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灌水，冲下去就没事了，来过了几个人，把贾张氏按住了，再去弄几大盆
凉水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开始行动。
有人去水槽，接来几盆凉水。
\"有人把椅子拿到院子里，把贾张氏按在椅子上，有人掰开她的嘴，把一盆凉水
往她嘴里硬灌。\"
小孩这么乐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看到没有?”
“以后吃饭的时候慢点，小心点，要是你们噎住了，也和她一样。”
有家长趁机教育小孩子。
什么?\"
\"小孩子们吓坏了。
脸都吓白了。\"
“咳咳咳，够了，冲下去了，别再灌了…”
贾张氏用力挣扎。\"
\"好几个人一起控制她，她再挣扎也没用，只能把头扭向一旁，避免被众人继续
灌水。\"
她肚子都被灌大了，感觉非常胀。
“再给她灌一盆，也还没下去就糟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众人从善如流，也不知道是在救人，还是在报复，总之就是灌水，又硬生生灌
下去一盆水。\"
哇!
\"贾张氏刚被放开，就像喷泉一样开始喷水。
被灌的水太多了!\"
“好了，人救活了，散了吧!”
众人一哄而散。
主要是看到贾张氏难看的脸色了
她现在在吐水，没时间骂人，等她吐完水，缓过来了，肯定会骂人。
\"秦淮茹也回去了，把椅子带回去，把门关上，从里面插上，决定从今以后不给
贾张氏开门。\"
贾张氏吐完了，肚子里空荡荡的。
\"刚吃下去的二合面馒头，喝下去的粥，都伴随着大量的水一起吐出来了，比没
吃的时候还饿。\"
“秦淮茹，开门，你给我开门。”
贾张氏还想要吃的。\"
“贾张氏，你赶紧走，你要是再不走，等晚上下班，我就去告诉宋玉，说你到
我家抢吃的。”
“你说他会不会送你去大西北?”
\"秦淮茹很清楚，在四合院里，只有宋玉能震慑贾张氏。
聋老太太都不好使了。\"
\"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的身份，也不再是院里的老祖宗，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
太，能镇住谁?\"
“秦淮茹，小贱人，你个没良心的，你太不孝顺了。”
“你想把我赶去大西北?”
“我告诉你，没门，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到宋玉的名字，她就怕了。
她可不敢去招惹宋玉。\"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贾张氏的肚子又开始叫了，把一肚子清水吐出去，她的肚
子彻底清空了。\"
她晃晃悠悠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我都快饿死了，一定要救救我。”
贾张氏一见到王主任就开始哭惨。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王主任一阵嫌弃。
“你想怎么样?”
\"王主任微微皱眉，贾张氏不仅在四合院有名，在街道办也很有名，属于上了黑
名单的人物。\"
“我要被饿死了，街道办不能不管吧?”
贾张氏可怜巴巴地问。
“你放心，我们肯定管。\"
“你没有工作，家里只剩你一个人了，对吧?”
“我给你想个办法。”
“街道办可以先借你五斤棒子面，记住，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有借有还，而
且是必须还。”
“你再接点零活回去，是和你做的，有火柴盒和小纸盒，都不是体力劳动，你肯
定能做的来。\"
“一天做四五个小时，保证饿不着你。”
王主任也有点头疼。\"
\"作为街道办的主任，要是真有人饿死，她也会被问责，影响个人评定，更会影
响到他的升迁。\"
“还要干活吗?”
贾张氏不愿意了。\"
她是来找吃的，不是来找活干的。
“贾张氏，难道你想白吃吗?”王主任脸色一沉。
“不是。”
“当然不是。”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贾张氏转身就跑。\"
再不跑，可能会被强行安排干活。
\"没等王主任反应过来，贾张氏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贾张氏跑出街道办，在街上游荡着。\"
\"肚子没有食物，再加上刚才一顿跑，让513她有点头晕。
“肚子实在饿，怎么办?”
“有了，先回去的话，先把五斤棒子面借出来。”
“不行，借别人的可以不还，借街道办的不能不还，街道办的粮食是公家的，不
还会被抓。”
贾张氏刚升起念头，就摇头打消了
\"借私人的可以不还，借公家的谁敢不还?
她敢不还?\"
\"王主任就敢把她抓起来，送到大西北去劳动改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香，真香!”
“有猪肉，有大葱，是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贾张氏闻到一股香味。\"
\"顺着香味追过去，就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大包子，正幸福
地小口小口吃着。\"
害怕吃没了，每一小口都咬得非常小。
\"在五六十年代，肉包子多少也算是一种奢侈食品，一年也难得吃一两次，能不
慢慢享受吗?\"
咕嘟!
贾张氏口水疯狂分泌，咽一大口唾沫。
\"她慢慢凑过去，眼里只剩下小女孩手里的包子，小女孩咬一口，她就心疼一
次，越来越少了。\"
“赔钱，小丫，小姑娘，包子很香吧?”
贾张氏像狼外婆一样透过去。
\"骂惯了小当了，一张嘴就是赔钱货和小丫头，她赶紧是住嘴，纠正，笑眯眯地
叫着小姑娘。\"
\"小姑娘认真地点点头。
真的很香!\"
“奶奶吃过很多肉包子，让奶奶帮你尝尝，你吃的肉包子是不是最香的?”贾张
氏开始哄骗。\"
“不给。”
“你就是想吃我的肉包子。”
小姑娘可不好骗。
转身就要走。\"
\"贾张氏急了，这要是走了，她再上哪里去找包子吃?
呸!\"
她想到一个办法，一口唾沫吐过去。
\"小姑娘看看包子上的唾沫，又看看贾张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没遇到过这
么不要脸的人。\"
“你给我拿来吧!”
\"贾张氏可不管小姑娘哭不哭，伸手抢过包子，最佳塞到嘴里，一口塞进去了，
连嚼都没嚼。\"
一下咽下去了。
差点又噎住。
“咦，肉包子什么味儿来着?”
“吃的太急了，没尝到。”
贾张氏很惋惜。\"
小姑娘的哭声引来路人的注意。
“快看，有一个老不要脸的，抢人家小姑娘的肉包子。”
“太不要脸了，往人家小姑娘的包子上吐唾沫，她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要是小姑娘的爸妈看到了，肯定打断她的狗腿。”
众人指着贾张氏。\"
\"指责声，谩骂声，把贾张氏淹没了。
“滚，都给我滚。”
“我不就是饿了吃一个包子吗?”
“你们是不是吃饱撑着了，谁让你们多管闲事儿?”
\"贾张氏的脸色很难看，被这么多人一起骂，就算她的脸皮再厚，也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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