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婆简直疯了。
明明至少也得七八十岁了，她却精神奕奕的，把粪桶拼命往那大嘴里灌，然后，抓起一根铁杆。
狠狠往异类身上抽，异类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吃了张浩！杀了王红！吃了老身的老伴儿、老身的大孙儿！别以为你还能好好的！艹你麻痹的！混蛋玩意！滚犊子你！”
她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抽打异类。
司鸿羽默默的斜睨了一眼卓芸儿。
她一脸淡定的，一边吃桃罐头，一边看着老太婆揍异类。
“你就不嫌臭骂？”
司鸿羽小声问。
“人家秉着呼吸呢。”
“你就不怕粪汤子崩进去。”
“唔……”
卓芸儿一听，立刻躲到他身后，然后，用屁股把司鸿羽往前拱了拱。
司鸿羽：……
每当，对她的好感快要满分，卓芸儿就很自觉给自己进行减分。
真是个控分大师小仙女呢。
最终，老太婆打累了，才丢下铁杆，从恶臭的房间退出来。
她刚把门锁上，司鸿羽立刻问道：
“奶奶，你是序列拥有者？”
老太婆臭着个脸看着他。
“小儿，你说啥呢？别整你们年轻人那些听不懂的玩意！”
司鸿羽和卓芸儿互相看了一眼。
这时候，老太婆拿出一支烟，司鸿羽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给她点上。
“呼——”
老太婆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
“奶奶，你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卓芸儿试探性的问道。
“老身有青光眼，看什么都很奇怪。”
“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一看说不明白，司鸿羽索性集中精神看着老太婆。
结果这一看，把他吓一跳。
老太婆驼着背，背着手往楼下去了。
“快点下来，别想偷着亲嘴儿！年轻人脑子想的什么玩意儿！老身可是一清二楚！”
司鸿羽当没听见。
“奶奶她……不是序列拥有者。”
卓芸儿一听，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不是吗？可是……”
她的目光瞥向那扇关闭的门，隐约还能听见异类的呻吟声。
“嗯，我知道，她不是序列拥有者，但是，却能把异类……太强悍了。”
司鸿羽一脸敬畏。
关键是，这个老太婆都七八十岁了啊。
“奶奶，你是怎么把那个异类抓住的？”
“怎么抓住的？”
老太婆正在泡茶。
她从柜子上面拿下一个大铁盒子，抓一把碎茶，丢进搪瓷缸子里，然后倒上热水。
老太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大茶叶，抽口烟。
“切，这可是秘密，老身当然有妙计，但谁知道你们两个小崽子是不是不怀好意？不说！”
老太婆歪了歪嘴，又吐了口痰在地上，用鞋底捻了捻。
司鸿羽看了卓芸儿一眼。
后者正掏出手机找wiFi信号。
看她失望的表情，显然是没信号。
“讨厌，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呀！”
“行了。”
司鸿羽低声安慰，然后，看看窗外。
黑漆漆的。
什么也看不到。
楼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这样的地方，常年一个人住，很难不发疯吧？
他如此想道。
思考了一下，司鸿羽决定还是说说来意吧。
听完，老太婆撇了撇嘴巴。
“啥玩意？还一车人在外面黑灯瞎火野地里傻待着呢？”
“对，我先问问奶奶，能不能让他们进来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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