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命还是把这个问题压到了心底，不准备去问天机图书馆。
因为这没有意义，天机图书馆不可能给他回答。
无论天机图书馆指的人类是蓝星文明的人类也好，其他自称为人类的文明也罢，亦或者是平行宇宙的人类文明。
这些都不重要。
至少现在，天机图书馆一直在帮助他。
不过思考完这个问题之后，秦命脑中又闪过一个问题。
他已经好久没出现过把这个世界全部看做数据的状况了。
以往只要对某件事情深入思考，就很容易进入那种状态。
秦命能清楚的认知到，在那种状态下，他脑子没有感性，全是理性，绝对的理性，不掺任何杂质。
那种状态虽然说很可怕，但却能有效的帮助他解决问题。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好久没进入过那种状态了。
叶泠然见秦命在发呆，便伸手在他的脸前晃了晃。
“喂，喂！”
“你怎么呢？在想什么呢？还在想什么是人类这个问题吗？”
“你是科学家欸，又不是个哲学家。这种事留给哲学家想就行了。”
秦命被叶泠然叫回了心神，刚刚那个问题确实是让他细思极恐。
刚刚那一场心血来潮的辩论，现在想想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他把这些事情都压到了心底，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
“说的有道理，术业有专攻，这种事儿就应该留给哲学家去想。”
叶泠然看秦命的状态不对，伸手摸了摸秦命的额头。
“没发烧呀。怎么感觉不对劲呢？要不要我把医生请过来？”
秦命赶忙摆手道:“我没事我没事，其实刚刚想的太深入了一点。”
叶泠然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刚刚和你辩论的时候还好好的。如果生病的话，不可能在那一瞬间生病吧。”秦命辩解道。
“好吧，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记得说。”叶泠然看秦命的状态逐渐回转，稍微放下心来。
“来说点正事儿吧。”
“韩剑想要注射女娲八号，申请通知书都已经交上来了，你怎么看？”
叶泠然问道。
“韩剑要注射？当时我经验不足，没考虑到注射女娲八号的过程那么痛苦，才开玩笑说给他扎一针的。”
“他现在应该没使用女娲八号的必要吧？”秦命说道。
说实话，现在秦命基本上不出天工计划研究基地，韩剑这个安全大队队长的工作也从保护秦命变成了跑腿传话。
的确是没有什么使用女娲八号的必要，总不能为了使用过后跑的快一点吧。
女娲八号的使用过程那么痛苦，听说执剑阁甚至都有几个执剑人没扛下来。
叶泠然无奈道:“我也劝过他。可他说，以你现在功劳和身份地位，身边保护你的人最低都应该是十剑之一。”
“他不想被人当做是靠着情谊留在你身边的，所以他想要变得更强，必须要配得上你的身份才行。”
听到这段话，秦命严肃的问道:“我告诉他，并且强调女娲八号使用过程中的痛苦，以及扛不住的代价吗？”
叶泠然点头道:“我说了，可他依然坚持。”
秦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给他安排吧。”
叶泠然没有异议，“行，那我联系女娲计划。”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一下。”
“不出意外的话，航天局陈老应该会在近几天找你。”
秦命疑惑:“找我？找我干什么？”
“军工所的战斗机研发组一直都是和航天局合作的。现在论空中力量，我们和米国还是有点差距的。为了保证一年后的比赛大胜，陈老很有可能会找你支援。”
“毕竟当时你去航天局找陨石的时候答应了陈老一个条件。”
秦命笑道:“可是我本来就准备研究战斗机，只不过现在高精度机床还没落成，所以我还开始行动罢了。”
秦命这句话告诉我，办公室内的加密通话就响了。
叶泠然拿起来一看是孙汉荣打来的，果断把电话递给了秦命。
秦命接通电话。
两人没过多久就挂断了电话了。
“孙部长说什么了？”叶泠然好奇的问道。
“和你猜的一样，陈老有事要拜托我，明天陈老就会从航天局专门来天工计划拜访我。”秦命说道。
“看吧，我就说。我估计呀，海军这会儿也想找你，但可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叶泠然摊手说道。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既然接管了军工所，肯定海陆空三军的装备都会管啊！”秦命说道。
叶泠然很自然的说道:“这是很正常的事啊。谁不想早点摸到新装备？就像你换手机的时候一样，你知道一定会换，还是不还是心心念念着新手机早点到手吗？”
秦命摇头道:“没有，我高考完的新手机是我爸下班路上看到了个手机店，顺便给我买回来的。”
“额。”叶泠然直接无语。
这天还能好好聊下去吗？
为了避免自己不被气到，叶泠然选择性的遗忘了秦命这句话，接着说道:
“虽然现在外面知道天工计划存在的人不多，但知道的一批人都快把天工计划传成神了。说是一堆废铁进来都能被造成百米大炮。”
“什么玩意儿？这么离谱。”秦命差点忍不住开始吐槽。
叶泠然继续说道:“我觉得吧，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天工计划的战绩确实恐怖。就比如前几天那个核弹拦截电磁脉冲装置，谁知道了谁不迷糊呀？”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国家可能在帮你造势。”
“啊？帮我造势干什么？”秦命疑惑。
“你傻啊！帮你造势自然是为了公开你的身份。明年竞赛大胜过后，国家再花一年掌控世界。这样算下来，要不了几年，你的身份就可以公布了。”
“只要做好安全工作，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毕竟现在其他国家连导弹都打不过来。”
“我连剧情都给你想好了。”
“你的身份先在各政府机关公布，衣锦还乡的时候，你母校邀请你回去演讲。路上你多看了一眼劳斯莱斯，结果车主是曾经学习不如你的家伙。”
“因为那个时候你的身份还完全公布，所以他并不认得你。于是他就冷嘲热讽说你是穷逼，混的不行。”
“哦对了，你有前女友没有？算了，就当你有吧，剧情需要。”
“这个人还和你的前女友好上了，两个人一起嘲讽你。”
“你非常生气，一个电话打过去，五十架云龙战机飞来，五十辆坦克也过来，五十艘军舰……汉洛好像没有海……不管了，霸道总裁都能有几万平的大泳池，你一个无双国士，在内陆造个海也很合理。”
“那一对男女大惊失色，惊恐的问你是谁。你嘴角一歪，夏国无双国士，秦命！”
“怎么样？剧情很不错吧？”
“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被小人挑衅，我曝光国士身份，全国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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