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策:嫡女权谋

凉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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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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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不穿鞋子便这般跑出来了?”只是,苏子衿前脚才踏出屋子,便听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顿时让她几乎跃出的心绪,稳了几分。 .

抬眼望去,便见司言身姿挺拔,如松如竹,一张秀美的脸容,宛若冰莲,甚是好看。

他蹙着眉梢,大踏步走到她的面前,不待苏子衿反应,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叹息道:“仔细莫要着凉了。”

虽说现下天气不甚寒凉,可到底苏子衿寒毒方解,身子骨还是虚弱,这般不穿鞋子的,未免伤了身子。

“阿言,”苏子衿闻言,却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便搂住了他的脖颈:“还好你没有事情!”

她如今最怕的大抵便是失去司言,瞧着司言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心中便顿时松了下来,有欣喜之意,徐徐涌出。

“咳!”就在这时,战王爷不高兴的出声,瞟了眼司言,才道:“子衿,你这是有了夫君忘了爹娘了么?”

方才觉得浑身无力,其实便是因为苏子衿那生怕司言丢了的模样,瞧着便就是让战王爷无奈、且嫉妒。

这话一出,便含了几分醋劲儿,听得一旁战王妃嗔怪的看向战王爷,眼底满是无奈之『色』。

只唯独,墨白淡淡的笑着,虽瞧着置身事外,可看见苏子衿依偎在司言怀中那满心欢喜的模样,心口没来由的便是一阵抽疼,这苦涩的感觉,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苏子衿闻言,不由一愣,随即便见她笑『吟』『吟』道:“爹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呢?”

说着,苏子衿的眸光便落在了一旁战王妃的脸上。战王妃会意,便跟着挑眼,嗔道:“苏彻,收敛点!”

自知道苏子衿的曾经以后,战王爷大抵便有些变化了,倒不是说从前不心疼这个女儿,而是比起从前,他现下不会过多掩饰这份爱意。

毕竟,他是真心想要补上文宣帝这个空缺,让自己的闺女依赖自己。

不过,战王妃的话,他却是不敢不听,就见他『摸』了『摸』鼻子,嘀咕几句,便也就罢了。

司言见此,倒是没有出声,虽说他对战王爷并没有什么好感,但自幻境之中,看到他极为疼宠当年尚在襁褓中的苏子衿,他那点儿不看好的心思,便顿时淡了几分。

这一头,苏子衿却是忽然想起苏墨和喜乐,不由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还有……喜乐?”

她知道幻境中的一切,可唯独不知道便是幻境崩塌一事,毕竟在那之后,她也只和司言相处着,并未见苏墨的影子。

就在墨白打算回答之际,便听门外传来一声浑厚的嗓音,道:“救你的时候,幻境崩塌。”

苏子衿闻言,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眼前的中年男子,一袭灰黑『色』袍子,面容略带书生气息,可眸底的神『色』,却是有些不羁洒脱……

“闻人牙前辈?”苏子衿揣测出声。

“你知道我?”闻人牙不由诧异起来,问道。

苏子衿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随即笑道:“前辈说话的模样,委实和喜乐有些相似。”

她听喜乐提起过闻人牙,如今瞧着这人身侧有装着一壶酒,眉宇之间与喜乐略微神似,无疑想要猜测出来,并不困难。

听着苏子衿的话,闻人牙先是一愣,随即爽朗笑了起来,赞道:“好一个苏子衿啊!难怪喜乐这丫头,被你吃的死死的!”

如此通透的人儿,可不是令人惊叹?

喜乐是他的女儿,闻人牙自是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若非能人,哪里能够让喜乐上心的?

