还没吃晚饭。劳丁管事安排一桌席面,请两位壮士将就用一些,再备一份厚礼,让两位壮士替我带回去给恩公,聊表心意吧。”

丁有才忙关切道:“马受了惊?那大舅爷大舅奶奶都还好吧?真是多谢两位壮士,更多谢两位壮士的主人了,还请……”

话没说完,那两名护卫已一个下车,一个下马,上前与丁有才寒暄了一句:“原来这位就是丁管事。”,然后附耳与丁有才说起话来,说完再冲沈恒一抱拳,“那沈举人,我们便先行告辞了。”,即转身大步自去了。

沈恒见状,还想叫住他们,“两位壮士请留步,我……”

丁有才已笑道:“大舅爷由得他们去吧,他们的主人与我们家爷颇有交情,等明儿爷下值回来,我禀了爷后,爷自会去向他们家主人道谢的。倒是大舅爷和大舅奶奶折腾一天,肯定累了,且先进去吧。”

一面吩咐人卸门槛。

丁有才家的随即上前道:“大舅爷大舅奶奶可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立时请个大夫去?”

沈恒想到自己皮糙肉厚的还无所谓,季善却比自己娇弱得多,忙点头道:“要要要,劳丁嫂子立时打发人去请吧。再就是别吓着了师妹,她如今不比以往,且打发人去告诉她,我们回来了,但实在有些累,就不去看她了,让她只管安心睡她的,明儿善善过去陪她用早膳。”

一旁丁有才便忙安排人请大夫去了,随即夫妻两个带人簇拥着季善和沈恒的马车进了门,一直到二门下了车,丁有才便止步不再进去,由丁有才家的一路送着季善与沈恒回了他们院里。

青梅与杨柳也早等得很着急了,瞧得夫妻两个终于回来了,都是喜形于色,“我们一直想着,明明早上大奶奶说了不用晚膳就会回来,更不会留宿的,却这么晚都没回来,难不成路上出什么事儿了,一直到这会子,心才总算落回了回去。”

沈恒却是忙吩咐二人,“先别说话儿了,打热水去,再随便弄点什么热热的汤啊面的来,吃了好暖暖身子。”

因见季善路都快要走不稳了,想着都进自家院里了,也不怕人瞧见了,说完索性一把抱起季善,小跑着进了屋里,将她放到了榻上。

这才发现,季善额头青了一大片,脸色也是难看至极,忙道:“善善,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再忍一忍,大夫很快就来了……除了额头,还伤到哪里了?”

季善无力的摇摇头,“浑身都有点隐隐作痛,头也有点晕,但应当没什么大碍,或许也有冷着了的原因,别太担心。倒是,肯定也浑身都痛,还得强打精神一路应酬,一路让我靠着,刚才又抱我,怕是比我更难受,快坐下歇歇吧,等会儿大夫来了,也给瞧瞧。”

沈恒的确浑身也没舒坦到哪里去,便依言在她旁边坐了。

很快青梅杨柳打了热水来,服侍季善与沈恒都净了脸和手,随即厨房又送了鸡汤面来,夫妻俩都热热的吃了些后,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丁有才家的引着大夫来了。

所幸大夫先后给夫妻俩诊过脉后,都说只是皮外伤,给留了活血化瘀的药膏,又开了张方子,说吃上三日,也就不用再吃,便告辞了。

沈恒这才松了一口气,与季善道:“那善善,我给上了药,便早些睡吧?好生睡上一觉起来,明儿肯定就好受多了,才大夫不也说了,便是不小心摔上一跤,身上都得疼几日,才能缓过来吗,何况我们还是惊了马,更得好生歇几日了。”

季善默了默,道:“还是我先给上了药,先睡,我再让杨柳青梅给我上药吧?我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可都这么晚了,妹夫也不在家,还是等明儿妹夫回来后,大家再细说今日的事儿吧?纸从来都是包不住火的,只要安了心要查,总能查出到底是谁做的!”

