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道：“小妹妹，你家住在哪儿？”
小女孩道：“我家住在花岗村，村边。”
“好，你指路。”王小波道。
小女孩点了点头，说道：“你一直朝着西边开去，走到尽头，那里就是我的家。”
王小波明白过来，驱动车子，火速朝着西边开去。
不久，车子来到一栋二层楼房之前。
只见门口种着两颗龙眼树，一只大黄狗趴在地上，不断地摇着尾巴。
楼房外面装修着白色瓷砖，阳台上摆着几瓶鲜花。
小女孩走在前头，王小波和苏雪跟在后面。
王小波环顾四周，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仅有几张破旧的椅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台老掉牙的黑白电视机。
穿过两个房间之后，三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房间里。
一张木质大床之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人，她身穿一件宽松的裙子，面色苍白，表情痛苦，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张口发出凄厉的呻吟。
她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身上冒出一阵臭汗，下体已被鲜血鲜红，流出一堆浓稠的液体。
王小波大吃一惊道：她这是破羊水症状，快要生了。”
小女孩惊慌地说道：“那该怎么办？”
苏雪上前一步，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为何不打120。”
小女孩无奈地说道：“医生，姐姐，我也想叫救护车，但是我们没钱了。”
王小波对着孕妇说道：“你老公呢？”
“不久前，他出去了。”孕妇有气无力地说道。
王小波道：“唉，真是的，怎么弄成这样呢。”
一旁的苏雪接着说道：“妹子，你快120，叫救护车，我帮你出钱。”
王小波皱眉道：“不行，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她快要生了，而且身体出现了问题，有可能发生难产！”
“我的天，这么严重啊！”苏雪惊讶地说道。
王小波沉声道：“救护车来到这里，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这段时间之内，如果处理的不好，孕妇也会发生意外。”
苏雪神色大变，担忧地说道：“小波，这可怎么办？”
王小波毅然道：“我来为他接生！”
“你疯了，你是男人！”苏雪骂道。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办法吗？”王小波反问道。
苏雪低头沉思片刻，对小女孩道：“附近有没有接生婆？”
小女孩摇头道：“没有。”
王小波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命关天，如果继续拖延下去，孕妇将会有生命危险。”
苏雪耸了耸肩道：“算了，那你为她接生吧。”
王小波走到床边，对孕妇道：“你同意吗？”
“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也是不同意的，但是，这种情况下，我只好同意。”孕妇叹息道。
苏雪道：“小波，按照农村的一些习俗，男人为产妇接生，将会招来一身晦气，你可要想清楚了。”
“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王小波坚定地说道。
孕妇卷缩着身子，闭紧双眼。说道：“医生，我该怎么做？”
王小波拉直孕妇的双腿，说道：“你脱掉裤子，张开大腿。”
孕妇羞羞地扯掉裙子，然后对着王小波张开双腿。
王小波看了一下，扭头看着小女孩，从钱包里拿出20元，放到她的手里，吩咐道：“你赶快出去外面，买两瓶红牛回来。”
小女孩闻言，飞快地走出了门外。
过不多时，小女孩走了过来，把两旁红牛放在床上。
王小波微微弯腰，道：“苏雪，小女孩，你俩帮忙按住她的手脚。”
苏雪和小女孩听到这话，立即走到孕妇身边，用手按住她的手脚。
王小波来到孕妇身前，双手放到她的那里。
而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接着，一名壮汉冲了进来，快步朝着王小波走去。
看到那一幕，他怒火中烧，使劲地推了王小波一下，大骂道：“妈的，你在干什么？”
王小波稳住身形，抬头看了壮汉一眼，冷冷道：“你老婆快要生了，我在为她接生。”
“什么？她要生了！”壮汉大喜，扔掉手中的酒瓶，快步冲到孕妇身边。
“我好难受啊，医生，你快点为我接生。”孕妇痛苦地说道。
王小波看向壮汉道：“你赶紧出去，免得影响我的工作。”
“哼，我才不会出去，万一我出去之后，你就会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壮汉瞪大眼睛，愤怒地说道。
“少罗嗦，快滚！，不然，你的老婆即将死掉。”王小波威胁道。
听到这话，壮汉怔住了。
孕妇怨恨地盯着壮汉，低声道：“你想害死我吗？还不出去。”
壮汉举起右手，作势要打王小波。
孕妇骂道：“你再敢乱搞，我就跟你离婚。”
壮汉闻言，只好默默地走了出去。
王小波道：“小女孩，你马上烧水，苏雪，你出去外面，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两女点点头，一起向着门外走去。
一会儿，苏雪和小女孩先后走了过来。
王小波打开药箱，拿出一瓶缩宫素，对苏雪道：“你立即给她打缩宫素。”
苏雪接过那瓶缩宫素，然后拿起一条针管，将针头插进孕妇的屁股。
王小波的双手探进孕妇的两腿之间，低头看去，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沉声道：“宫口才开了七分，不好生产。”
说完，他对着小女孩道：“红牛呢，快点拿给孕妇，让她喝下。”
小女孩拿起两瓶红酒，把一瓶红牛放到孕妇的嘴里。
孕妇喝下两瓶红牛之后，宫口终于开了十分。
王小波戴上一双手套，探进孕妇的两腿间。
苏雪和小女孩连忙按住孕妇的手脚。
“哇哇……”
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啼哭，一个小男孩来到了世上。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小女孩激动地说道。
孕妇虚弱的说道：“医生，谢谢你。”
“不用客气。”王小波道。
孕妇幽幽的说道：“我家暂时没有钱，所以，我给不了医药费，先欠着，等到我赚到钱之后，我一定归还给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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