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妈，要不我来照顾我爸吧？”李大壮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道。
“哪个要你来？滚到你屋里去，不要来烦我跟你妈！”李老头在屋里吼道。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李老头一耍酒疯，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趁着出来倒水的空隙，李大壮妈妈给李大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带着张礼秀躲到另外一个屋里去。
“等会不管发生啥子事情，你们都不要过来。你晓得你老汉每次都这样，折腾累了他自然就睡了。”李大壮妈妈悄悄地附在李大壮耳朵面前说道。
“那，今天晚上秀儿不跟你睡了吗？”李大壮惊讶地问道。
“先在你屋里凑合一晚上吧？实在是没得办法得。”说完李大壮妈妈端着水杯进去去了。
“大壮哥，你妈刚刚那话啥意思啊？”张礼秀不太明白地问道。
“你看，秀儿。你来我家也有两天了，我家就这么两个房间，今天晚上只有在我房间里委屈一晚上了。我爸这个人，每次喝醉酒了就非常麻烦，赶紧走吧！”李大壮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拉着张礼秀往隔壁屋走去。
他们还没有走出大门，便又听见了屋里摔杯子的声音。还传出来李老头的叫骂声：“我说你这死老太婆是不是有病？刚刚给我倒的水太烫，现在又拿凉水来忽悠我。今天晚上我跟你没完！”
张礼秀站在李大壮的房间里，把头贴在李大壮房间的门上偷听。只听见那边一会传来摔桌子砸板凳的声音，一会又传来李老头的叫骂声。对她来说简直有点恐怖，虽然张一六经常让她干活，做错事情的时候会打骂她。但是她从来没见过张一六打骂她妈妈，就算是偶尔争吵几句，张一六都会让着苏桂珍。
“大壮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啊？”张礼秀有些担心，小声地问道。
“没事，我老汉就是那样。等他折腾一会就好了。我把床给你铺好了，赶紧收拾收拾睡吧！”李大壮走到她的身后，用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那你睡哪里啊？”张礼秀虽然年纪不是很大，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但是也朦朦胧胧知道那么一些。她虽然很喜欢李大壮，而且还跟着他逃到了他家。但是对于两个人晚上单独处在一个房间里，她还是有些忐忑的。
“我……”李大壮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屋里只有一张床，而且是严寒的冬天，家里也没有其他的被子。好像连打地铺的条件都不具备呢。
“要不你也上床睡吧！我们还能聊聊天！”张礼秀心想大冬天的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就算是睡觉大家害怕冷也只脱个外套。要是她跟李大壮一人睡一头应该也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吧！
“也行，你先睡。我就躺在外面，这样还能给你挡风。”李大壮傻笑着说。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的时候，李老头他们屋里好像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见摔盆子摔碗的声音。张礼秀才安心地脱了衣服上床。
“我说老头子，你明明没喝多少酒。故意把两个孩子吓唬到那边屋里去干啥？”李老头假装摔了几下盆子，又把水杯端起来喝水。喝完水就跑到门口去偷听，确定门外没有声音了又跑回来躺在床上睡觉。李大壮妈妈见他恢复了正常便好奇地问他道。
“你不晓得，我今天听老何说他那个大外孙女都十岁了，那个最小的也三四岁了。你看我们大壮还是傻瓜蛋子一个。好不容易带回个媳妇，你还让人家两个分开睡。你这样做我哪一辈子才能抱上孙子啊？”李老头感叹地说道。
“你这话说得，那闺女刚来。而且你看她那年龄还小，得慢慢来！”李老太太真的是可怜张礼秀年龄还小，不忍心那么小就让她做不是她年龄段的事情。
“他们年龄小，我们年龄该不小了。为了他们两个把我们分开睡，你于心何忍？”李老头坏笑着说，伸出他的大魔爪在李大壮妈妈腰间捏了一把。你今天晚上可得好好补偿一下我这几天孤独受挫的心灵。
“你看娃都那么大了，还不正经！”李老太太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责怪他说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李大壮那么大了，我们也不过四十来岁，正是猛的时候呢！”说完李老头便向着李大壮妈妈扑了过去。
隔壁屋的李大壮和张礼秀也早早躺在了床上，不过张礼秀一直在给李大壮讲故事。讲自己小时候和弟弟妹妹的事情。李大壮是家里的独子，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有兄弟姊妹的那种欢乐，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但是躺在床上的他，只要一触碰到张礼秀的身体。他就感觉自己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沸腾。
“到底是咋回事？这大冬天的怎么还这么热？”李大壮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揭开了被子。
“你热吗？我怎么感觉还有点冷。”张礼秀奇怪地说道。李家虽然修的也是新瓦房，但是那土墙上面留了些许透气的小孔，一股股冷气从孔里灌了进来。冷的张礼秀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我是真的感觉热，不信你摸摸，汗都出来了！”李大壮干脆坐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按照以往的惯例他着床就睡。今晚上躺在床上脑袋里却异常兴奋，感觉自己燥热难耐。
“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摸摸你的额头！”张礼秀也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她把手伸了过去摸李大壮的额头。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李大壮额头的那一刻，李大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秀儿，你的手好凉快！你不是冷吗？来大壮哥哥帮你捂捂！”不等张礼秀回答，李大壮往前挪了挪自己的身体，一把把张礼秀揽在了怀里。
“大壮哥哥，有些事情我们还不能做。你妈妈说我还小！”张礼秀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
“可是，秀儿。我真的好热，只要一碰到你我就觉得很凉快。我就抱抱你，就抱抱！”李大壮感觉自己的心里砰砰直跳，从小到大可能除了他妈妈，这是第一次距离一个异性那么近。
他感觉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他把头低了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脸颊。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但是他又感觉体内更加的热了，这种热让他又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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