而如今乍一见苏子衿,他就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通透,也难怪乎喜乐如此待之了。

“多谢前辈谬赞。”苏子衿笑着点了点头,便又问道:“方才前辈说幻境崩塌……”

只是,苏子衿这话刚一出口,抱着她的司言便迈开步子,朝着床榻边走了过去。一时间,众人便皆是不解起来,对于司言忽然的动作,有些『迷』茫,就连苏子衿自己,也有些恍惚。

不过,就在众人诧异之际,司言已然将轻柔的将苏子衿放在了榻上,他沉默着蹲着身子,取了一旁的绣鞋,便为苏子衿穿了上去。

至始至终,司言都没有说话,可那熟稔的模样,却是让闻人牙和战王爷,皆是吃惊不已。

要说司言的『性』子,也是极为高傲的,尤其他位高权重,向来冷情。如今这般温柔的为女子穿鞋……可是有些令人几乎跌破眼球。

只墨白见此,摇头一笑。那笑容,不甚明媚,也少了几分圣洁,其中苦涩与无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难怪乎苏子衿这样欢喜司言了,这样的男子,称得上万里挑一,便是墨白自己,也有些愧之不如。

在场的,唯独苏子衿对此习以为常,她难得乖顺的坐在床榻上,等着司言将外袍拿了与她披上。而显然,司言的打算,正如她所想的,就见他起身,又拿了挂在一旁的外袍,仔细的为苏子衿系上。

末了,他才淡淡出声,薄唇微抿,道:“我已经让人下去给你煎『药』了,待会儿喝了便再歇一下。”

苏子衿闻言,便微微颔首,桃花眸子弯弯:“好。”

一声‘好’字落下,众人才从这小夫妻的恩爱中回过神来,战王妃忍俊不禁,从前她还觉得司言不解风情,没想到这女婿,竟是这般上道,极好!极好啊!

“咳!”闻人牙心中叹了口气,随即才继续道:“苏墨这小子,因着幻境崩塌的缘故,被困在了里头,而我那傻闺女,仗义的就去救他了!”

喜乐对苏墨的情谊,闻人牙只当作是仗义。可他的话一出,却紧接着有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老子瞧着喜乐这丫头是对师父的大哥有意思!”百里奚端着一碗『药』,笑嘻嘻的便走了进来。

若不是轻衣就在他的身边,他铁定要冲上去,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他现下好歹也是有对象的男子了,自得矜持才是。

如此想着,百里奚已然走到一旁,将『药』放置在了桌子上。

凑上前去,百里奚笑的无比绚烂:“师父,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边说,百里奚还一边朝着司言的方向,抱了过去。

只司言见此,来不及躲开,便径直拉了一旁的墨白。

墨白显然是没有料到司言的举动,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整个人便被甩向百里奚,且下一刻,就被百里奚抱了个满怀……

两人皆是大高个,如此一抱,顿时场面安静下来,一片无声。

“百里奚,你做什么!”墨白一把推开百里奚,脸『色』变得极差。

说着,墨白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手。那嫌弃的模样,便是苏子衿瞧了也深觉好笑不已。

墨白素来是个洁癖,寻常时候不说其他,便是与人接触,也是鲜少有的,故而他这般炸『毛』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百里奚闻言,不由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老子这不是要抱面瘫脸么?哪里知道你突然冲过来?”

这场面,太过尴尬,老一辈的,譬如战王夫『妇』,都一副假装看不见的模样,一个接着一个退了出去,可心中却是暗道,这年轻人啊,就是不一样,玩的都这样特别……嗯,原本他们以为,百里奚应当是对轻衣有些心思的,没想到……竟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哎呀,年轻就是好啊!”闻人牙哈哈一笑,随即朝着轻衣挤眉弄眼,道:“轻衣姑娘可得小心了,这男人啊,还是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的好!”

一边说,闻人牙一边便摆了摆手,缓步离开了。

一时间,屋子内便只剩下几个年轻人。苏子衿轻声一笑,便立即问道:“百里,你做什么要抱阿言?莫不是要和师父抢男人?”

苏子衿这话不说倒是好,一说出来,轻衣便不由背过身子,笑的差点岔了气。

司言脸『色』一暗,却是听百里奚急急解释道:“师父,老……我冤枉啊!我只是想着,师父大病初愈,从鬼门关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着我也得给师父一个抱抱罢?”

