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晚上，洛珊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
张妈等人也回家过年，过几天才会回来。
两只脖子上带着红色大蝴蝶结的鹅站在他们旁边，面前的饭盆里放了各色蔬菜水果。
洛父举起手里的酒杯，朝妻女们示意。
“这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一起过年，为了这一刻，干杯！”
“干杯！”
“嘎！”
杯子碰杯子的清脆声音响起，洛珊珊猛喝一大口果汁，然后将目光转向餐桌上的山珍海味。
洛母笑笑，给孩子们夹菜，地上的两只鹅也开始享用美味。
洛珊珊的胃口很好，吃得很香，满脑子都是：这个也好好吃，那个也好好吃！
这桌菜是洛母亲操办的，女儿这么捧场，她也很高兴。
饭后，洛珊珊正想坐着休息一会儿，洛笙笙在门口冲她招手。
“珊珊，来玩！”
洛珊珊一出门，手里就被塞了一根“仙女棒”。
洛笙笙解释说：“虽然不能放那种大的，但是这个还是玩玩的。”
洛宇蹲在地上，目不转睛盯着手里燃放的火花。
洛珊珊点点头：“嗯，给我点上！”
闪亮的火花冒出，烟花爆竹燃放后的硫磺味瞬间弥漫，过年的氛围一下子拉满。
见系统鹅和小鹅好奇的看着她们，洛珊珊举起“仙女棒”指着系统鹅念咒语。
“古娜拉黑暗之神，叽里呱啦，变猪！”
系统鹅：？？？
系统鹅：猪突猛进.jpg
洛珊珊又对着小鹅念咒：“你也变猪！”
小鹅：嘎？
“嗯，果然我的魔法失灵了！”洛珊珊很肯定的说。
洛笙笙几个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系统鹅也一顿嘲笑。
院子里的灯开着，洛珊珊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他们放烟花。
她一个胳膊架着一只鹅，防止它俩兴奋起来凑得太近烧到羽毛。
洛母拿出相机，给孩子们拍照。
“珊珊，看妈妈！”
洛珊珊抬头看去，抱着两只鹅露出灿烂的微笑。
一旁的系统鹅也摆出了帅气的姿势，小鹅在它的嘱咐下，一动也不敢动。
闪光灯亮起后，洛母示意她们换姿势。
“我也要拍！”
洛宇羡慕的看着拥有两只鹅的洛珊珊。
洛母手一挥，让他过去。
洛宇蹲在系统鹅身后，抱住了系统鹅的脖子，系统鹅很配合的和他脸贴脸。
“笙笙，你也过去，妈妈给你们拍！”
洛珊珊指着小鹅说道：“这还有一只，你可以抱它！”
洛笙笙回答：“好！”
于是洛珊珊坐中间，每边一人一鹅围着她。
洛母拍完后给他们看，并笑着和洛父说道：“这是咱们家的五个孩子！”
洛父赞同的点头。
待到冷了，一家人回到温暖的屋里。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洛珊珊给好友列表提前写好祝福，等待零点的那一刻发送。
班级群聊得热火朝天，洛珊珊才一会儿没看，就已经“99＋”了。
洛珊珊点开牧梨的语音，发现这群人闲着无聊在群里K歌。
群里有人@洛珊珊，让她也唱一个。
洛珊珊举着手机走向两只鹅，打开语音让它们替她唱了一首
看发送成功的提醒，洛珊珊还特意嘱咐他们记得调音量。
一班的同学们看见了洛珊珊那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调高音量准备好好欣赏。
嘹亮的双重鹅高音从听筒里传出，每一个听见的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我是谁？我在哪？
然后一致在群里讨伐洛珊珊。
“珊珊，你也太坏了！”
坐在沙发上的洛笙笙笑个不停。
洛珊珊摊手。
闲来无事，洛珊珊回房间把自己年前给鹅买的新衣服拿下来。
洛笙笙拿起其中一件看了看，问道：“这是给它们穿的？”
“嗯，好看吗？”
洛珊珊可是精心挑选了很久，才选到如此合尺寸的小裙子。
谁让系统鹅太胖了，好看的穿不了，能穿的不好看。
洛笙笙看着上面的蝴蝶结装饰，说道：“好看是好看，可这不是小裙子吗？”
“嘎？”
系统鹅震惊。
它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穿小裙子？
“你穿给我看看嘛！”洛珊珊哀求，“真的很好看！”
系统鹅停下欲走的脚步。
“嘎！只准这一次！而且你不许说出去！”
“嗯嗯嗯。”
洛笙笙不知道为何，好像看懂了她们的对话。
洛珊珊给给两只鹅换上可爱的粉嫩小裙子，突然感受到了给芭比娃娃换装的乐趣！
一边的洛宇打起了瞌睡。
洛母轻轻抚摸他的头，说道：“小宇，要不你先上去睡，一会儿妈妈叫你？”
洛宇摇摇头，倔强的回答：“不，我要和你们一起等！”
洛母无奈，给他拿了一条小毯子。
“3,2,1，新年快乐！”
零点的钟声响起，一家人互说了祝福。
洛珊珊收到了洛父洛母给的压岁钱，光摸着那厚度，就知道是一笔巨款。
洛父洛母也给系统鹅和小鹅准备了红包，用绳子穿了挂在它们脖子上。
系统鹅吃惊：“嘎？”我们也有？
小鹅不明所以，但也跟着附和：“嘎！”
洛珊珊看着两只鹅站在她面前，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系统鹅示意洛珊珊把它们俩的红包解下来。
“给我的？”
洛珊珊还以为鹅子大了终于懂得回报她了，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系统鹅打断。
“嘎，你想多了，我们需要你给我和小鹅的钱存起来，下次我们需要直接找你要！”
“哦。”
自作多情了，原来她就是个存款机！
洛珊珊笑不出来。
她吸溜了一下鼻子，给好友们回消息。
——新年快乐！
——在做什么呢？
洛珊珊想了想，回复说：在体验当存款机的乐趣。
状态栏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出现了又消失，看得出来对面很纠结。
洛珊珊：没事，我胡说呢！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洛珊珊有点困了，最后给他发了一句“今年也要一起加油啊”，然后上楼准备睡觉。
另一边，看着儿子抱着手机露出的蠢蠢微笑，莫凝叹气。
她靠在姜爸爸肩上，建议道：“孩子他爸，咱们收拾收拾把儿子嫁过去吧！”
姜爸爸点头：“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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