沈恒闻言,片刻才叹道:“可不尽快弄清楚到底是谁干的,真正冲的又是谁,我实在不能心安。真是好歹毒的心,马儿一旦发起狂来,力气有多大谁不知道,若不是今儿碰巧遇上了那位恩公,我们便是侥幸不死,也得出脱半条命……若只是误伤还罢了,我就怕、就怕果真是冲的我们,甚至根本就是冲的善善。那个裴瑶早不去看夫人晚不去看,偏今儿去看,结果我们回来便出了事,我就算对她没偏见,也没办法不怀疑事情与她有关!”

他一路上都在一心多用的想这事儿,真的是怎么想都说服不了自己,是他多心了,其实不关裴瑶的事,——她以为她掩饰得纹丝不露,他就感觉不到她对善善无形的敌意了吗?

季善蹙眉道:“她应该没那个胆子吧,即便她侥幸成功了,夫人和二哥又岂能任事情无声无息的过去,不追查到底的?到时候她可就真是只剩死路一条了。何况她失败的可能性显然更大,我们现在不就好好儿的吗?她非但没能害到我们,反而打草惊蛇,让我们都开始怀疑上她,一旦查到真与她有关,少不得要把她的秘密捅出来,那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寻死路呢?我觉得她不会这么蠢,也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沈恒沉声道:“这谁能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从来‘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万一我们觉得她不会犯蠢,不敢冒险,她却觉得自己有非冒险一搏的必要呢?我明儿一早就去找二哥,让他帮忙查一查今儿在别庄时,到底有谁靠近过我们的马车,到底有没有旁的异常,若真查到与那个假货有关,我绝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季善冷道:“若真与她有关,不用,我先就饶不了她!不过焕生今儿不是一直都待在门房吗,门房离马厩那么近,又人来人往的,照理没人有机会做手脚才是,——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去了,只想着人少了可以避免引人注意,却忘了人少也容易顾得了头,顾不了尾了!”

沈恒道:“那就立时叫了焕生过来问,看白日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说着已扬声让青梅去叫人。

季善本来想阻拦的,想着焕生只怕也有伤,他来了正好给他药膏,也就没再多说。

沈恒这才给季善上起药来。

见她除了额头上,身上也好多处青紫挫伤,心疼得简直想杀人,好容易给她上完了药,才重重吐了一口气,道:“这几日善善就不要再出门了,就在家里安心将养着吧。”

季善乖巧的点点头,“嗯,知道了。现在换我给上药吧?”

沈恒道:“不急,如今穿得厚,我应该没怎么伤着……”

话没说完,就听得外面传来杨柳的声音:“大爷、大奶奶,大姑奶奶来了。”

随即便见散着头发的罗晨曦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季善忙撑着要起身,“晨曦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丁嫂子跟说了,我今儿就不去看了,明儿过去陪用早膳吗?还跑这么快,当还跟以前一样呢,可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却是根本来不及起身,已让罗晨曦给按回了榻上坐着,“给我好好儿坐着吧,都受伤了,还折腾什么呢,嫌伤得不够重是不是?师兄也坐着,又不是外人,就别管那些虚礼了。”

不待二人说话,又道:“到底怎么惊了马的?问丁有才家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惊了马,大夫也说没大碍,可好好儿的怎么就会惊马的,叫我怎能放心?偏还要瞒着我,若不是我在里间听见丁有才家的与费妈妈说话儿,听见了一鳞半爪的,非要追着她问,这会儿都还蒙在鼓里呢,善善和师兄分明就是拿我当外人嘛!”

季善听得无奈一笑,“不是拿当外人,是师兄想着如今怀着身孕,怕惊着了,才特意不让告诉的,谁知道还是知道了……快坐下吧,一直站着不累呢?”