说着,百里奚便又不好意思道:“可奈何我已是有了心上人,总要避讳一二……所以……”

“所以你就想要抱阿言?”苏子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百里奚委实太过逗趣,瞧着他这脑子,也是与寻常人不太一样,竟是连这等子想法,也冒了出来。

听着苏子衿的话,百里奚便点了点头,扭捏道:“我哪里想到,小白忽然冲上来……”

说着,百里奚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墨白,清了清嗓子,说道:“小白,你若是喜欢,找南洛那个娘娘腔罢,我……我已是有心上人了,瞧不上你!”

一句瞧不上,听得墨白几乎吐血,原本心中因嫉妒的那抹心思,如今也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对百里奚的恼怒与责难。

“滚你大爷的!”见百里奚的那个眼神,墨白忍不住骂了一声,随即浑身不自在的便走了出去,俨然是要去将自己身上的‘污秽’洗净。

瞧着墨白那匆匆的背影,百里奚不由惊讶道:“这是……恼羞成怒了?”

此话一出,轻衣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方才可是看的清楚,墨白是被司言拉出去的,如今百里奚对他的误会,可倒是‘很深’啊!

……

……

经百里奚这么一闹,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苏子衿心中莫名的压抑,也渐渐散了些许。不多时,司言便命人将喜乐和苏墨安置到了另外的屋子里,百里奚与轻衣,也双双退了出去。

彼时,屋内便只剩下司言和苏子衿两人。

司言走到圆桌前,兀自端了一旁的『药』,敛眉道:“喝了『药』便好生休息一会儿。”

说着,他便缓缓朝着苏子衿走来,冷峻的容『色』依旧看不出丝毫情绪。

“阿言,你喝『药』了么?伤口处理了么?”抬眼看向司言,苏子衿却没有接过他递来的那碗『药』。

幻境之中,司言中了一箭,那箭伤俨然不可能立刻恢复,而她醒来的时候,瞧不见司言,战王妃又略显支支吾吾的模样……苏子衿便知道,想来司言定是怕她忧心,趁着她醒来之际,便去换了一身染血的衣物。

苏子衿的话一落地,司言便不由垂眸,手下一顿,却只坐到苏子衿的旁边,神『色』淡淡道:“子衿,你不必担心。”

“我也想不担心。”苏子衿不怒反笑,凝眸道:“可我做不到。”

说着,不待司言反应,苏子衿便偏过头去,神『色』有些不愉:“我知道你怕我忧心,可你这般不爱惜自己,岂不是让我心中难受?”

她不喜欢司言这般,什么事情都沉默不语,尤其是在这等事情上……每每受了伤,他却从不开口言说,便是在幻境之中,他也是沉默的令人心疼。

见苏子衿不悦,司言心中不由一慌,就见起身,将手中的『药』放置到一旁,随即走到苏子衿的面前,牵过她微凉的小手,低声道:“子衿,伤口无碍,已然处理好了,只『药』没来得及喝……”

司言如此哄着,苏子衿却还是皱着眉梢,不悦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喝『药』?背着我偷偷来?”

“我只是不想看你担心……”司言轻轻吻了吻那微凉的指尖,声音很是低沉温柔。

“既是这般,那我今后哪儿伤了、痛了,也不与你说好了。”苏子衿蹙着眉,收回自己的手,显得有些气恼。

听着苏子衿的话,司言不由心中一滞,好半晌,他都愣在原地。可一见苏子衿那不愉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声道:“子衿,我错了。”

一声服软的话,听得苏子衿心中平和几分,只她私心里存着要司言改掉这‘沉默’的『毛』病,便垂下眸子,说道:“阿言,你我已是夫妻,你不必同我隐瞒什么,也不必怕我担心什么,你大约不知道,女子素来喜欢胡思『乱』想,我也是不例外。”

说着,她转过头来,认真的盯着司言,继续道:“你这般隐瞒,我自是会察觉,最终免不了被我发现,又何必要给彼此制造误会的机会呢?”

诚然,苏子衿偶尔也会恼些小情绪,可有些事情,她却是不会只顾自己撒气便是,她想要同司言说清楚这件事情,毕竟两人今后要走一辈子的。

“好,我听你的。”点了点头,司言深邃的眸底有暖『色』浮现,神『色』却依旧淡淡:“现下我陪你喝『药』,待会儿你陪我喝『药』,咱们都要休息一番,可好?”

