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发出了一阵叹息，他们看着小当那瘦弱的身躯和满是委屈的小脸，心中涌起了一股同情。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讨论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贾张氏，你这样做真的不对。”一位中年妇女站出来，语气中带着责备，“孩子还小，你不教她怎么生活，反而让她做饭给你吃，这怎么行？”
“是啊，贾张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另一位邻居也加入了讨论，“小当还小，需要人照顾，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忽视她。”
贾张氏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复杂，她的眼神在愤怒和羞愧之间摇摆。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众怒，但她的骄傲让她难以低头。
秦京茹的怒骂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紧张，她的言辞尖刻，充满了对贾张氏的怨恨。王怀斌不得不出面制止，他不希望这种争吵继续下去，更不希望孩子们看到这样的场面。
“秦京茹，回家去！”王怀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因为关心小当才会这么激动，但是像个泼妇一样可不行，自己不在这也就算了，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哼，丧门星…”秦京茹回后院带孩子去了，现场清净了不少，大伙发现秦淮茹死后秦京茹整个人都变了，秦淮茹面对贾张氏唯唯诺诺，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被贾张氏天克，现在翻转了，秦京茹成了贾张氏的天克。
王怀斌的目光落在小当的身上，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小当，你做饭不好吃，叔叔能理解。但我想知道，你奶奶吃了你做的饭没有？”
小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颤抖地回答：“没有，她尝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让我把饭菜全吃掉……”
王怀斌的眉头紧锁，他继续追问：“那你奶奶吃什么？”
小当的眼神游离不定，她小声地说：“奶奶……吃……柜子里的营养品。”
贾张氏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打断小当：“小当，你胡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她作势要冲向小当，但一大妈和二大妈及时拦住了她，两人合力才勉强将激动的贾张氏摁住。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好家伙，贾张氏做的太过分了。”
“就是，自己偷吃营养品，让自己孙女饿着肚子，简直不是个人。”一位中年男子摇着头，表情严肃。
“还好我没这样的奶奶，不然……”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小声嘀咕，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满。
贾张氏在一大妈和二大妈的控制下挣扎着，她的声音尖锐：“我……我身子骨虚，吃点营养品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
王怀斌懒得再与贾张氏多费唇舌，他直接走向衣柜，打开了柜门。衣柜里整齐地摆放着街道和轧钢厂送来的营养品，这些都是之前慰问品的一部分。王怀斌记得自己亲手送来的慰问品中包括了奶油曲奇、壮骨粉、蛋卷、清水蛋糕以及坚果等，现在衣柜里只剩下一大包坚果，可能是因为贾张氏牙口不好，吃坚果费劲才剩下的，其他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王怀斌转头看向小当，语气平和地问道：“小当，送来的那些慰问品你都吃了些什么啊？”
小当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就吃了几粒坚果，都是没开口的……”
王怀斌沉默了，他看着贾张氏，心中充满了失望。这样的重男轻女，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小当说：“小当，你愿意去我家吗？跟你安安姐姐住一起，或者我给你单独弄一张床？”王怀斌向小当伸出了橄榄枝，希望能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然而，出乎王怀斌的意料，小当拒绝了：“我要跟我奶奶在一起，她虽然对我不好，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小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她低着头，失落地解释道，尽管贾张氏是个不称职的奶奶，但小当仍然是一个孝顺的孙女。
王怀斌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向贾张氏：“贾张氏，你看看你孙女，再看看你，你丢不丢人？”
“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打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大家伙也不会答应！”
“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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