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队，难道我们现在发现了线索就不去查吗？”
“当然要查，你们不会从外围去调查，这里面不是说道小芳被强奸，你们可以以这个女孩为突破口。”
“这篇文章里面只提到小芳，没有提到他的具体姓名，家庭住址，现在让我们去查，根本无从查起。”
“韩旭，我怎么感觉你沾到这个案子，脑子里面就像进了浆糊。既然知情人发表了第一篇文章，我相信他们就会发表第二篇，第三篇。另外你们可以私下向天上人间的工作人员打听。天上人间会所上百号人，难道他们都是铁板一块的。干什么都要想办法，不要总是一根筋到底。”
韩旭经过莫少峰的指点，也意识到自己思考的过于简单，向莫少峰告辞离开。
“怎么样，韩队，领导批准了没有？”小龙问道。
“这件事我们还是先不着急提审陈方永，我们可以从外围进行调查，待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我们再将这帮家伙一网打尽。”
“是谁泄露出去，是谁？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外面乱嚼耳根，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陈方永回去天上人间就将所有的人召集起来，就是一顿痛骂。
“永哥，会不会不是我们里面的人？”柳如梦说道。
“不是我们里面的人，怎么会对我们这里的事情知道这么多。我们这里一定有内鬼。大皮，你给我查，不管查出来谁，这次就别想出去。”
“永哥，会不会是哪个小芳自己曝光的？”大皮说道。
陈方永一想真有这个可能，不过最近他就没有再见这个女孩了。“如梦，最近怎么没有见小芳。”
“这个姑娘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上班，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姑娘流动性比较大，一些姑娘不打招呼，说走就走了。”
“老皮，你们给我找，不论生死一定要将这个小芳给我找到。”
“厉书记，最近网上的传闻你看到了吗？”冯云问道。
“我听说了一些，看来汴州今年这个年想要好好过是不可能了。”厉无疆也是头疼，他早就想对这几大集团动手，可是马上过年了，又要举办祭祖大典活动。原本他想缓一缓，可是有些人偏偏不愿消停，想借助这一波给陈家一重击，可是仅凭网上这些是很难拿下陈氏父子的。
“这网上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差将姓名也写上去了。这会有些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冯云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些人做了，那就要偿还。”
“那我们市委办是不是给市公安局打个电话，让他们重视网上舆论。”
“这个建议好，你只告诉他们要注意网上舆论发酵，不要影响你汴州市的形象。对了，茂林同志怎么样了？”
“省纪委已经调查清楚了，举报茂林同志的问题全部是诬陷，这足以证明茂林同志是清白的。省纪委正在对市纪委违规办案的事情进行调查。孙书记已经来了三趟，他想向你汇报工作。”冯云说道。
“他也不用向我汇报了，有什么事情让他向省纪委汇报吧。”厉无疆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既然孙成坤不能和他保持一致，那自己何必还要将他留在汴州市。他作为汴州市一把手，也是时候展现自己权威了。“茂林同志，既然没有问题，你让他来我这里一趟。”
“厉书记，我给你找麻烦了。”田茂林一脸委屈地向厉无疆说道。
“茂林，你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厉无疆斩钉截铁地说道。
“谢谢厉书记，有你相信我，再多的委屈我也受的了。”
“好，你不要多想，这段时间你回家休息好之后，就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上，产业园区的工作还要你亲自督促，确保按照要求完成规定的任务。我相信你这次回去之后，就没有人会再阻拦你。”
果不其然，正如莫少峰说的网上发布了第一篇，随后又发布了第二篇，不过接下来就没有再发布了。一切事情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所有的事情看似消停了，但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厉无疆知道以汴州目前的状况，自己今年想要过个好年，那也需要好运气。因此他在年前提前回了一趟京城，向吕东辉、穆连成、黄为民、杜宗宪、钱守兴甚至马伯涛那里提前拜了一个年，送去了节日的问候。
“无疆，看来让你回华原，这是一步正确的棋。”穆连成看着自己这个爱徒，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他。
“穆部长，我这也是步步为营，截止目前只是稍有突破，没有打开整体局面。这与领导们的期望相差很远。”厉无疆谦虚地说道。
“你小子也不要过于谦虚，去了半年，现在能做到这个程度也实属不易。华原的问题已经由来已久，尤其是汴州，刚动过大手术，你这在上去划一个大口子，估计汴州就要大伤元气了。现在这样稳扎稳打非常好，说明你已经成熟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实话我的内心也很着急，毕竟汴州落后别人太多了。可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妥当，我当心一脚不稳，最终的结果是地动山摇。之前所做的都前功尽弃。就像这次我打算借助祭祖大典活动引进海鸿集团一样，对于这样的大项目我势在必得，但是对于汴州市的营商环境，我感觉还是不到火候。一些关键的地方如果不清理干净，那后续的工作就无法开展。”厉无疆无奈地说道。
“汴州举办这次祭祖大典非常有意义，不仅弘扬了传统文化，而且也加强了两岸关系，同时也打响了华原文化大省的品牌。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你这一步棋走的很好。华原需要举办这些鼓舞士气的大会。”
“这也不是我的能耐，而是前任领导的主意，我只是沾了人家的光而已。举办祭祖大典活动对现在的华原确实意义重大，我们一定会举办好这次活动。届时也欢迎穆部长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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