一边说,司言一边便起身,将方才的那碗『药』,重新又拿了过来。

瞧着司言这般乖顺的模样,苏子衿不由抿唇,低喃一声:“原谅你一次。”

伸手『摸』了『摸』苏子衿的发梢,司言忽地一脸认真,说道:“多谢爱妃大人有大量。”

一句爱妃,听得苏子衿一愣,随即她再瞧着司言这般认真的脸容,忍不住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言,你近来是越发活络了。”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司言的脸容,苏子衿笑眯眯道。

“爱妃欢心便是,”司言沉『吟』,眸底划过一抹无声的笑意:“只是,为夫的脸可是还好捏?”

一边说,司言一边勾唇,清冷的脸容有淡淡的笑意『露』出,一瞬间便看的苏子衿脸上发热起来。

司言这厮,到底是个好颜『色』的,寻常时候并不见他笑,偶尔一笑,却几乎可以令天地都为之失『色』……委实妖孽天成的很!

“还……还好。”避开那炙热的视线,苏子衿不自觉便松了手,大病初愈的苍白脸容,也一时间犹如桃李,艳绝不已。

只这般娇羞的模样看在司言的眼底,显然含着致命的诱『惑』。

心中微微一动,司言便继续道:“为夫想起,幻境之中,爱妃好似亲自喂『药』……不妨这一次,便让为夫效劳,如何?”

“喂『药』?”苏子衿略微一怔神,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徒然一红,便立即偏过头,心中沸腾。

天知道司言这般模样,有多么撩拨人心,直惊的苏子衿心口狂跳不已……

只是,见苏子衿偏过头,司言却不以为意,只兀自含了口『药』,便倾身上前。

双唇相处,暧昧的气息,顿时狂『乱』滋生。

一时间,春『色』无限,屋内的温度,也骤然上升。

……

……

与此同时,墨白早已沐浴更衣,换了一件衣裳走出院落。

“墨白哥哥!”南音守在门口,一见墨白出现,便不由喜道:“墨白哥哥,你终于出来了!”

“公主。”墨白扬唇,笑容淡淡,携了三分文雅,七分圣洁。

南音听着墨白的称呼,不由脸『色』一黯淡:“墨白哥哥……唤我音儿可好?”

她喜欢墨白,大抵有好几年了,这个少年成名的国师,俊美优雅,早早便住进了她的心里,成了致命的存在。

“公主玩笑了。”墨白闻言,却是依旧神『色』寡淡,笑道:“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名讳哪里可以随意唤得?”

说着,墨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公主若是无事,本国师便先行离开了。”

可墨白想要离开,南音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意?好歹她今日,可是专门来这处等着他的!

便见南音伸出手,想要拽住墨白的衣袖,神『色』很是焦急。

“公主自重。”微微拂袖,墨白后退一步,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厌恶之『色』。

“墨白哥哥,我……我只是一时着急……”南音心下一慌,便立即道。

她知道,墨白是个极为爱干净之人,寻常时候谁都不能轻易触碰,就是南洛,也极少触到墨白,故而,对于墨白的心『性』,南音自是知道几分。

“公主有何事情?”墨白敛下眉眼,笑容依旧,唯独眼底那抹疏离,叫人不寒而栗。

南音显然也是看到了墨白的疏离,心中微疼,她却咬着唇,低声道:“墨白哥哥,我今日来……今日来,想同你说一件事情……”

深吸一口气,南音楚楚可怜的看向墨白,眼眶泛红:“墨白哥哥,我父皇将我许配给大理寺卿的嫡次子,我……”

“不错的姻缘。”不待南音说完,墨白便打断了她的话,清淡一笑:“恭贺公主殿下了。”

‘恭贺’二字一出来,南音的脸『色』便立即变得极为苍白,她瞪着眼睛,看着墨白依旧谈笑风生的模样,心中有凉意渗了进来。

“墨白哥哥,我不想嫁给他……他是个跛子啊!”南音咬着唇,泪眼朦胧,很是惹人怜爱。

大理寺卿的嫡次子,名副其实的跛子一个,听人说出生便是身体有疾,而大理寺卿因着这般,便对他更加偏爱几分。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他身体有疾,无法同正常人那般行走的缺点!更何况……南音攥紧手心,更何况,她只喜欢墨白哥哥一个人!