罗晨曦这才噘着嘴坐下了,余光却发现季善额头一片青紫,忙道:“善善,这、这就是今儿弄伤的吗?怎么伤成这样,肯定很疼吧?除了额头,还有哪里伤着了?师兄呢,是不是也伤了好多处?就这样大夫还说没大碍?这请的什么庸医呢!”

沈恒忙笑道:“师妹别急,真只是皮外伤。亏得千钧一发之际,让一位年轻公子路过,把马儿给我们制服了,不然后果就真是不堪设想了。对了,那对公子还说他跟妹夫颇有交情,偏我问他高姓大名,他又怎么都不肯说,也只能等妹夫明儿回来后,怕是才能知道恩公到底是谁了。”

罗晨曦道:“是吗,那位公子真说与相公颇有交情呢?那他长什么样儿?不过相公那些个朋友我很多都没见过,估计师兄说了我也不知道,还是等明儿相公回来问他吧。倒是好好儿的,怎么会忽然惊了马的,家里拉车的几匹马都比较温顺,也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会……”

季善摊手道:“我和师兄方才正说这事儿呢。主要是今儿我们前脚去探望夫人,后脚……裴家三姑奶奶也带着孩子去了别庄探望夫人,之后她便先走了,我们的马也被人在脚下放了针,我和师兄正在分析会不会是她做的,毕竟实在太巧了些;但我又觉着,她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才是,毕竟她处境尴尬,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只要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安的。”

话音未落,罗晨曦已道:“那是善善觉得的,指不定在她看来,却有非冒险一搏的必要呢?不然怎么就会那么巧,她也去了一趟看裴二夫人,们就惊了马?这事儿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说着咬牙道:“马儿身重,若那针是早就放了的,等不到们到别院,已经半路惊了马了,却偏是在回程才惊的,可见定是在别庄时被动的手脚,除了裴瑶,还能是谁?若末了事情与她便罢了,若真与她有关,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已经偷了本该属于善善的一切,占尽便宜了,她还想怎么样!”

喜欢旺门佳媳请大家收藏:(m.xilushuwu.com)旺门佳媳西陆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纯情校医风流仕途女皇陛下在娱乐圈封神半命妖师我的狐夫有点猛被境外网友忽悠,原来我在造枪管老公每天不一样割鹿记刚上大学,有个神豪系统很正常吧明撩暗哄:腹黑楚总宠上瘾寨主嫁到破灭时空星际天赋者网游之魅影妖姬大国将相快穿白月光有毒1号归来枭宠重生之盛妻凌人重生三国:我打造天下第一领地八零农媳是反派
经典收藏从国术开始无敌诸天在年代文里扮演锦鲤福气包我开始摇滚了从乡村种田开始直播开局神话入侵,我强化出无上神装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白发青丝名门暖婚,腹黑总裁攻妻不备天命卦师最强渔夫:海岛奶爸重生九零之她成了人类首富坐我车的都是业界大佬重生泼辣小军嫂重生八零:被读心后全家一起致富给重生的虐文女主当妈后躺赢了都市护花兵王重生在权力中心我的异术融合空间重生之仙妻凶猛我能推演无数可能
最近更新黄金软饭:我的老婆巨有钱重回80年代:从深山打猎开始逆袭魔法世界:血族少年的奇妙之旅重生高考当歌神校花明星倒追三不杀文娱:开局忽悠野蛮大小姐拍电影公子不好惹成为战姬的我只能好好守护人类了重回2007,美女环绕清远之路四合院之小道士下山发家致富从帮父母卖菜开始宝可梦:我将重铸虫系荣光无敌天医你身边的物有灵这个主角太叛逆,不跟着套路走啊别人艰难求生,我窥屏管理群成神我的商业版图覆盖全球高武:霸世战尊我,植物神,装大学生被笑了
旺门佳媳 瑾瑜 - 旺门佳媳txt下载 - 旺门佳媳最新章节 - 旺门佳媳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