然而,南音的颤栗,并没有引来墨白的怜悯,他只是一副悲悯的模样,神『色』淡淡道:“南音公主若是不满,大可与陛下谈论,恐怕与本国师说道……有些不符合规矩罢?毕竟,本国师并不是媒人,更是不理这等子俗事,干预不了公主的亲事。”

如此残酷的话,墨白却笑得极为温和,清俊的脸容慈悲一片,看的南音心中的凉意,顿时更是添了几分。

可她却是不死心……或者说,与其说是不死心,应该是说不甘心。盯着墨白,南音落下泪来,弱质纤纤道:“墨白哥哥难道不知道,我喜欢墨白哥哥吗?难道不知,从许多年前开始,我就极为欢喜墨白哥哥么?”

南音的模样,瞧着倒是像被墨白辜负了一般,好在现下并没有人能够驻足围观,否则墨白这‘抛弃公主’的嫌疑,大抵很难洗清。

南音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容,墨白不由的便笑出声来。

此事若是放在苏子衿的身上,想来不会如南音这般卑微,毕竟苏子衿那般女子,傲骨楚楚,南音怎的比得上呢?

微微一个恍惚,墨白便上前一步,如玉的手指捻起他衣袍上落下的花瓣,拈花一笑,道:“公主大约是芳心错付了。”

一边说,他一边抬眼,神『色』极为优雅:“本国师乃佛门中人,从不踏足这些红尘俗世。”

眼前的青年,委实好看,就好像多年前她见到的那般,他立于树下,拈花一笑……可如今,却有些残忍,看的她心如刀绞。

“你喜欢苏子衿……对不对?”红唇微微颤抖,南音楚楚动人的脸容有奔溃之『色』,转瞬即逝。

“苏子衿?”乍一听这三个字,墨白心中不可遏制的微微颤抖,可下一刻,他却挽唇笑起来,回道:“公主的玩笑,不甚有趣。”

言下之意,便还是否认的意思。

瞧着墨白这般模样,南音心中的狐疑,一时间便顿住了,可见墨白神『色』不似作假,她心口那即将溢出的恨意,顷刻就停滞了下来。

若墨白不是欢喜苏子衿……那难道当真是因为心中有佛?

“公主无事,便回去罢。”这时,墨白垂下眸子,继续笑道:“本国师早已是红尘之外的人了,这些男欢女爱的情意,还请公主收回。”

说着,墨白背过身子,如清风明月一般的背脊,挺拔而冷决,俨然便是一个心中向佛之人。

五指被拧的微微泛白,南音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凄凄楚楚的便跑了出去。

直到南音离去,墨白才淡笑着出声,神『色』有些许漠然:“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不多时,便见一道红『色』身影,自树上蹿了下来,速度极快,若是不仔细去看,很难分辨的清楚。

“小白,老子算是佩服你!”百里奚摇头晃脑,便径直来到了墨白的身侧。

“佩服什么?”墨白不以为意,挑眼看向百里奚。

“佩服你装模作样的手段呗!”百里奚哈哈一笑,本想搭上墨白的肩膀,却不料墨白一个侧身,优雅的躲过了他的动作。

百里奚见此,倒也没有计较,只笑嘻嘻的瞥了眼墨白,继续道:“你们方才的话,老子可是全听到了。”

“所以?”墨白一笑,神『色』丝毫不变。

“你喜欢老子的师父,却还能够装的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墨白……老子真佩服你是条汉子!”一边说,百里奚一边朝着墨白竖起大拇指,啧啧摇头:“要是老子,估计是做不到你这样。”

南音对墨白的欢喜,基本上许多人都看得出来,且这些年,但凡有女子试图接近墨白的,南音那小白花顿时便会化成食人花,将那些女子抽皮剥筋。

不得不说,从南音这里,百里奚便知道,女子的嫉妒与小心眼,可是极为可怕的。

而墨白,显然也知道南音的这幅德行,所以在南音问出那话的时候,他本来可以给一个木楞两可的答案,最后却是斩钉截铁,只说对苏子衿无意。

这样的墨白,百里奚从未见过。毕竟在他认知之中,墨白的腹黑,可不是随便说说。若是他当真不喜欢苏子衿,便不会连南音这个麻烦,也亲手为其斩断。

“百里奚,我是出家之人。”墨白闻言,却没有承认,只悲悯一笑,回道:“出家人忌犯『色』戒。”

“去你的出家人!”百里奚恶寒道:“早八百年的事儿了,还拿出来说道?更何况,老子记得,你他娘的可从未剃度过!”

墨白想要唬弄他,显然不太可能。他看的出来,墨白对苏子衿……有极深的情意,这份情意,几乎不亚于司言。

瞧着百里奚那一副什么都知道的‘嘴脸’,墨白果断便选择了无视。

于是,他偏过头,问道:“现下你离了那心上的姑娘,特意来找本国师,何事?”

所谓心上的姑娘,自然便是指轻衣了。

百里奚闻言,却是没有反驳,只咧嘴一笑,神『色』很是璀璨:“老子的师父身子是不是全好了?”

方才几人说话的时候,墨白便说过,这两日喜乐和苏墨,想来很快便会苏醒。他探了幻境,发现自苏子衿醒来之后,幻境的束缚便减弱了许多,而且,这幻境还有着逐步破裂的趋势,只要情况发展的好,不出两日,苏墨和喜乐都能安然无恙的醒来。

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墨白的意料,不过思来想去,也是证明,苏子衿的执念,委实极深,深到竟是能完全左右幻境,叫人心中惊奇。

“应是差不多了。”墨白微微颔首,淡淡说着。

苏子衿现下,也算是解了寒毒,只要稍稍休养,便可恢复以往的康健。

“那师父的功夫,也回来了?”百里奚惊喜的凑着脑袋,一副等着墨白回答的模样。

“你这一个两个问题的,怎的不去问轻衣和闻人牙?”墨白蹙眉,诧异道:“要说最清楚苏子衿康健状态的,也就他们这等医者了。”

“哈!”百里奚『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子方才惹小轻衣生气了,若是现下再去询问,恐怕她要更加不愉。至于闻人牙那头,在确认喜乐不会有事后,他也不知道跑哪里去,早没影了。”

刚刚一出门的时候,百里奚『毛』手『毛』脚的,便不小心弄撒了轻衣熬给司言的一碗『药』……如此一来,轻衣便对他,不耐烦了起来。

百里奚的回答,让墨白不由嗤笑一声,好半晌,才回道:“她本就没有失了内力,只不过因着寒毒和先前受的重伤的问题,无法使出内力罢了。”

转头看向百里奚,墨白继续道:“如今寒毒解了,她的内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左右只要休养一阵子,便是无妨。”

听着墨白的话,百里奚简直欣喜不已,可他这般愉快的模样落到墨白的眼底,不知为何,竟是有些烦闷。

他忽然想起,幻境中,苏子衿那一次又一次,深陷绝望的眼神,尤其是洗髓的那一次,她低喃着那样的一句话……天,怎么还不亮。

回忆起年幼时候苏子衿那落寞而凄冷的神情,墨白心中一阵又一阵,泛着难以言喻的疼惜。

只是,他克制的再好,也不禁『露』出一丝情绪来,顿时看的百里奚戏谑起来。

“小白,你这神『色』……哪里不舒服?”眨了眨眼睛,百里奚的眸光落在墨白的身上。

“没有。”墨白笑道:“只是,想起了些旧事。”

“旧事?”百里奚挑眼,狐疑道:“不会是想起老子的师父的事情了罢?”

墨白那神『色』,可是恍惚且悠远的,即便百里奚再怎么不知世事,也看的清楚,墨白是在心疼什么人。

“本国师是出家人,”墨白凝眸,沉『吟』道:“你想来是……”

然而,这一次,墨白的话还没落地,便见百里奚打断,道:“小白,你知道老子为何要来问你,关于师父的身体状况么?”

说这话的时候,百里奚眸子极为明亮,仿佛看穿了什么似的,没来由的便让墨白一怔。可转瞬之间,他便蹙起眉梢,冷声道:“百里奚,没想到你变得这般狡诈!”

百里奚此次,想来并不是为了问苏子衿的身体状况而前来,若是墨白没有猜错,这货定是一早便知道了苏子衿的恢复状况,如今又来故意问他一次,不过是为了证明一些事!

“哈哈,老子其实就是抱着一试的态度,没想到你竟然完全没有怀疑。”百里奚夸张的笑了起来,捧腹道:“小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傻了?还是说,陷入情爱之中的人,都要比寻常的时候不灵光一些?”

墨白素日里,可是极为精明的,正是因为他太过聪慧,百里奚前来的时候,才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可如今瞧着墨白中招的模样,显然他在那之前是当真没有起疑的。

脸『色』微微一黑,墨白抓过身子,一副不想看见百里奚的模样,却是逗得百里奚越发乐乎起来:“小白啊小白,没想到你竟是真的对老子的师父心怀不轨,看来是老子太小看师父的魅力了!”

先前他本就是觉得墨白近日怪异,尤其提起苏子衿的时候,他神『色』尤为紧张,却又故意要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那股子憋屈的劲儿,怎么看都是让人深觉奇怪的。

所以,他便故作不知,前来询问苏子衿的恢复情况,若是墨白对苏子衿无意,定是不会对那些如此了解,毕竟只有特意去问,才会得知的这样详细。可结果,却是出乎他所料,墨白不止对此了如指掌,而且还对他的引诱丝毫没有察觉,可见墨白对苏子衿……是何等欢喜了。

“你若是想让南音对付你师父,尽可四处招摇。”墨白深吸一口气,压下那微微恼火的情绪,脸上的笑容冷了几分下来。

原本他方才刻意骗南音的时候,便是故意要撇干净,以至于南音不会怀疑他对苏子衿如何,更避免了南音对苏子衿的‘报复’。

“那倒不至于。”百里奚嘿嘿一笑,故作小心翼翼,道:“不过,小白,你可真是打心眼里欢喜师父啊!”

如此小心与在意,如此默然的护着,丝毫不像墨白的为人。

诚然墨白该是知道,南音并不是苏子衿的对手,可私心里,他大概就是不愿这些个杂『乱』的事情、无所谓的人,扰了苏子衿的清净。

百里奚的调侃,墨白并不想理会,更不想承认。可百里奚见此,便是愈发觉得墨白用情至深。

想了想,百里奚便叹了口气,幽幽笑道:“小白,老子知道你这是不乐意承认,毕竟师父那儿,还有面瘫脸在。可是,老子就觉得,你这沉默的不说的,师父也不会知道,何苦这般憋屈呢?”

百里奚以为,墨白这『性』子,铁定不会告诉苏子衿自己的心意,而苏子衿眼中又只有司言,这一来二去的,墨白还不憋屈至极?

好歹他与墨白也是旧交,自是看不过眼他这般苦了自己的模样。

然而,百里奚的话才落地,便见墨白落寞的笑了起来:“她知道。”

他先前曾说过,自己欢喜苏子衿。而苏子衿的表现,也极为淡泊,她显然是对他无意,或者说,在她的眼底,从未有过他的身影。

“那是你主动说的?”百里奚瞪大眼睛,诧异道:“师父是不是拒绝你了?”

“嗯。”墨白不可置否,确实是他主动说起,而苏子衿……更不可能对他回应什么感情,这一点,他心中明白的很。

一个字,噎的百里奚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实在看不过眼墨白这般落寞的模样,百里奚才叹了口气,劝慰道:“小白,咱们好歹是旧交了,听老子一句劝,忘了我师父罢,去找更好的女子。”

本是想要拍墨白的肩膀,一想起墨白的『性』子,百里奚便又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道:“俗话说得好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呢?”

百里奚的话,委实轻巧十足,他以为,墨白这样清醒且冷静的人,一定可以做到忘却,只下一刻,却是见墨白挽唇,语气幽幽:“若是做得到,我早早便放手了。”

情爱便是如此,无论得不得到,有些人,注定一生无法遗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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